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還有一次來兩個的?”
馬孝全眉頭一皺:“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兩個探子,分別是魏忠賢和李宗玉派來的,嗯,那麼由此我可以推斷,魏忠賢現在和李宗玉聚在一起......”
......
北京城內,魏忠賢家。
“嗯~竟然是這樣的!我就麼......”李宗玉一邊點頭,一邊摩挲著手中的茶杯。
李宗玉的正前方正座上,魏忠賢也微微的點頭。
李宗玉眼睛一眯,放下手中的茶杯,道:“馬孝全訓練那些女人,是為了他自己?可是我有點鬧不明白了,馬孝全如果想為了自己,和不訓練一些傳統一點的女人?”
魏忠賢嗯道:“世林(李宗玉的字)得有道理,嗯,你們有什麼看法嗎?”
魏忠賢座下,還站著三個人,分別是李永貞,魏良卿(魏忠賢的侄子),以及張豪。
張豪沉思了片刻,道:“魏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馬孝全聚集的那些女人,應該是隱世豪族的子弟。”
“隱世豪族?”魏忠賢吸溜道,“我倒是聽過一些這些隱世豪族的傳,但一直沒能親眼所見,張豪啊,你怎麼知道的?”
張豪低著頭道:“回魏爺話,的祖上是開酒樓起家的,所以對世道上的事兒,或多或少的知道一些。”
張豪其實很清楚隱世豪族,隻是他不能,一來他張家曾經也是其中的一員,二來,如果他出去了,將會給自己的家族招來殺身之禍。
隱世豪族有個不成文的規定,那就是可以加入也可以退出,但是如果退出,必須得守口如瓶,否則的話,世上的所有隱世豪族絕對會對其家族下絕殺令。
“哦,沒事兒,這個暫且不,嗯,張豪啊,那你,馬孝全訓練這些個女人,到底為了啥,是真的為了他自己?”
張豪道:“有很大的可能,魏爺您想啊,咱們在平時遇到的女人,不是覺得咱們手中有錢,就是有權,哪一個不是為了這個而來,所以久而久之,咱們都覺得很乏味,因此,馬孝全將他手中的這些個女缺做男人來訓練,很有可能就是為了以後能有個好的‘價錢’,為他恢複權利增加勝算。”
李永貞道:“魏爺,豪兄得很在理。”
魏良卿也跟著附和。
李宗玉眯著眼睛,道:“如果按照張家主的話,馬孝全一定是在圖謀著一件大事,一件我們可能還不知道的大事......”
魏忠賢道:“很有可能,哎,那個趙文斌不知道跑哪裏去了,是在望香樓,竟然沒人在,真是的,看來那趙文斌也不怎麼靠譜啊。”
張豪道:“魏爺,您多慮了,趙公子不是前幾給您寫了封信,告訴了您他要出去一個月麼。”
魏忠賢鬥大的字都不認得幾個,哪裏能記得住趙文斌給他寫得信,他打著哈哈道:“哦,我想起來了,行,那就先不他了。嗯,還有兩,就要和馬孝全比試了,世林啊,你和馬孝全做了什麼約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