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家夥十分不甘心的去洗澡,然後又“噠噠噠”的跑到主臥,要和媽媽一起睡,還得寸進尺的要求媽媽講完整整一本故事書。
楚苓剛講到一半的時候,玄關處突然傳來門鈴聲,多多耳朵尖,門鈴響第一聲的時候他就聽見了,當即一臉肯定的:“肯定是爸爸!”
聽到兒子的話,楚苓心跳當即漏了一拍,等反應過來她又自己笑自己:都一把年紀了,怎麼淨是些懷春少女的反應?
打開門,果然瞧見是江淵,楚苓讓他進了門來,然後又問他:“怎麼就回來了?”
原本他不用兩地跑的,可現在方還在住院,公司的事假手他人江淵也不放心,於是隻得趕回北京,又領著下屬連續通宵了兩個晚上,才將那邊的事情處理好,就又趕回來看老婆孩子了。
“事情處理完了就回來了。”江淵。
著又問她:“多多糖糖睡了?”
“還沒呢。”楚苓關上大門,又帶著他往主臥方向走去。
果然,看見江淵,多多糖糖都很高興。江淵也順勢拿起放在床腳的那本故事書,興致勃勃的問:“媽媽給多多糖糖講什麼故事啦?”
糖糖的聲音脆生生的:“一千零一夜。”
江淵在床邊坐下,又對著故事書翻了兩頁,然後問:“媽媽還沒講完吧?要不要爸爸繼續給你們講?”
聽到他這話,多多鼓著包子臉,雖然已經盡量掩飾了自己的嫌棄之情,但還是:“讓媽媽講吧。”完大概是怕爸爸傷心,又拍了拍自己身邊的床,十分善解人意的:“你坐過來和我們一起聽嘛。”
江淵哭笑不得,又做出受寵若驚的表情來:“爸爸可以坐這裏嗎?太謝謝多多了!”
家夥仰著臉“哼哼”了兩聲,表示收到了他的感謝。
楚苓在旁邊看著這父子倆,不禁失笑,她又拿起故事書來,接著前麵的故事繼續講,餘光瞥見江淵用手揉了揉太陽穴,想他大概這幾都沒休息好,剛才又坐了一個多時的飛機,於是問兩個家夥:“爸爸剛回來,我們先讓他去洗澡好不好?”
多多揮了揮手,表示準奏。
“臭子!”江淵忍不住揉了揉他光溜溜的腦袋,然後起身去了臥室。
楚苓又給他們講了幾個故事,不知是因為白鬧騰得累了還是因為爸爸回來了格外安心,反正沒一會兒兩個家夥就睡熟了。
楚苓合上故事書放回床頭,剛起身就被人攬住了腰身,回頭一看,正對上江淵還在滴水的胸膛。
他裸~著上身,隻穿了內~褲就出來,楚苓忍不住推他:“孩子還在這兒呢。”
江淵收緊了手臂,迫使楚苓不得不貼緊他,又沒臉沒皮的湊上去吻她,一路沿著她的唇向下,吻過她的下巴、脖頸,最後來到她的胸前。
楚苓怕兩個孩子突然醒過來,偏又不敢高聲話,隻得捶著他的肩頭讓他停下來。
江淵哪裏肯停,被她這樣一鬧,又將她兩隻手反剪到身後,然後再度去吻她的唇。
“瘋子!”楚苓壓低了聲音笑罵道,又拚命扭過臉不讓他親。
江淵順勢含住她的耳垂,知道這是她全身上下最敏感的地方,又壞心眼的往她耳朵裏吹氣,曖昧的□著她的耳垂。
果然,楚苓感覺腦子“轟”的一下炸開了,身子癱軟,腳下也沒力氣,全靠他支撐著才沒有坐到地上去。
偏偏某人還不罷休,手伸進她的睡裙裏,大力的揉弄著她胸前的兩片柔軟。
楚苓被他撩~撥得渾身發熱,腦子也昏昏漲漲的,忍不住就□出聲。
等那一聲呻~吟出了口,楚苓倒是清醒了一些,她擔心自己剛才叫得太大聲吵醒了孩子,恰巧床上又傳來動靜,她趕緊側頭去看,發現是多多。
家夥閉著眼,嘴裏咕噥著夢話,又翻了個身,趴在床上,一隻手臂搭在了糖糖身上。
江淵也被家夥傳來的動靜嚇了一跳,當下便將楚苓打橫抱起,進了一邊的衛生間,又“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楚苓剛被他放下地,就掙紮著要開門出去,可手還沒觸到門把手,就被人握住腰身,按在了衛生間的門板上。
那人複又欺身上前來,蠻橫的吻住她,熱熱硬硬的東西硌在了她的腰上。
楚苓臉頰發熱,試圖忽略身體深處傳來的那一絲渴望。
起先孩子在旁邊,江淵還克製了一些。現在在這狹的空間裏,他卻是再沒了耐性,也不管會鬧出多大的動靜來,直接將楚苓抱了起來抵在了門上,又分開她的雙腿,緊緊的盤在了他的腰側。
江淵的動作太急切,就像剛開~葷的毛頭子一樣。不過,他想,自己素了三年多,還不如毛頭子呢。
他進入的那一刻,楚苓忍不住呻~吟出聲,異物進入體內的感覺太明顯,她還有些不適。
江淵忍過那一陣酥麻,又一邊往裏麵擠,一邊咬著她的耳朵低語:“寶貝,怎麼……比以前還緊了?”
乍然聽見他這麼露骨的話,楚苓羞得麵紅耳赤,伸手就要捶他。
她的拳頭砸在身上不痛不癢的,江淵任由她捶打,隻是又湊近了她一點,聲音壓得更低,可語句露骨:“別夾那麼緊,先讓我進去。”
楚苓知道,比厚臉皮自己比不過某人,隻得哀哀的“嗚”一聲,然後將臉轉過去。
江淵加快了身下的動作,將她按在牆上大力抽~插。
她久曠,自然受不住他這樣,也跟不上他的節奏,沒幾下便撐不住,上身癱軟靠在他懷裏,又軟著嗓子求他:“你慢一點……”
江淵忍不住笑她:“沒出息。”
楚苓嘴上不肯示弱,又提起幾前發生的、足以讓江淵視作奇恥大辱的事情:“那是誰——”
話還沒完,她就感覺身下被重重搗~弄了一下,然後是江淵威脅的聲音:“你還?”
她還不怕死的挑釁:“本來就是……”
可楚苓明顯高估了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的承受能力,特別是像江淵這種大男子主義的男人。
所以後來當她被某人壓在牆上翻來覆去變換著花樣折騰的時候,她十分後悔自己為了逞一時口舌之快而提起那件事情。
她的嗓子都求啞了,可某人依舊是興致不減,興致勃勃的將她按在懷裏折來折去。
最後結束的時候,兩個人身上都大汗淋漓,江淵又摟著她躺進了浴缸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