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差別太大了，那是難看了還是好看了啊？”林小鈺她臻首微側，笑意盈盈，仿佛要對我囧樣很感興趣。
我笑道：“你這樣的要不算好看的話，其他女生就可以不用活了，她們得自卑死去。”
林小鈺輕輕啐了一口，“油嘴滑舌！”明眸轉過一邊不向我瞧，那櫻唇上勾勒出來的笑意卻暴漏了她的歡喜。我也是經曆過美女的人物，怎麼會給她這麼個弱弱的問題難住，一個回合就反守為攻。
調笑過了之後，我問起林小鈺的師承來曆。她背後那股隱秘的勢力，確山修真者大會，都是我好奇已久的問題。林小鈺也沒有隱瞞，當下將她所知道的一一告知。據她所說，她這一支屬於修真界淩雲峰門下，那個白衣女子名叫淩華，師兄言霄乃是修真者年輕一輩的翹楚。紐元大陸人煙繁盛，世俗騷擾太多，並不適合修真者常駐。從丹青山再往裏去，無盡山巒組成的羅綿山脈的外側，另有一個廣闊的天地，那裏人煙難至，靈氣充足，乃是修真者修行的聖地。淩雲峰，雲霧城，玉華都都是那裏的名門大派，由這些區域為中心，又向外輻射出無數修真者居集的城鎮，既似星羅棋布，又如眾星相拱！至於確山修真大會為什麼要在凡人界召開，這個林小鈺也說不清楚，隻說是好像為了勸止幹戈！
就在我聽的津津有味的時候，林小鈺的師兄言霄趕來了。仍然是那一襲白衣，仍然是那絕塵的氣質，雖然也跟我見過幾次麵了，但這次仍然沒有更多的表示。我已經習慣他這副麵孔，也不放在心上。
言霄走到林小鈺身邊，淡淡說了句道：“事情還順利吧？”
林小鈺乖乖叫了聲道：“師兄，多虧這位秦公子幫忙，一切都好。”仰起笑臉仰望言霄，言語中親切依賴之意再明顯也不過。
我聽的分明，心中忽然泛起一股酸酸的感覺，隻覺得他們才是真正的親密無間，而我卻忽然見林小鈺遙遠起來，變成了一個無關緊要的外人，表情忽然間變的不自然，當下連忙說道：“小鈺姑娘，到確山以後要好好的照顧自己。”
林小鈺笑道：“有師傅師兄他們，我才沒事呢！你不跟我們一起過去麼？”
我倒是想一起過去，但是看看言霄他根本沒什麼表示，隻好強笑著推辭道：“我就不過去了，陸院長還讓我回崇武院呢！”
不單單是言霄的問題，還有林小鈺的師傅，淩華那人一直跟我不對付，我去了也是找不自在。何況我現在又是自己一個人，到確山又能做什麼，如果你能整天陪著我就不錯，就怕你師傅不讓。
林小鈺他們離開之後，我也從仙雲別苑出來，徑直返回洛東城。王萬通不知道楊釗被我們鬥敗的事，說不定還在替我擔心著呢。我現在情緒有點低落，也要找個能說說話、侃侃天的人。不料想王萬通並不在福源樓，隻有堂掌櫃在那照看生意。
“我們珠寶鋪新進了一批美玉，少東家正安排工匠們進行雕琢呢，最近幾天經常在那呆著。爺在這等肯定是不行了，要不我找兩個人帶著爺過去？”
“你們這還開珠寶行啊，生意攤子鋪的夠大的啊！”
“不瞞爺說，這洛東城裏的生意，哪個行業沒有我們東家不參與的，那攤子大了去了。那誰，方春你過來，帶秦爺去咱珠寶行去！”
方春這人也是熟人了，自從我舉薦給王萬通後就一直在他那呆著。方春叫了車，把我帶到珠寶行去，不料鋪麵裏仍然沒有王萬通的身影，那裏夥計言道東家在後院庫房那呢。方春又引我去後邊庫房，在院裏麵邊七拐八拐居然也輕車熟路。我笑道：“方哥行啊，跟著王胖子才幾天啊，對這就這麼熟悉了。”
方春笑道：“這還不多虧了秦爺的恩德嗎，要不是您給出麵，我不定還在哪個犄角旮旯混日子呢。這個就是庫房了，咱進去吧。”
說是庫房，裏麵空間也並不很大，地上豎著7、8個漆了紅色油漆的木質櫃子，夾板上黑色托盤裏擺放著各種石料，有幾個工匠模樣的人做著整理。
