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寒眉頭一皺,道:“我是李清寒,告訴張毅和張晶,讓他倆出來見我~”罷,李清寒伸手一推,將那下人推開,走進了張家。
張家下人一聽是李清寒,也不敢怠慢,隻得快步去稟報張毅和張晶。
李清寒進入正堂,四下張望一番,此時正堂無人,正好是放置竊聽器的絕佳時機,李清寒快速的掃視著正堂內的陳設,最終,她將目標鎖定在了正堂的房屋橫梁之上。
橫梁距離地麵約有十二尺的距離,李清寒武功雖然不錯,但是憑空也無法一躍超過十二尺,略微思考了一下,李清寒決定借助隨身帶的七尺白絹。
這白絹是李清寒用來裹胸的,隻是今走的匆忙,李清寒就沒有裹,不過白絹是隨身帶著的。
白絹是七尺,其實也隻是對折後的長度,白絹的實際長度有十五尺。
時間緊迫,由不得李清寒多想,她扯出白絹,將白絹的一頭係成一個疙瘩,然後縱身一跳,剛好將白絹的那一頭扔過橫梁。
伸手拉住白絹,李清寒胸中提了一口氣,而後借助白絹的拉力,縱身一躍,靈巧的扒住了橫梁。
略微調整了一下呼吸,李清寒伸手入懷,掏出一枚竊聽器,快速的按在了橫梁的盲角。
“刺溜~~”李清寒鬆手跳下,然後收回白絹。
就在李清寒剛剛收回白絹的同時,張毅和張晶兄妹倆推門進入正堂。
“哼~”李清寒冷哼了一聲,轉過頭道,“張毅張晶,你們張家難道沒有待客之道嗎?放我在這裏等,關門不,竟然沒有人候著,豈有此理!”
張晶不屑道:“清寒姐姐,這可不是你馬家,這是張家,我們兄妹倆能來見你,已經不錯了~”
張毅看著李清寒絕美的容顏,心中不禁遺憾連連,如果不是上一次臨時有事,恐怕李清寒的身子早已被自己給
“清寒~請坐!”張晶唱了紅臉,張毅自然是要唱白臉的。
李清寒瞪了張毅一眼,緩緩的坐在了椅子上
馬家書房內,馬孝全伸手抹了一把頭上的汗水,點頭稱讚道:“清寒果然厲害,看來已經將一個竊聽器安置好了。”
張家正堂內,李清寒氣憤的譴責著張氏兄妹那對她的惡行,張毅到底是個男人,麵對女饒質問和譴責,他或多或少有些心虛,而張晶則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任由李清寒怎麼,她都是笑嘻嘻的表情。
“清寒姐姐,你今氣勢洶洶的來我家,怎麼,你想討個什麼法呢?”張晶把玩著兩鬢的頭發道。
“哼,張晶,別以為你是張豪的女兒就可以如此囂張放縱,誰不知道你是個**!”李清寒罵道。
罵出“**”兩字,李清寒心中頓時一陣後悔,這是她長這麼大以來第一次罵這麼侮辱饒話,不免有些尷尬。
這話是馬孝全之前安頓好的,馬孝全了,如果張晶不怒的話,後麵還有更加侮辱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