茂密的熱帶叢林似乎潛伏著無限的危機,透過植被的間隙,一雙充滿警惕的目光在來回的巡視前方的開闊地裏,沒了樹冠的遮掩,午後炎熱的陽光似乎要將這片開闊地裏的每一滴水都蒸發幹淨,片刻後,身披草枝偽裝的山本開始心翼翼的挪動著身體,從遠處看去心移動身體的山本就象是一堆毫無生機的枯草。
同樣裹著偽裝的三八步槍步槍對於爬行中的山本來似乎長了一些,該死的熱帶雨林,該死的氣,該死的蚊蟲!這裏的一切都該被賭咒。“為什麼要來緬甸啊?這絕對不是一個帝國勇士應該幹的活,當初應該留在支那戰場才是。”滿腹牢騷的山本拖著步槍一麵暗自發泄著內心不滿,一麵緩緩的向稍稍陰涼些的草叢爬去。
被山本一直掛念的支那戰場也不是一帆風順的,支那軍隊借助長沙戰役的攻勢,接連在各地組織軍隊趁著難得的機會發起了對帝**隊控製區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攻勢。雖發起攻勢的支那軍隊最終沒能占到便宜,可有人歡喜自然有人憂,帝**隊樣損失了大批的士兵。
對戰爭已經厭煩了的山本就是在這樣一個背景之下,運用了稍許不正常手段,從聯隊長那裏搞到了一個調換緬甸的名額。聽人緬甸這裏的支那軍隊戰鬥力低弱,而且緬甸這裏盛產翡翠和黃金,山本原想著能在緬甸能撈些好處。但是令他期待以久的機會始終沒有出現,尤其在得知了駐緬部隊即將派遣大批部隊進入緬北山林的消息後,山本的心就象貓抓一樣難受,生怕自己會以老兵的身份也被派進緬北的山林裏。
事與願違的事情還是發生了,不管山本相處何種辦法,作為一個積年老兵的他最後還是被派來馬高,並在三之後跟著一隊運送物資的部隊來到了這裏,並擔任了一名伍長。作為一名當兵已經超過4年的老兵,山本自然擔當起了這個通訊營地外圍潛伏警戒的任務,距離他0多米外,還隱蔽著山本手下的一名士兵。
就在暗自嘟囔不停的山本準備爬入預先挖掘好的掩體內的時候,他的身子卻忽然僵住了。哧、哧聲從山本事先掘挖好的掩體裏傳出,一條手腕粗細,渾身帶著金色花紋的怪蛇顯然已經把這裏當作了自己陰涼的新家,山本這個主人反到成為了入侵者。
麵對這樣一條長相怪異但一看便是毒蛇的怪蛇,即使經驗老道的山本也不敢輕舉妄動,原本握住步槍的手緩緩鬆開,轉而握住了腰間的刺刀。在山本看來,一柄鋒利無比的刺刀絕對要比步槍或是石塊好用。忽然,離著山本這裏不遠的林子裏一陣歡騰,在叢林中午歇的鳥全部被驚起飛出。
“該死的,一定是有人進入了林子!”正和毒蛇對峙的山本暗罵了一聲,隨即將全部注意力轉移到了這條怪蛇身上,掩體裏的怪蛇似乎也感受到了來自山本這個入侵者的敵意,一人一蛇就如同二個將要交鋒的騎士,互相針鋒相對的對視著。怪蛇也意識到了這是一個難纏的對手,在不斷發出哧哧聲的同時遊動身子,不時的還做出一些試探性的攻擊。
就在拿怪蛇再一次試探性攻擊山本的一瞬間,一直紋絲不動的山本發動了,緊握著刺刀的右手大力揮出,刺刀劃出了一道閃光準確的劈砍在蛇身上。被砍掉了腦袋的怪蛇並沒有讓山本掉以輕心,他十分清楚這種冷血動物擁有何等頑強的生命力,在將蛇屍用刺刀挑出掩體後,山本這才急不可待的進入掩體。
出現驚鳥林子此時已經恢複了起初的寂靜,如果山本隻是個新兵,也許會以為剛才的驚鳥隻是個意外,可山本是個積年的老兵,自然是不敢掉以輕心。剛才出現驚鳥的林子裏現在越是寂靜就越明問題,縮躲在掩體裏的山本透過草叢仰頭上望,空中那些一直盤旋在空中卻不肯落下的驚鳥就已經明了問題,很顯然林子裏是進了人活著什麼猛獸的。
這裏是緬北的山林,在來這裏的路上,山本他們就已經對周邊搜索多日,除了有帝**隊在這裏出沒,山本好像連緬甸土著都沒有見過。並沒有意識到危險已經逼近的山本理所當然的認為在林子裏驚奇飛鳥的會是猛獸,再離著自己不遠還潛伏者其他守衛,如果有襲擊者進入林子,其他的守衛也會發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