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不解,馬孝全笑道:“那些繩索我昨晚已經撤掉了。”
跟著上仙哥哥這麼久,兩個女眷細細一想,再一結合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立馬就明白了。
“哥哥~”妙玉輕輕的叫了一聲。
馬孝全嗬嗬一笑,摸了摸妙玉的頭發,穿起衣服走到門口,準備出去洗漱一番。
剛一開門,馬孝全就看到了一個說熟悉又不熟悉的身影。
花月心。
今天的花月心,一改之前在大會上的驚豔,她現在的模樣,給人看上去,很是一般,馬孝全知道,花月心又易容了。
“你來幹什麼?”
花月心踮著腳向廂房裏看了一眼,撇著嘴道:“豔福不淺啊你,哼!”
馬孝全樂了:“我豔福深淺不關你事吧?”
“你~”花月心皺著眉頭,嬌嗔道,“你的嘴巴好臭哦......”
馬孝全:“......”無奈隻好捂著嘴巴道,“你就說你來幹啥吧?”
花月心瞪著馬孝全,眼睛眨都不眨,馬孝全和她一對視,仿佛自己內心的秘密一下子被看穿了似的,很不自在。
“兗州那幾人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馬孝全擺了擺手:“大小姐,我在睡覺好不好?剛起床的。”
花月心搖搖頭,幽幽的上前,輕輕的在馬孝全的臉上嘬了一下。
馬孝全被花月心的這一舉動給搞蒙了,他呆呆的望著花月心,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花月心嬌羞的低下頭,兩隻腳不停的蹭著地麵,兩個小手也不停的繞著兩鬢的青絲。
“我沒有別的意思,我隻是想說,你做的很好。”
花月心一句話落,便捂著臉,嬌羞而逃。
馬孝全看著花月心遠去的背影,深深的吸了口氣,空氣中,還留有花月心留下的淡淡香味。
屋內,花琳也看到了那個遠去的背影,他不確定的搖著頭,自言自語道:“那個人,好像在哪裏見過,怎麼那麼熟悉呢?”
......
花一夕的房內,站著一個和他身型差不多高的老者,仔細一看,竟然和花一夕長得一模一樣,除了頭上有一縷紅發外,兩人幾乎找不出一點不像的地方來。
花一夕敲著案台,看著站在他對麵的老者,問道:“老二,這事兒,你怎麼看?”
這老者是花一夕的孿生弟弟,名叫花兩儀,兄弟二人雖然是雙胞胎,但性格卻極其不同,花一夕喜歡掌握家族的權利,而花兩儀,卻喜歡遊山玩水,這次,要不是祭奠大會外加戴鐲大禮,他也不會趕回來了。沒想到今天早上剛回來,就發生這麼個事情。
花兩儀搖頭道:“大哥覺得呢?”
花一夕搖搖頭:“還不是月兒看上的那紫發小子做的。”
花兩儀道:“大哥既然知道,何不現在就去拿人呢?”
花一夕苦笑道:“拿人?拿了人,月兒那小妮子不和我鬧翻才怪,再說了,那小子在月兒的競爭者中,排名第二,比那盧先都要厲害。”
“哦?”花兩儀來了興趣,“可有此事?”
花一夕點點頭:“行了,既然你回來了,不妨多呆幾天,幫我打理打理家族事務,你不在,老三都快忙死了。”
花兩儀不解道:“老四老五呢?”
花一夕道:“老四老五帶著老七老八有事遠行了,現在我身邊的,除了老三,還有個老六和老九......”
花兩儀無奈的笑了笑:“那好吧~”
......
戴鐲大禮在第三天繼續進行。
這已經是第二個階段了,入選的人數,經過一天的調整和準備,都信心滿滿的等待著各自的伊人出現。
“新舊對?”馬孝全嘴裏反複咀嚼著這個詞的意思,想了半天也沒太明白。
馬孝全問郭嘉:“奉孝啊,這新舊對有啥具體的規則沒?”
郭嘉有些無奈,心道:昨天本來說要參賽,沒想到發生那麼個事情,正好我想和你好好準備一番,誰知道你睡到中午才起來,哦,洗漱完吃了個飯,你又睡去了,你這......
郭嘉雖然心有無奈,但還是很耐心的解釋道:“這新舊對,可以對詩詞,也可以講故事,當然,其他的一些新奇事情,都可以說,隻要能夠贏得伊人的再次青睞,那事情基本上就成了......”
馬孝全一聽,道:“不對啊,你不是前兩天還說是由花家閨秀出題,咱作答麼?怎麼,改規則了?”
郭嘉笑了笑:“沒有啊,我上次說是如此,但兄台,對詩詞講故事什麼的,依然是由花家的閨秀出題啊。”
馬孝全恍然大悟。
哦,鬧了半天,這其實是即興發揮嘛,早說嘛,這東西你馬爺我最會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