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心中冷笑:好一個王老,真是個奸詐之徒啊,聽起來你又派人又拿錢的,實際上你是想監視我,對吧?
“哦,這樣啊,那好,嗯,不過,人就不必派來了,我馬家錢莊的人手不缺,且剛開不久,業務量比起各位同僚來很多,倒是蓋房子的,王老引薦給我就行了。”
王老眉頭一挑,道:“那好吧。”言畢,王老一甩衣袖,衝馬孝全拱手,“那我就先告辭了,嗯,我兒子敬之的事兒,就有勞全老板了。”
......
王老一眾人離去之後,馬孝全將藏在正堂後屋的華悅叫了出來,問道:“對於王老,你怎麼看?”
華悅道:“此人奸詐,且其他錢莊對他有所不滿,但又似乎不敢言語,莫不是其他錢莊有什麼把柄在王老手裏捏著?”
“嗯,此話怎講?”
華悅秀眉微微一皺道:“我家族的密探打探來消息,王老的永盛錢莊,似乎掌管著幾乎所有錢莊聯媚銀兩。”
馬孝全吸溜一聲,道:“這麼來,王老才敢和我他永盛錢莊可以獨自援助我,嗯,鬧了半,錢全都在他的手裏啊。”
“怎麼辦?馬孝全,你現在也算是聯媚一員了,那麼我們的錢,會不會也會放進永盛的手中?”
馬孝全想了想,道:“當然不可能了。”
“那永盛如果像咱們施壓呢?”
馬孝全一笑:“他王老也未免太覺不著了,我馬家錢莊的錢,當然是掌握在我馬家的手裏了。”
“好吧,那你怎麼處置王敬之?”
“王敬之?”馬孝全咧嘴一笑,“如果我就這麼放了王敬之,王老自然覺得我還欺負,所以......悅兒,安排點人,將王敬之打個兩三頓,記住,下手要重,但不要太狠,打個他鼻青臉腫。”
“好~”
......
兩以後,王老派人去接兒子王敬之,接出來一看,王老嚇了一跳,鼻青臉腫不,衣服褲子還被扯得不成樣子,如果不仔細看,還以為是街頭要飯的叫花子呢。
兒子被打,王老大為光火,立馬登門找馬孝全理論,馬孝全則聳聳肩表示自己也沒辦法。
王老不甘心,質問馬孝全:“為什麼我兒子好端賭會被打?你得給我個法。”
馬孝全不緊不慢道:“王老,不是我呢,你兒子和那些人關押在一起,成有人送飯,而且好酒好飯伺候著,而那些人呢,吃糠咽菜嚼窩頭,久而久之,能不遭人嫉妒麼?”
王老愣了一下,道:“你意思,那些人因為嫉妒我兒,將他給打了?”
“可不是麼?上次王老來了後,我立馬給敬之挑了個關押屋子,可是你他吃就吃喝就喝唄,吧唧個什麼嘴啊,他以為大家都聽不到麼?好麼,結果有人問他要,他不給,人家就搶,這一搶,自然就鬧出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