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忠賢尷尬無比,扭過頭對朱由校笑了一下,這表情比哭都難看。
朱由校倒也體貼魏忠賢,他衝魏忠賢招了招手,道:“那訓練兵還是讓鄭龍統領吧!”
鄭龍大喜,心中暗道夫人神機妙算(其實是馬孝全的主意),他恭敬上前,跪在朱由校麵前,大大的表了個忠心,隨後扯著他那粗狂的嗓音,美美的將訓練軍操演了一番。
整個操演過程大約一刻鍾,朱由校看了十分的滿意,對鄭龍的訓練成果大大的讚賞了一番,並且還賞了鄭龍一百兩銀子。
錢雖然不多,但卻是皇帝對訓練軍的肯定。
借此機會,鄭龍向皇帝提出釋放馬孝全的想法,朱由校想問問魏忠賢的意見,卻發現扭頭看的時候,魏忠賢已經不見了。
原來,朱由檢在訓練軍操演的過程中,和魏忠賢短暫的交談了幾句,迫使魏忠賢提前退了場。
魏忠賢心裏鬱悶,但又沒有辦法,不過一想馬孝全還得著麻風,魏忠賢又釋然了。
反正出來了,肯定難治,不定還徹底的一命嗚呼呢,或者就算能救活,麻風這種病,怎麼著都要折磨人很久的,哼哼,馬孝全算是廢了!
......
魏忠賢不在場,場麵即刻被信王和鄭龍控製,再加上朱由校沒什麼大的主見,經信王和鄭龍的數番忽悠,朱由校當場下晾聖旨,同意釋放馬孝全出牢。
信王提出將馬孝全接到他的府上治病,朱由校同意了。
......
鄭龍保住了官職,拿穩了手中的兵權,自然是興高采烈的回客店裏和夫人道。
鄭夫人一聽馬孝全被釋放,心中的石頭也算是落霖,當晚,夫妻兩人興致盎然,春宵一夜......
牢內,馬孝全和張麻子正在喝酒,張麻子已經將白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了馬孝全,馬孝全端起酒杯,笑道:“這個也是意料中的事情了,不過沒有意料的是......信王竟然要接我去他家。”
張麻子道:“馬兄弟,信王此舉,是想拉攏你,對麼?”
馬孝全點頭道:“沒錯,信王此前多次邀請我入夥,我都沒有明確的表態,想必信王一定是很鬱悶,嗯,這麼吧,我進牢,其實也有信王在推波助瀾,現在我出獄,信王在拉攏,如果我不明就裏的話,一定會投誠信王......”
張麻子抬頭看著馬孝全,問道:“那麼你的意思是?”
馬孝全嘴角一揚,反問張麻子:“牧之兄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呢?”
......
第三,馬孝全正在牢中睡覺,突然一陣嘈雜,幾個全副武裝的侍衛,戴著手套口罩帽子將他拖了出去,塞進一座轎子鄭
馬孝全心中明白這定然是信王所為,索性幹脆在轎子裏呼呼大睡。
等轎子停穩時,馬孝全還沒有睡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