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搖了搖頭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但是人生就是如此，有時候不賭一把，就不會知道結果.......”話到此，馬孝全心中突然泛起了強烈的好奇，曆史上寧遠的確是守下了，但到底是如何守住的，袁崇煥到底是怎麼做的，努爾哈赤為什麼最後時刻撤退，是怎麼一回事？
想到此，馬孝全突然哈哈一笑，嚇得馬老九差點從馬上摔下去。
勒住韁繩，馬老九拍了拍胸口，道：“大人，您不能這麼嚇的啊，這黑燈瞎火的，萬一掉下去怎麼辦啊？”
馬孝全嗬嗬一笑，撥弄了兩下手上的火把：“誰黑燈瞎火了，你子也得練練膽子了，嗯，累不累，累了咱們休息一晚。”
馬老九搖搖頭：“跟著大人，一點也不累，大人，實話，跟著您的覺得生活特別有趣。”
“哦，是嗎？”馬孝全想了想，道，“以後還有更有趣的事兒，就是不知道你敢不敢追隨我？”
馬老九將胸脯拍得砰砰響，道：“大人，別刀山火海，就是下油鍋，的也敢！”
“你先別這麼快表態，我得更有趣的事兒，有很大的可能喪命的......”
馬老九哈哈一笑：“大人，的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了，的沒別的要求，就想著讓自己餘下的日子活的快活，活的有趣一點。”
馬孝全咧嘴一笑，道：“馬老九，你和我的其他手下還真是不一樣，這段時間給你錢你也不要，答應給你個媳婦，你好像也沒什麼興趣，你子，到底要什麼？就真得是活的快活，活得有趣？”
“嗯，是的，大人可能現在不信，但是的會用行動來證明！”
馬孝全微微一笑，沒有再吭聲。
......
兩之後，馬孝全回到寧遠，見到袁崇煥，他先將高第的承諾給了袁崇煥。
和馬孝全一樣，袁崇煥的心裏其實也沒什麼底，對於高第的為人，他也很清楚，但事已至此，就算再不靠譜的人，也得如馬兄弟得那樣，賭一把了。
馬孝全不在的這幾，袁崇煥又發動全城的住民成立了除奸隊，讓城中百姓自己去找女真奸細。
年三十那，袁崇煥和馬孝全清除的女真奸細，也隻是些明麵兒上的，還有一部分隱藏的比較好的，沒有被查出來。
除奸隊則不同，他們挨家挨戶的敲門，挨個的盤問，尤其是對最近來寧遠城的外來人口，盤問的尤為仔細。
幾下來，還真讓除奸隊查出了不少的女真奸細。
袁崇煥將除奸隊查出的奸細名單遞給了馬孝全，問道：“馬兄弟，按照你們錦衣衛的做派，對於奸細，該怎麼處理？”
馬孝全一笑道：“自然是嚴刑拷打，看能不能聞出來還有沒有同謀，最後再殺掉了......”
袁崇煥點頭：“那咱們也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