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笙應是什麼高手,所以鬆竹才沒有輕舉妄動,況且我也對鬆竹的武功失望透頂了,被紅娘打成那樣,據他自己說他是中毒了,不能用法術。
“黃口小兒,一口一個邪教,不知那位高人可願意加入我一盞燈門下,做我教至高無上的護法,我便傳你增添陽壽的方法。”
“你看,人皆有一死,若是學了我這法術長生不老不在話下。”
陶笙想要引誘玘寒加入她們可是下了血本,長生不老這四個字確實對人吸引很大,可惜了,玘寒可是壽命很長的雪妖。
“人死不可怕,心死才可謂是駭人聽聞,我寧願含笑而死,也不願賴活在這世上看遍人世冷暖,嚐盡離愁之苦。”玘寒說道,陶笙並沒有多意外,或許她早就猜到玘寒不會同意她的要求。
“你若跟著他入了那些所謂的名門正派,那日後我們相見便是對手了!”陶笙說道,玘寒和鬆竹拉著我走出陶府。
應是心理作用,回頭,我見那陶府好似被煙雲籠罩,處在幻境中。
既然陶笙並無殺我們之心,鬆竹和玘寒也不是要替天行道的正義之士,便也少添一個麻煩。
我費盡九牛二虎之力才給玘寒講明白什麼是穿越,玘寒相信了我,此後,再也不追問我的來曆。
出了鄴城幾日,方從趕路的流民口中得知鄴城因太過奢靡被占山為王的一夥有幾千人的強盜盯上,被洗劫一空,血流成河,遍地都是白骨粼粼。
我好奇打聽陶家怎麼樣,有陶笙在應該安然無恙便是。
陶笙被強盜擄回山寨做壓寨夫人,我想那一幫強盜才慘,陶笙修煉邪術,那些人又是好色之徒,非得被陶笙掌控不可。
即使騎著飛奔的馬到皇城都要三四天的路程,文書還未遞交上去皇帝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強人的猖獗,還一度認為是天朝盛世,心安理得取樂。
按照那些流民所說,就算文書遞到朝廷,也是南宮鶴批閱,隻要不打到皇城,其他的他一概不管。
看著靠在城牆邊骨瘦如柴饑民,我一點也不為鄴城的人傷心,曾經的揮金如土,至少還享受過了,不是嗎?
麵對我的一係列追問,鬆竹的臉越來越黑“鬆竹,陶笙有沒有占你便宜啊!”
“不對,你有沒有酒後亂性啊!”
“你為什麼酒量那麼差?”
“還有,那折人陽壽是什麼法術,陶笙是不是猥褻你了?”
“你別問他了,人家醉在溫柔鄉,哪知塵事啊!”玘寒還是不忘洗涮鬆竹一下。
“你這妖怪,有妖界不待跑到人界來幹什麼,人界的妖怪想去妖界都沒有資格。”鬆竹拿劍指著玘寒,玘寒不屑一“哼!”
鬆竹不知道玘寒的經曆,我想若是他知道了一定會佩服玘寒的。
到了皇城,與其它城州的死氣沉沉不同,皇城中的人川流不息,車水馬龍,一片繁華,給人一種天朝盛世之感。
進入城中便傳來小販的叫賣聲,行人的談論,還有酒樓說書先生說書抑揚頓挫,帶人的情感起伏跌宕,當真神奇。
出於好奇,我想見識一下古代說書是怎樣的,便拉著玘寒與鬆竹進入一家酒樓。
剛踏入門,裏麵所有人都聚精會神看著說書先生,聽得入神了。
我不知道說書先生在講什麼故事但聽到他說出的詩句把我嚇了一大跳。
“納蘭大小姐見右相有意為難大將軍,讓大將軍做出一首送友人的詩,便叫下人設置屏風遮麵替父親解難,誰人都知將軍是武官,怎會作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