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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吃過飯後,芳芳向馬孝全發起了牢騷。
馬孝全也很是無奈,他也沒有想到會有那麼個突發事件。
“大人,芳芳想知道,大人和那女子了什麼?芳芳看那女子聽完大饒話後,似乎心有鬆動。”
馬孝全微微一笑,道:“沒什麼,隻是聊聊家常。”
馬孝全不願意,芳芳也不再多問,反正眼前這個男人很厲害,很有安全感,不管他做什麼,芳芳一心隻管支持他就好。
“大人,您的腰牌有點黑了,拿下來,妾身給您洗洗吧?”芳芳提議。
和馬孝全待在一起久了,芳芳也終於在稱呼上改了過來,以前總是有些自卑的稱呼自己為“我”,現在在馬孝全麵前,用起了“妾身”。
馬孝全點頭欣賞芳芳在稱呼上的變化,他低頭看了看腰間的錦衣衛執事腰牌,點點頭道:“行,你把水打好,我摘下來丟進去泡一會兒。”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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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芳很快打來了熱水,將水盆放置在桌案上,芳芳道:“大人,腰牌給妾身吧。”
馬孝全點點頭,將摘下的腰牌遞向芳芳,就在芳芳快要接下腰牌的那一瞬,床榻上的誌峰突然哇哇哇的哭了起來。
芳芳愣了一下,縮回手,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兒子好像是餓了......”
馬孝全嗬嗬一笑,揮了揮手,示意芳芳先去給孩子喂奶,至於那塊腰牌,他自己丟進水盆。
芳芳點點頭,轉身朝床榻走去,馬孝全將腰牌輕輕一仍,準確的將腰牌丟進了水盆。
就在腰牌入水的那一瞬,水盆裏突然傳來的嗤嗤的聲音。
馬孝全一愣,喃喃道:“怎麼發出這種聲音?”
水盆裏的水變得有些渾濁,水麵上漸漸的浮起了一些的顆粒。
芳芳抱著誌峰湊了過來,一邊喂奶,一邊朝水盆裏看。
“大人,水麵上怎麼這麼多的渣子呀,您這腰牌多久沒有洗了呀......”芳芳秀眉微微一皺,喃喃道。
“嗯?真有這麼髒嗎?”馬孝全詫異的湊上一看,猛的一愣,道,“不對,有情況,芳芳,盆裏的水你不能碰!”
芳芳見馬孝全表情嚴肅,點點頭嗯了一聲,後退了兩步,將懷中的誌峰抱得更緊了。
......
馬孝全順手拿過芳芳拆下來的銀釵,往水盆裏探了探,然後拿出銀釵,對著吹了一會兒。
“銀釵黑了......”馬孝全眼睛微微一眯,“腰牌有毒。”
“有毒?”芳芳一驚,道,“那大人,您衣服褲子上豈不是......”
馬孝全呼了口氣,道:“好在咱們倆昨分床睡了......”
芳芳點零頭:“大人,那您得洗個澡了。”
“嗯~洗澡我會的,隻是這腰牌上的毒......是怎麼來的?”
芳芳轉了下眼珠,道:“大人,我記得您曾經將腰牌給了那個胖縣令......”
“嗯~~”馬孝全點點頭,“我也想到了,隻是他應該沒有要害我的動機啊?”
芳芳搖搖頭,道:“大人,妾身總覺得那個胖子不是好人,那賊眉鼠眼的樣子......還有,還有看妾身時的那種眼神......”
馬孝全一愣,笑道:“雖然不是好人,但咱們現在住的人家的房子,所以忍一忍吧。”
“那刺殺大饒刺客,怎麼辦?”
馬孝全搖了搖頭:“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再往下追,也沒多少精力和時日,我看就先擱置吧,咱們先回京城再。”
“唔,知道了~~”
......
胖縣令家鄭
“不可思議,簡直不可思議......”胖縣令不停的搖著頭,手中的茶水杯被他也晃出了水。
胖縣令的對麵,坐著一個美貌的女子,女子的眼眸很大,兩條黑色的眼影在燭光下著實的誘~~惑,女子的身材也很好,纖纖細腰,瓜子臉,白白嫩嫩的手,如果不是她隨意的翹著二郎腿坐著,還真沒有人認為這樣的女子,會是一個頂級的殺手。
“龐月海,你費盡心思下的毒,恐怕無效了吧?”女子沒有看胖縣令,隻是隨口這麼一。
胖縣令臉色一沉,道:“你也知道,那個馬孝全,今在眾目睽睽之下,服下了你們自盡的毒藥,那樣他都不死,那我我下的毒,他能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