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豪被馬孝全的話嚇了一跳,要現銀,而且是三十萬兩?
“馬孝全,你這麼要求,過分了吧?”張豪不滿的道。?
“過分?”馬孝全笑了,“我是這火神教的火神爺,你呢張豪,你隻不過是一個被魏忠賢傾吞了家財的是喪家之犬,現在你以三十萬兩銀子來買我這火神教,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認為你成了魏忠賢的走狗呢?”
張豪老臉一紅:“馬孝全,你不要血口噴人了!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是張豪和魏忠賢有關係?”
馬孝全一攤手,道:“你沒什麼錢,就算你有,也不可能很快拿得出三十萬兩,所以......能夠幫你拿出這錢的,除了魏忠賢,還有誰有這個本事?”
“馬孝全,你!”張豪咬牙切齒,“好,你要三十萬兩現銀是吧,我給你就是了,不過你給我一的時間,我去籌集銀兩,哼哼,就怕我拿出來,你馬孝全消受不起。”
馬孝全哈哈一笑,衝著張豪一拱手:“你放心,張豪,你隻要能拿來,我自然就能受得起,隻是可惜,你是個忘恩負義的人,虧我當初還幫了你,沒想到你竟然成了魏忠賢的走狗......看來張家,也確實是到了你這一代,沒落了啊......”
張豪冷哼了一聲,一甩衣袖,扭頭離去,他走的同時,那五個已經被魏忠賢買通的頭目,也跟著離去。
正堂上原本有七個頭目,現在隻剩下了兩個,馬孝全笑著看向那兩人,問道:“你們是什麼想法?”
兩人相互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壤:“火神爺,屬下很不明白,您就真得要將火神教賣給他們嗎?這火神教,可是您出錢出力,娘娘(李清寒)用心創建的啊。”
馬孝全拖著下巴,笑道:“我賣,就一定賣嗎?”
“火神爺,屬下不明白您的意思?”
馬孝全順手端起一杯茶,先是喝了一口,然後道:“三十萬兩現銀,這幾乎是國庫每年收入的一半還多,那張豪本是大戶人家,也有點錢,但是要拿三十萬兩,他肯定是拿不出去的,更何況我要的還是現銀......所以現在基本上可以肯定,這錢,肯定是他背後的人,也就是魏忠賢出了。”
“火神爺,既然是魏忠賢,那怎麼辦?魏忠賢現在在朝廷裏一手遮,我們......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啊。”
“是呀火神爺,您也是朝廷的人,魏忠賢有多厲害,您應該比我們還清楚啊。”
馬孝全冷哼了一聲:“張豪呢,回去肯定會將今的事情稟報給魏忠賢,而魏忠賢,也不可能拿得出這麼多的錢......所以,這比買賣,其實做不成。”
“做不成?”兩個頭目對視了一眼,異口同聲道,“那火神教,是不是就賣不了了?”
馬孝全笑道:“我馬孝全,什麼時候一定要賣火神教了?這是清寒和我一手創立起來的,豈能落入他人之手?”
兩個頭目醒悟了過來,噗通一聲跪在馬孝全的麵前:“我,張生(胡才)願跟著火神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