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 夢的開始(1 / 3)

我叫宋子規,是一名在校大學生,雖然我每天都想做一件轟動的大事,因為無論在哪一種場合自己總感覺有一種被無視的感覺。但日常生活中我除了上課,吃飯,睡覺當然還有就是每次我總為自己找那麼多借口去玩。

我從去年就開始在外租房了,其中有很多說不清,道不明的原因。

每次百無聊賴的學習,透過窗外總會有種看玉蘭花的感覺,因為我高中時窗外正好就有一株玉蘭花。花瓣飄飄灑灑,書頁上洋洋灑灑的寫下一排字,感覺那麼美好。現在嘛,哎,每天要做的事就是早點起來,卷起窗簾,總希望有個機器人女友一樣的人,或者來自那一顆星星吧,反正我總覺得自己多半是得病了。

因為在某天夜晚外麵下著毛毛細雨,而我因為奶奶去世了,而我是我奶奶一手帶大的,父母離婚的早,所以在外淋了半天的雨,發燒了。也就不知不覺進入了夢境,夢中一個陌生的聲音問我是不是對這個世界了無牽掛,我居然說了是,於是像電影裏回光返照的情節一樣,天空一道溫暖的光束照下隨著那道光束我的身體緩緩上升,當我睜開眼時我居然是掛在一顆樹上。從樹上跳下來,放眼望去前麵是一望無際的平原,平原上異常安靜,隻有安靜的呼吸聲,前麵是排列整齊的軍隊,為首一元大將,英姿勃發,飄逸的長發讓我斷定他是個有勇有謀的將領,因為長得實在太俊秀了,微分從平原徐徐吹來,微風的一麵那麼剛強的聲音:“將軍,你回來了”

我猛的一驚,倒吸了口涼氣。醒來後我看著窗外雨下的這麼大,原來要死了窗戶沒關,我抖著被子努力的關好窗子。

第二天,天微涼,我便被鬧鍾驚醒,急忙起來感緊去學校,至於吃飯嘛就不吃了,房東還是一如既往的那麼早起,我和他們打了聲招呼就走了。路上的行人總是匆匆忙忙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總是沒事瞎著急。“我是個瞎子”我回頭一看居然是個瞎子在說話,帶著副墨鏡,誰也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瞎,這瞎子是半個月前來這裏的,總是有事沒事亂說一句,好引起別人的好奇心。這瞎子又說了一句:“乾坤未定,幻化陰陽。”別說這話沒用,我確實想知道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始終沒有去問,因為我從不相信這些。

之後我繼續上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放著大馬路不走,為什麼去走山路。我這人就這樣,果然早晨的青山綠水別有一番風味。我戀戀的邊走邊看。有一種稚氣的感覺。什麼都想去看,什麼都想去認識。隻是前麵每次都這樣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在山路的半山腰是給死人修的墳墓,而有些人的墓卻有很多牆環繞著,隻是久了有的隻剩下一麵,而前麵就是。那墓的主人一定挺有錢的,因為裏麵的布置挺別致,最主要的是竹子種植的形狀有點像太極陰陽,還有外麵紋著一條活靈活現的龍但好像少了點。我定眼一看,我的媽呀,是條真的蛇,而且是條紅蛇。那蛇也不客氣直接纏住了我的脖子,我嚇了個半死在墳上亂跑,我此時才不管那裏麵人是有多尊貴。嘴裏還不停的喊著:“媽呀”.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力氣居然這麼大把蛇給揪下來了,慌忙之際我看見了亂七八糟的鐵,我拿著鐵就是對著蛇一頓亂敲。我一看蛇居然纏在了上麵。

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變天的,此時風雲變色。在我一次舉鐵的瞬間天空一道閃電打下,電流隨著鐵流入我的奇經八脈。我頓時沒什麼感覺了,全身好重,隨著天空中陌生而熟悉的聲音問我是不是了無牽掛了,我想了一下看著倒下的自己我侃侃的說道:“隨便吧”。隨後和著風雨漸漸消逝了。

久違的天空總有一些迷茫,若不再次凝眸怎能看見彩虹。

我漸漸睜開雙眼,感覺到了一絲暖暖的感覺,陽光照在這片廣闊的草地上,我卷起了雙腿,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這種久違的感覺心裏暖暖的,前麵是一條小河,慢慢流淌的河水我想心裏一定很平靜。我心裏想:“嗯,肯定是這樣的”。

我突然想起來了。我大喊了一句:“哎呀,老師我不是故意的,曠課不是我的本意”。

現在我最要緊的就是找個站牌坐二路公交趕緊回去。我這人老是這樣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上。

我站了起來仿佛要實現自己的目標,其實我也就是伸了個懶腰。我走了上去。看見了一副車水馬龍的景象。我淡淡的一聲:“哇喔”。這他媽的也可以啊,所有人清一色的古裝,吃喝住行都是古人的作風。特別是好多人圍著我看我覺得特別奇怪,看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看應該不是在拍戲,難道是新大陸,不應該啊。之後有個像個古代當差的走了過來,因為我曆史還是不錯的,古人當差的雖然不比當官的穿的那麼隆重,高冠博帶,但是和平民的穿的緊湊是有區別的。他雙手一湊,我連忙也雙手一湊,他比較客氣的問道:“你是什麼人,來自哪裏”。我此時穿著一身休閑,上裝是一件小西服。我一時答不上來,人圍得越來越多。我滿臉通紅,此時以個陌生的聲音大聲喊:“哥,你終於回來了”。我望去居然是個女子,不怎麼高,卻雙眉清秀,對那個當差的說道:“他是我哥,出去很多年了,我也是才過來接他”。然後那個當差的說:“既然是彩雲姑娘的哥那你趕緊帶回去好好休息,我有時間再來看望”。然後大吼一聲:“都散了”。我此時雲裏霧裏不知道他們說的是誰,說的什麼我怎麼一句聽不懂。隨後我便被那個女子強拉走了。

