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了......我就我怎麼不知道,這一切肯定是田爾耕那家夥做的,媽的,我就這兩我去,啥也不讓我參與......”馬孝全自言自語的了一句,右手也提起來,在椅子扶手上重重的錘了一下。
華悅道:“相公,那事不宜遲,我看你現在就去吧。”
“好~~”
......
馬孝全是出了馬家,也的確是去了錦衣衛辦公所,隻是他在辦公所裏啥也沒幹,打了個盹兒,又優哉遊哉的泡了一壺茶,一個人吸溜吸溜的品著茶。
而在馬孝全出去的這段時間,馬誌回來了,聽聞老婆弟弟被抓了,馬誌也“表現出”了巨大的震驚,隨後他也“很上心”的,他現在也去辦公所打聽打聽消息。
辦公所內,馬誌見到了馬孝全,二人圍坐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吸溜吸溜的喝了一肚子的茶水,又等了半個時辰,方才一起回家。
......
馬家正堂內,歌書晴見丈夫和馬孝全一同回來,連忙上去迎接詢問進展。
馬孝全和馬誌事先已經商量好了,所以二饒動作很統一,先是相互對視了一眼,而後齊齊的搖了搖頭。
馬孝全問歌書晴:“歌書晴啊,你實話,你們歌書世家,是不是和女真人有關?”
歌書晴哪裏能承認有關係,她連忙否認,家族就是做普通生意的,隻是有一些錢財罷了,哪裏可能是什麼女真奸細,再了,都是漢人,為什麼要做女真奸細呢?此外,歌書晴又以自己是一介女流,不參與家中大事務為由,將這個問題圓滿的給搪塞了過去。
馬孝全假裝一臉信任的樣子,拍了下手道:“如果是這樣,那麼多半就是被錯抓了,不過......眼下人已經在詔獄了,咱們就算救出來,也恐怕是殘廢了。”
歌書晴搖搖頭:“隻要我的兩個弟弟活著,殘廢了也罷......”
馬孝全和馬誌對視了一眼,道:“既然是這樣,那麼無論如何,我也得幫你把你的兩個弟弟救出來......”
歌書晴感動的不得了,接連感謝馬孝全。
馬孝全擺擺手:“我了,我們是一家人,不用這麼太客氣。隻是這個事情不是我跟進的,所以田爾耕那一關,我還得想想怎麼過......”
......
其實,抓女真奸細這事兒,馬孝全是有權利操作的,隻是為了陰歌書兄弟,這一次的具體操作,他並沒有實際參與,而是交給田爾耕一手包辦了,至於歌書兄弟怎麼被抓的,很簡單,莫須有的罪名,還需要太多理由嗎?
讓馬孝全也沒想到,歌書兄弟被抓後,還真和女真人有關,田爾耕還真從他們倆的嘴巴裏問出來零什麼。
當然,田爾耕心狠手辣,在問話的時候,自然是不會泡著茶,好言相勸的問了,一通刑具上去,歌書兄弟苦不堪言的招了。
......
翌日,馬孝全找到田爾耕,抓女真奸細這事兒雖然你全權負責了,但是你怎麼什麼也不給我都問出來啥了呢.
田爾耕咧嘴輕笑,他很清楚馬孝全知曉抓奸細的情況,但是他並未往深裏想,他認為馬孝全這一次沒有直接參與,是怕丟了權利,所以反應過來和他理論來了。
田爾耕也不想和馬孝全鬧翻,他做了個順水人情,執事大人您既然想管管,那詔獄裏後期的審訊工作,不行你去監督吧。
馬孝全假裝道:“那怎麼行,你已經審訊的差不過了,人都被你打成了半殘,我上去還沒怎麼審訊,掛掉了怎麼辦?”
田爾耕笑著道:“詔獄裏死幾個人不是很正常的麼,執事大人您也是熟手了,不應該讓我教大人您怎麼做吧?”
馬孝全假裝不滿的樣子,點著手指指了指田爾耕,氣憤的離去。
......
出了田家的大門,馬孝全即刻趕往詔獄。
他知道田爾耕會派人監視他,所以在將歌書兄弟撈出來之前,先要做樣子的審訊審訊其他的人。
一個晚上,馬孝全都在詔獄裏審訊犯人,田爾耕的眼線跟著觀察了馬孝全一晚上後,回去彙報,執事大饒確在審訊犯人。
聽到手下這話,田爾耕算是放心了,他笑著道:“奸細這種事情,馬孝全比我還上心,看來他想在皇上麵前邀功啊,哈哈,那隨他吧,反正我已經上書表功過了,他就算再問出來點啥,恐怕都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