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臣叩見皇上,吾皇萬睡萬睡萬萬睡。”
朱由校瞪了馬孝全一眼,沒讓馬孝全平身,直接問道:“馬愛卿啊,昨日你做什麼去了?”
馬孝全抬起頭道:“回皇上話,在信王府內與王爺下棋。”
“哦?”朱由校一愣,“你和我皇弟下棋?”
“是的皇上~”
魏忠賢插嘴道:“皇上,莫要聽馬孝全胡言亂語,他和信王下棋,就是在下棋麼?”
劉一璟也插嘴道:“是啊皇上,馬孝全是錦衣衛執事,他要害我兒,完全可以不用自己親自動手的。”
魏劉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著馬孝全的壞話,聽得朱由校有些思想動搖。
馬孝全道:“皇上如果不相信,可以和信王核對,微臣絕無半點虛假,再者,劉大人微臣會派人害他的兒子,正好,微臣管理的手下昨日被田大人抽調過去做事了,皇上如果不信,可以去問田大人。”
馬孝全此話一出,魏忠賢和劉一璟同時一愣,魏忠賢愣得是田爾耕怎麼會突然將馬孝全的手下調走,劉一璟愣的則是馬孝全和信王下棋的事。
朱由校擺了擺手,突然笑著道:“原來如此,既然是這樣,那麼馬愛卿昨就不在場咯?”
“是的皇上,微臣絕對不在場,更沒有派什麼人。”
魏忠賢沉默了。
劉一璟也沉默了。
劉一璟心中突然想起孫女湘湘告訴他的事情,然後結合剛才馬孝全的話,他突然明白過來,馬孝全是被人陷害了。
可是......兒子的確是死了,如果不賴馬孝全,難不成賴魏忠賢嗎?
無奈之下,劉一璟隻好繼續昧著良心,一口咬定就是馬孝全幹的。
......
朱由校有些不耐煩了,製止住劉一璟,道:“馬愛卿不在場,他的人都被田爾耕調了去借用,難不成,你你的兒子被錦衣衛抓走了,那麼是不是田爾耕命令的呢?”
魏忠賢嚇了一跳,連忙道:“皇上,田爾耕可沒這麼大的權利,馬孝全的人,他可是沒這個權利讓他們抓饒。”
馬孝全冷笑道:“魏公公啊,你得可不一定,田大人手裏有塊兒牌子,隻要他亮出牌子,就能調的動我的人,我在想,是不是田大人動用了牌子,借著我的名義,用著我的人去抓劉大饒兒子呢?”
“馬孝全,你少血口噴人了,明明就是你~”
“嗬嗬......”馬孝全嘲笑了一聲。
就在這時,信王朱由檢來了。
朱由校正頭疼理不清這事兒呢,見到弟弟來了,連忙叫到身前,道:“皇弟啊,你正好來了,你來幫朕判判,誰有理?”
朱由檢已經知道了劉一璟兒子的死訊,他笑著道:“皇上,昨日馬孝全的確和臣弟在家下棋,他的人,也都被指揮使田大灑走了,至於劉大饒兒子是被錦衣衛抓了,恐怕是有人故意而為之的。”
朱由校點頭:“嗯,朕也這麼認為,那行,那這事兒啊,就交給你辦吧。”
朱由檢一愣,隨即恭敬道:“臣弟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