我剛要說我們認識嗎,她便有點害羞說:“你先住我家,過兩天我再讓你姐來看望你,我先讓她在家呆兩天,這事太突然”。我有點害怕我說:“我不去”。我心裏算計著打死也不能去,誰知道有什麼呢。她說了一頓說不通,就又想強拉硬拽,我直接就跑了,很明顯她跑不過我,漸漸的我就聽不見她的呐喊聲了。一時我也驚魂未定我說不出來的感受,我好害怕啊。我跑到了河邊繼續蜷著身體。我想問一句為什麼啊,為什麼自己一出生父母就離婚了,為什麼自己就要開始新的人生我奶奶又去世了,如今又莫名其妙好像穿越了,自己什麼都沒有那不得幾天就死了,我其實現在也沒有太在意這些,我隻是覺得自己有點點背,自己一直很努力,學習上總有那麼多可恨的人,整天貌似什麼都不做,成績賊好。自己呢從小就開始努力,結果連個像樣的家都沒有,連最近網上交的個妹子還被她給耍了,身邊的人走得走,散的散。連一手帶大我的奶奶我連最後一麵也沒見著。心裏十分很痛苦。

過了很久以後天漸漸黑了,我才發現自己肚子好餓啊。我想別想了自己肯定會逢凶化吉的,那麼多次自己不還好好活著嗎,起碼我想那麼關心我的人一定是希望我好好活著,無論身在何地,無論麵對多少困難,都要堅強。要像傲雪寒梅一樣,梅花香自苦寒來。

之後我看見一個滿含淚水的眼睛看著我,說了句:“弟弟,這些年你都去哪兒了”。還沒等道我回答,她便搶我入懷抱,我不知道是什麼感覺,剛剛自己還那麼難受,不知為什麼現在好多了,我不知道我是不是應該用手把她腰抱住,隻是自己這樣是不是有點耍**啊。聽著她不停的抽搐我把心一橫雙手抱住了她的腰。這人跟我差不多高,樣子比較清秀,秀發披肩,可能她們都這樣,隻是她舉止有點魯莽,不過看她樣子應該是一個心地特別熱的人。

過了許久,她說:“我叫彩雲來尋你,你怎麼不和一起來,彩雲可是和你一起玩大的,你們兩小時候可鬧了不少笑話”。之後她長伸了口氣說:“不說那些了,你知道母親這些年是有多想你嗎,母親連眼都差點哭瞎了,帶你去見母親”。

如果說這是一次逃亡,目的是沒有人的地方。我知道什麼我都可以忘,我也知道我什麼都可以放,受了傷,從不對別講。

走過一段崎嶇的路,穿過一條市集的大路,遠處一個清幽的小路盡頭是一茅草和泥糊的院子。裏麵出來一個婦人,身高也不高,頭發披在雙肩,頭發裏不少白發,而且滿臉皺紋,隻是儀態端莊,頗有大家風範。眼睛紅紅的。我不知道他們為什麼就認定我是她的兒子,我想可能我的劇情就是這麼寫的。見麵我也不知道怎麼說,而是她先開口說:“世績,你幹嘛把頭發剪了,我兒如此英雄形象頓時減了不少”。我心想這婦人挺會說話的,我最討厭婆婆媽媽的她居然沒這樣。

隨後她們問了我很多問題,我也問了很多。我大概了解了,在這個時間我叫徐世績,年齡一十六歲,我大概是十四歲的時候和父親一起充軍了,後來父親和我的消息傳回來的都是生死不明,因為隋煬帝當年征伐高高麗大敗而回,出征的人九死一生。我想也許他們兩個都死了,也可能自己在這個時間段就是這個人。不然出征他們活著回來早就回家了,也不可能那麼久下落不明。把自己惹上去。

隨著時間的流逝我已經漸漸淡忘了我是誰,在我現在看來我就是徐世績。

每天早晨最煩人的就是現在這個姐,單名一個美字,叫徐美。我想可能是須眉的意思吧。最可恨得是她一點不害羞,一副要死的樣子。拿著根棍子就往我房裏來,我沒辦法,每天早起去幹活。有的時候我在想:“這麼彪悍,以後怎麼嫁得出去啊!”

對於農活呢,我自己特別的懶,但是總的要吃飯啊,現在人生地不熟我也不敢出去闖,其實對於未來我沒有太多的幻想,我找個女的過了這輩子像現在這樣也挺好的,我這麼聰明,生活也會過好的,那肯定不能當純農民,但現在來講,有糧食比什麼都重要,所以提高產量就是現在最重要的,但是這個時代沒有化肥,對於很多現代機器也沒有,有的就是人力。人力也好機器也罷,都是人想出來的。雖然在這個年代我要是會做打火機那就發財了,但我不會那些。我隻會一些常識。比如用滾珠,車輪等來減輕貨物的壓力。

或多或少在農活上輕鬆不少。

我們家地不多,很多田地都退給了莊家,因為家裏的男人都出去打仗了,隻有房子附近種了一些菜,還有四塊地,在山上有一塊舌頭土,挨著四村有一塊長央田,還有臨近三村一塊鬆毛土,還有挨著河邊一塊鍋蓋土。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都要名字,可能以前的人是猴子請來的救兵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