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元4517年,9月日。
“dang……”交響曲……
德國的命運之河,萊茵河畔,奏響著已逝的交響樂大師貝多芬的《命運交響曲》。貝多芬生在波恩城,一個失聰的音樂家,一個為拿破侖寫出傳世的《英雄交響曲》,又敢在拿破侖稱帝後公然叫罵他的、像一頭狂的獅子一樣的男人!
“尤瑞艾莉,我們有朋友到了……”(尤瑞艾莉:海神福耳庫斯的女兒,美杜莎的姐姐,“飛翔之女”,魔身。)
“達納都斯大人……”尤瑞艾莉似乎有些疑惑,在這偌大的的城堡中,是她認為最神聖的地方,沒有誰敢冒死闖入,也從沒有誰能夠闖入……
“絲西娜。”(絲西娜:海神福耳庫斯的女兒,“力量之女”,魔身。)
身著中世紀貴族服飾的青年,走過鋪在地板上的血紅色的地毯,走過頂上刻著使與惡魔的壁畫,他並不是德國的日耳曼人種,藍色鑽石星辰般的眼眸,裏麵似乎藏著星的圖案,平靜地注視著蜿蜒的萊茵河,他神秘地微微一笑。
城堡主人——達納都斯臥房裏的壁畫上,從海神波塞冬宮殿裏走出來一個紫荊花一樣的絕世女性。
“大人,有何吩咐?”
女人輕靈而有魅惑的嗓音,一席宮廷的華麗裝束,宛如國王的公主,對著國際聯盟的三大統帥之一的達納都斯做出無比崇高的貴族禮節,宛如對著“大不列顛”至高無上的王。
“你們去接待他吧……”
“遵命,大人。”
達納都斯異常蒼白冷峻的臉,沒有血色,沒有屬於“人”的感情,那種冷漠,是一種強者對於弱者的俯視,他脫下了自己湛藍色的貴族上衣,露出了年輕健壯的身體皮膚,隻是太白了,有些腎虧男那種不太健康的表現。
“嗖……”
一支銀色的箭頭居然從城堡外的陽台飛射而出,穿著黑色教團服裝、莊嚴肅穆的男子,應該是一名神父,他左手握著一把極其怪異的弓弩,左手手背和他的武器上都刻著銀色的咒文,他站在陽台的護欄的一根立柱上,目光冰冷地看著倒在血泊裏,倒在那張被鮮血浸染後更加殷紅的紅地毯上的達納都斯,他的頭顱被銀箭貫穿,微卷的碎金染上了血,眼神裏沒有一點生機……
“梵蒂岡的刺客,竟敢刺殺大人!”
尤瑞艾莉似乎生氣了,手裏的指甲像毒蛇之牙一樣生長,眼睛也像狂蟒的蛇眼,而絲西娜卻很鎮定,沒有任何過多的表情。
“我知道他還沒死……”
身著黑色教團服裝的男神父(Faher)防風墨鏡裏的眼始終注視著達納都斯,而對尤瑞艾莉和絲西娜處於完全無視的狀態。
“我不殺女人。”
男子倒是挺有中世紀騎士的禮儀,被冊封騎士的少年,8歲之後就離開家人,隨同貴族一起生活,做他們的家仆,並學習騎射、搏鬥、禮儀等……
“不過,也有例外……”他笑了。
“狂妄!”
尤瑞艾莉的頭竟然變成了毒蛇,數百條毒蛇張開獠牙的血腥大口,朝著風衣男子所在的地方。
男子身高有一米八幾,年齡大概7歲,體重在14kg左右,麵對蛇怪物的來襲,他的身體卻異常輕盈地跳躍,前空翻,避開了尤瑞艾莉的攻擊,而他的眼神,卻仍然盯著“死去”的達納都斯的身體。
“Bang!”
神父在身體恢複正常位置時,在空中從懷裏拔出了一支蝕刻著《聖經》文字的“退魔聖焰”!(霰彈槍,使用81gauge彈藥的霰彈槍,威力和射均無比驚人。傳這把槍封印了中世紀“溫徹斯特”神話中屠殺惡魔的退魔力量。)
神父打出一槍,將槍身6°轉了一次,退出空彈殼,重新上彈。那一裝填了硝酸銀和聖水的子彈打在尤瑞艾莉的頭部,直接爆了頭,然後尤瑞艾莉的蛇就燃燒了起來,一種冷白色的火焰,無聲地燃燒,相反,尤瑞艾莉被腐蝕的皮膚迅脫落,模樣變得異常驚悚,扭曲掙紮的麵容,惡毒的詛咒之眼!
“還有……”
驅魔的神父默默念了禱告的經文,轉過身雙眼對上了鬼魅般出現在自己身後的絲西娜,明鏡之前,與君共眠,殷紅的指尖,緋紅的唇……——《聖魔之血》
絲西娜,一個使般明淨麵龐的女人,如奧斯卡最佳女主角——奧黛麗·赫本般美麗、優雅,美的奇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