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孝全啊的一聲,捂著屁股逃之夭夭......
回到漕幫,馬孝全一聲不響的直奔休息地。
漕幫雖然不提供過夜,但是飯後,還是有供工人休息的地方的。
剛一進門,福建派的同僚圍了上來,大家都很“關潛的問馬孝全今的“戰果”。
馬孝全眉飛色舞,當著眾饒麵從懷中心翼翼的掏出一塊兒手絹,一邊甩一邊大大咧咧道:“看到沒有,看到沒有,這塊手絹,你們見過沒有?”
有眼神好的人一下就看到了手絹上的刺字,不禁驚叫道:“這......這是那個寡婦,那個最漂亮寡婦的手絹......”
“什麼?我看看我看看......”
馬孝全收回手絹,用手捂住,道:“別著急,人人有份,誰都能看,但你們不許拿,這是人家陳姑娘給我的,嘿嘿~~”
一些人見馬孝全得意,酸酸的道:“嘖嘖嘖,還陳姑娘,我胡漢三,你臉皮還真厚啊......”
馬孝全哈哈一笑:“你看你的,什麼叫臉皮厚,我這叫牛逼,有本事你去給我討個手絹回來?”
就在眾人嘰嘰喳喳之時,牛三突然出現了。
牛三在福建派中的地位較高,眾人一看到是他,紛紛停止了話。
馬孝全也看到了牛三,二話不,嘿嘿笑著跑到牛三麵前:“牛三哥,看,你輸了,嘿嘿,這手絹,我拿回來了。”
牛三白了馬孝全一眼,一把將他手中的手絹搶了過去,展開一看,不禁有些驚訝:“陳女瀟瀟......胡漢三,你子當真拿到了?”
“牛三哥,你還不信啊,你手裏不就拿著呢麼~”
牛三又仔細的看了一遍手絹上的刺字,咽了下口水,道:“你這個蠢驢竟然能討來這麼個寶貝,不行,沒收~”
馬孝全一把抱住牛三,道:“牛三哥,你可不能賴皮啊,手絹給你,你總得請我吃頓飯呢吧?”
牛三沒好氣的推開馬孝全:“媽的比,老子什麼時候耍過賴了,老子要去調查調查,這事兒要是屬實,你就想吃啥吃啥,撐死你個狗日的~”
馬孝全嘿嘿一笑,搓著手道:“牛三哥,你的啊,在場大夥兒可都聽到了~”
“去你媽的~”牛三伸腿在馬孝全的屁股上踹了一腳,馬孝全倒也沒生氣,牛三這人對誰都是爆粗口,一向如此,大家早都習慣了。
牛三拿著手絹走一走,馬孝全立馬成了漕幫的風雲人物,不僅本派(福建)的人對他的態度轉變了許多,就連其他派的人也都紛紛上前道賀,雖然隻拿到了一塊手絹,但是在這幫荷爾蒙旺盛的單身漢眼裏,馬孝全已經勝利了一半了。
馬孝全取得陳瀟瀟手絹一事沒多久,便傳到了福建派頭目的耳朵裏。
福建派堂口大廳內,頭目手中拿著一塊兒手絹,他的麵前,牛三乖乖的站著,看牛三的眼神,很是不甘,但又無奈。
頭目抬起頭那一瞬,牛三連忙低下頭,恭敬無比。
“牛三啊,怎麼,你想將這手絹私吞嗎?”
牛三心中雖然一百個不樂意,但是在表麵上卻恭敬道:“頭兒,我就沒想著獨吞,您也知道,那胡漢三剛來咱這沒多久就能從陳瀟瀟手裏弄來手絹,我怎麼著都要去取證辨真偽呢吧?”
“哦,那你,這手絹是真是假啊?”
牛三道:“頭兒,這手絹的確是陳瀟瀟的,我還問清楚了,是胡漢三偷雞抓瞎子從她一個侍婢的手中騙來的,為此,聽陳瀟瀟很是生氣呢。”
“哦,原來如此,嗯,也罷,我還聽,你和胡漢三打了個賭,他隻要拿回手絹,你就請他吃飯?”
牛三連忙頭:“是是是,是有這回事~”
“嗯,好,牛三啊,我呢,給你個任務,你和那胡漢三走近一,想辦法套套他的口風,雖然他是我福建人,但自在北京長大,所以還得考驗考驗他,另外,你想辦法讓他把你介紹給陳瀟瀟,他胡漢三有本事弄來一個手絹,想必以後還有本事見到陳瀟瀟本人,至於最終的目的嘛......”福建派頭目話至此突然翻了下眼睛。
牛三連忙接話:“最終的目的,是將那陳瀟瀟收到頭兒您的這裏!”
“嗯,很好,你很聰明~好了,你可以走了~”福建派頭目滿意的了頭。
牛三有些不甘心:“頭兒,那手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