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超撇了撇嘴:“行了吧,他們幾個?還不都是你的人,你就算放個屁說屁是香的,他們也一定會說屁是香的。”
“馬超!你放肆!”韓遂大怒,指著馬超道,“別人不知道,我可是清楚的很,那天咱喝酒後,那紫頭發的妖道找你二人單獨談了很久,對嗎?”
馬超臉一紅,一時有些語塞,支支吾吾道:“哪......哪有......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韓遂兩手一叉腰,一副潑婦模樣,“你以為我喝醉了?告訴你,就算我喝醉了,還有我的人看到了你們,馬超,這事你作何解釋,你又和那紫頭發的妖道說了什麼?是不是你意圖反叛?”
“胡說!”馬超急了,“我根本就沒有這個心思。”
韓遂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馬超,可是其他叛將看馬超的眼神卻發生了質的變化。
程銀指著馬超不停的點頭道:“好你個馬孟起,怪不得呢......你小子,賊的很呐,啊?原來你小子和那神仙侯有他媽的一腿啊?”
馬超回罵道:“你他媽的才和那神仙侯有一腿呢,不,你們全家都和他有一腿......”
“我草你媽馬超,你個羌人和漢人結合的雜種!”
“你說什麼?”馬超這回是徹底的急了,敢罵自己的老媽,這可是觸動了馬超的逆鱗了。
“夠了!”韓遂及時的喝止住兩人,卻見二人都已經拔出了佩刀。
“快,攔住他們兩個!”
一聲令下,其他的叛將到底還是攔住了二人。
“哼!”二人看了彼此一眼,惡狠狠的扭過頭去,將佩刀朝刀鞘裏一磕,轉身出了大帳。
馬超和程銀一走,其他的一些叛將也跟風似的出了大帳,轉眼間就走了一半人。
韓遂氣的一腳將麵前的桌案踢翻,指著腳下的一個茶壺罵道:“狗日的神仙侯,都是你這個妖道,我韓遂詛咒你喝水也嗆死,嗆死~~~~”
......
“咳咳咳......”馬孝全劇烈的抖動著身子,喘著粗氣放下茶壺,緩了好半天才緩過勁來,不禁鬱悶道:“次奧,這他媽的喝個水都能嗆住,我是不是運氣太好了點?”
從望牛坡離開後,馬孝全沒有急著朝回趕,他想看看曹操和關西叛軍的決戰,反正閑著也是閑著,也不敢回家,與其亂晃悠,不如看看再說,萬一有兒子的下落,豈不美事一樁?
不過......這時間已經差不多了,關西叛軍要是再不和曹操決戰,那豈不就將曆史打亂了?
思前想後,馬孝全決定做個大膽的事情。
......
三天後,關西叛軍向曹操下了決一死戰的戰書。
這份戰書寫的內容很是含糊,字倒是寫的蒼勁有力,不過貌似不是韓遂的筆體,不過,這戰書上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手印,雖然不明顯,但肯定是經過多人之手的。
曹操看了一遍也沒多懷疑,立馬緊急部署起來。
關西叛軍這邊,也同時收到了一份信,這封信的內容更是含糊,並且上麵圖畫的更加厲害。
而且,這封信還是給韓遂的。
可惜的是,這封信的第一經手人是馬超。
拿到信後,馬超打開一看,義憤填膺的找到韓遂和韓遂當麵對峙。
韓遂莫名其妙,不知道馬超說什麼,這時,其他的叛將也進了大帳。
一番讓韓遂摸不著頭腦的吵鬧後,眾人總算是定了大方向。
決戰。
沒辦法,這個時候誰要是再敢提議和誰就是內奸,這些個關西割據軍閥們雖然智力不到80,但60分的及格線加起來一平均應該是有的,盡管有些人雖然心有不甘,但是不能說啊,無奈隻能硬著頭皮答應一同決戰。
夜晚,關西叛將門聚集在一起商討決戰部署,而就在他們聚集的營帳外,一個偽裝的很好的黑影卻悄悄的離開了——這個黑影,正是這一封戰書一封塗鴉信的始作俑者,馬孝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