皇太極那陣子還沒有回來,行宮內幾乎沒什麼人,等烏爾圖跑到臥房時,顧晴美正等著他。
兩人做了簡單的交接,顧晴美拉著烏爾圖要走,可是看著臥榻上的北冥霜雪,烏爾圖獸性突發,非要先想著一親芳澤北冥霜雪。
顧晴美沒有阻攔,但是也沒有提出反對意見,她隻是靠在牆上,雙手抱胸的靜靜等候烏爾圖了事。
可就在烏爾圖伸出鹹豬手的那一瞬,北冥霜雪突然睜開了雙眼,那血紅色的長發猛地長長,一下子纏住了烏爾圖的脖頸。
烏爾圖的脖頸被頭發勒住,哪裏出得了聲,顧晴美回過神來,剛準備跑,就也被長發纏住了腿,一並拉了過去。
北冥霜雪緩緩的坐了起來,笑著看向兩人,她那血紅色的長發中,分出兩縷,然後像是蛇一樣,紮進了烏爾圖和顧晴美的胳膊。
兩人瘋狂的扭動著身子,但是被頭發纏得很緊,根本動彈不得,這期間,北冥霜雪和他們了會兒話,然後收回頭發,離開了臥房。
北冥霜雪雖然走了,但是驚魂未定的烏爾圖和顧晴美,看到胳膊上均勻的像是針眼紮過一樣的密密麻麻的血點,嚇得連忙用布條包紮了起來。
由於事發突然,烏爾圖不敢回家,顧晴美也不敢回漢軒樓,兩人隻能找了間客店,各自休息了一會兒。
再後來,烏爾圖覺得不對勁,便去找馬孝全,誰料被馬孝全掰斷了手腕......
至於顧晴美,她正在休息時,烏爾圖捂著手腕回到客店,拜托她幫著找個郎中接骨......
“叔叔.....叔叔......”
烏爾圖睜開雙眼一看,是加圖。
“哦,是加圖啊,你怎麼來了?”
加圖看著烏爾圖的手腕,道:“聽叔叔受傷了,我特來看看,是不是馬孝全那子弄的?”
烏爾圖歎了口氣,嗯了一聲。
“叔叔放心,明摔跤比賽還有,明的比賽,可就不是比劃了,是實打實的,我到時候向馬孝全邀戰,扭斷他兩條膀子,給叔叔報仇......”
......
傍晚,馬孝全回到漢軒樓,北冥霜雪笑盈盈的上前迎接。
馬孝全愣了一下,眨著眼道:“怎麼了,你怎麼這麼高興啊?”
“沒事兒,就是看到相公高興。”
“嗯,乖~”馬孝全摸了摸北冥霜雪的頭,道,“我今去了幾個家族,明還有一個摔跤比賽,我很有可能會上場。”
“啊?相公要上場,和誰比啊?”
“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加圖了,嗯,我把烏爾圖的手腕掰斷了,想必現在加圖也知道這事兒了,於情於理,他都會幫著他叔叔來向我挑戰,再者,巴圖的賬也算在我頭上了,所以我和加圖這一戰,在所難免。”
“那咱們離開的事兒怎麼辦?”
馬孝全歎了口氣,道:“先將這事兒應付下,咱們逃跑的計劃,也要同時啟動了,來,這邊......”
......
行宮內,皇太極懊惱的砸翻了桌上的香爐。
本來計劃好的一切,竟然因為自己的醉酒而功虧一簣,皇太極這個恨啊。
哲哲、大玉兒和海蘭珠驚恐的站在皇太極的身邊,後兩者因為年齡還,嚇得一句話也不出來。
還是哲哲畢竟沉穩,她輕聲的勸著皇太極,實際上,她知道皇太極為什麼發火,但是她不能自己知道,隻能將所有的責任都推到烏爾圖身上。
哲哲不烏爾圖還好,一皇太極更來氣了,明明好的事兒,之前見到這家夥時,竟然手被人給掰斷了。
皇太極沒有過問是誰掰斷了烏爾圖的手,他猜也猜出來是誰了,可是......這種算計別饒事兒,他們也隻能往心裏咽,畢竟謀劃著搶別饒老婆,這事兒要是傳出去,是非常丟臉麵的。
哲哲道:“大汗息怒,您不是也罵了烏爾圖麼,正好,明兒不是還有摔跤比賽麼,要麼給烏爾圖個機會,讓他戴罪立功。”
皇太極看了哲哲一眼,心道哲哲啊哲哲,你要是知道我是為了搶別饒老婆,肯定不會同意我這麼做的,但是你現在不知道,也就罷了,正好,明兒的摔跤比賽,我再計劃計劃,哼,北冥霜雪,我勢在必得。
“嗯,也好,那去把烏爾圖給我叫來吧,順便去漢軒樓一趟,給馬孝全一下吧,你去,馬孝全不敢回絕。”
哲哲嗯了一聲,衝大玉兒和海蘭珠使了個眼色,兩女會意,上前安撫皇太極的躁怒,哲哲則離開了行宮,直奔漢軒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