“方春——秦大哥，你怎麼過來了？”王萬通一見到我，立馬眉花眼笑，放下書手中一個青白色石料，快步迎了過來。
“來看看你小子啊，怎麼，還在忙著呢？”
“一點小事而已——把手裏的活先停一下，我給你介紹介紹，這是我秦大哥，以後你們見了他就得跟見了我一樣，聽到了嗎？”王萬通在給手下訓話的時候倒有點氣勢。
我趕忙說道：“行了行了胖子，讓工匠們幹活去吧，咱說咱自己的話去。”
珠寶鋪經營物品的性質在那放著，所以修的很雅致，也有規模。我們就在店麵左手邊一個雅室裏坐定，夥計們奉上來上好的茶水。王萬通道：“秦大哥，那個寧嘉公主怎麼沒跟你過來，我記得你倆一向是形影不離的啊，跟楊釗的事怎麼樣了？”
他不說這個也就罷了，說了倒讓我微微生氣，“胖子你差點把我害慘了你知道吧，昨天賀良弼派了幾百個裝備精良的士兵捉拿我們兩個。”
王萬通被嚇了一條，“秦大哥你沒唬我吧，賀良弼他怎麼也插手了？”
我於是把昨天的遭遇給他講說了一會，連同今天早上的事情也說了。沒想到王萬通聽著聽著居然收起了那玩世不恭的俗氣笑臉，說道：“秦大哥你以後得幫幫我了。”說的嚴肅認真，很有幾分正規的意味。
“說話這麼怪呢你，楊釗要找也是找我的麻煩，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很奇怪他這個反應。
“山南郡的大員們已經結成一團，你跟他們是一體的，楊釗想動也動不了你了！但我隻是個沒有官位的商人，我怕楊釗會遷怒於我啊。”
“楊釗他已經是待罪之人了，遷怒於你又能怎麼樣，他若是被處置了還有能力收拾你啊？”
“也不是這麼說，楊釗可能是沒有能力了，但他是太尉的親信，你們弄倒了楊釗也就是掃了太尉的臉麵，太尉未必就不會罅隙報複，。”
這話說的有幾分道理，但我想能做到太尉那種官職，多少總有點肚量，就因為跟我們同行就拾掇王萬通，可能性不會很大吧，這王萬通也有點謹小慎微了。不過我看他這麼堅持，也就答應了他，雖然我不能想到能幫他什麼忙。我這次來，除了跟他說說話，還有另外一層意思，就是看他能不能跟我到確山去。我不好跟言霄他們一起，那我自己去總可以了吧。
“胖子，這幾天有沒有空？”
“幹啥呀？”
“確山有個修真者大會，我想去看看，這不拉你作伴嗎。”
“修真者，是不是有很多美女那種，一個個冰清玉潔，渾身上下都帶著仙氣兒。行，秦大哥，我先把手頭事情處理一下，過個兩三天咱們就能出發。”王萬通立刻回複了他的那特有的笑嘻嘻的表情，兩眼中泛著色光呢。
修真者是有不少美女，林小鈺她師傅年輕是都是美人，不過那跟你有什麼關係，你一個凡人光靠有點錢就能泡的上她們？而且還是個胖子！不過這其實無所謂，那是王萬通應該關心的問題，我隻要不孤獨寂寞了就行。
回到崇武院的時候又發生一件不能不說的事。有個美女帶著丫鬟想進入崇武院參觀，兩門衛擋著死活不讓。那美女張的，圓圓的鵝蛋型臉蛋顯示著柔性的品質，彎彎柳眉之下，細長的睫毛給秋水雙眸投下一層陰影，看上去天然的帶有幾分嬌羞，櫻唇紅潤，讓人觀之欲吻。最是那流暢下垂的錦緞，束裹著那豐滿的嬌軀，讓人忍不住湧起將之擁進懷裏的衝動。露出本來麵容的林小鈺已經是絕美的人的了，跟這個也就是各有千秋，林小鈺是純淨清爽，像是無暇的水晶，而這位則帶著幾分嬌柔，幾分雍容，那份氣質像是富貴家族的名媛。我因為一時心動，多看了兩眼，還被那丫鬟罵了句“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