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誰敢在東廠門口撒野,給我帶進來,”魏進忠怒道,
“不用帶進來了,我自己進來,”馬孝全笑嗬嗬的走進東廠,手裏提著個鳥籠,鳥籠裏是一隻八哥,
馬孝全話音一落,籠中的八哥接話道:“我自己進來,我自己進來......”
魏進忠吸溜了一聲,皺起眉毛道:“馬孝全,你來我東廠作甚,”
馬孝全砸吧砸吧嘴道:“唉唉唉,魏老太監,什麼叫你的東廠,明明是我大明王朝的好不好,你這什麼話啊,”
魏進忠老臉一紅:“你少廢話,這裏不歡迎你,”
“你看你,雖然咱倆不對味兒,但我今兒來可不是和你對著幹的,眼看皇上要大婚了,咱倆可是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這京城的守衛要是出啥事了,咱倆都吃不了兜著走,不過實話,我怎麼著是個錦衣衛,大不了降級降俸祿,可你就不一樣了,你是主管京城守衛的,到時候你可就慘嘍......嘖嘖......”
“馬孝全,你~”
“誒~別你的我的,我來也沒別的事兒,就剛才遇到你押著那人,路過的時候從那饒褲腿裏掉落一布條兒,我給你送來,看看你能用的上不,”
“布條兒,”魏進忠一愣,將目光看向劉保,
劉保不停的搖著頭,口中喊道:“大人,的,的不知道什麼布條啊,”
魏進忠沒有理會劉保,叫人從馬孝全手中拿過布條,展開念了一遍,
魏進忠不識字,但是卻懂得看筆體,他命人將劉保寫過的紙張拿過來和布條裏的筆體一對比,立刻便認定布條裏的字就是劉保的字,
其實這布條裏的字並不是劉保的字,這隻是馬孝全提前做好的而已,當然,也隻有馬孝全這種體內有資料器,知道曆史的人才能幹得出這種事情了,
魏進忠將布條丟在劉保麵前,質問道,“還敢撒謊,,這是不是你的字,”
劉保低頭定睛一看,傻眼了,
“來人啊,給我拖下去打~”魏進忠氣急敗壞的吼道,
劉保也急了,不停的扭動著身子,拚命的喊著自己是冤枉的,
劉保會功夫,身型高大,兩三個被閹割掉的廠衛根本就壓不住他,一番撕扯,劉保身上的衣服被撕扯開來,
就在這時,突然從劉保的身上掉落出一顆蠟丸,魏進忠眼尖,忙命人將蠟丸撿了起來,拿到他麵前,
敲開蠟丸,從蠟丸中取出一片紙,紙上密密麻麻的寫著字,
魏進忠尷尬的咳嗽了兩聲,正準備再叫人過來給他念,隻見馬孝全上前快手一把搶過紙片,
“馬孝全,你~”
馬孝全嗬嗬一笑,履平紙片念叨:“於皇上大婚之日,放火燒踩樓為號,裏應外合,搶奪京城,”
馬孝全完,將紙片扔回給魏進忠,
魏進忠老眼瞪得溜圓,一臉的驚恐之色,他將一個識字的手下叫身邊,讓那手下看了一遍紙片裏的內容,
手下看過後,點點頭道:“公公,這紙片裏寫的的確是執事大人念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