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嚴坐到了小蝶的身邊,這倒是讓小蝶等不知情的人感覺奇怪。冷劍還站在那個位置旁邊,仔細端詳,它究竟被蕭嚴弄有什麼機關?
蕭嚴靈機一動,道:“對了,冷劍。我忘了拿酒來,這兒隻有茶,怎麼可以把酒言歡呢?你回去拿下酒,行嗎?”他為冷劍找到一個暫避一時的借口。他們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外人看出這張椅子被動過手腳。
“對啊,蕭嚴,你真不細心。”冷劍笑著道。
賀蘭昕道:“都是老朋友了,就不用麻煩唐公子了。我們就以茶代酒吧,這麼晚了,酒喝多了,會傷身的。”他倒是想看看他們究竟要耍什麼把戲。
小蝶也附和道:“對呀,我們大家就是敘敘舊事,不用喝酒,一起聊聊吧。”
落纓不知道緣由,也不想勞煩冷劍專門再跑一趟。她也點頭道:“恩,冷劍。你就不必特意去拿酒了。”
連塵羽見落纓與冷劍親近,心裏自然不快。她故意道:“落纓,這兒有你說話的份兒麼?別以為勾搭上了我大哥,你就可以這麼沒規矩!”
落纓臉一紅,連成璧已經承諾她,月底娶她過門了,她心中連成璧這樣做是為了刺激沈蝶念。而冷劍也知道這事怪不得落纓,心裏倒是對她幾分內疚。
冷劍道:“哎,塵羽小姐,今日大家在一起是為了尋開心,不要弄得這麼僵硬。”
蕭嚴道:“對呀,兩位何必爭風吃醋?”
冷劍聽了蕭嚴的話,很不滿地道:“你什麼意思?蕭嚴!”
蕭嚴發現說錯了話,立即改口道:“算我沒說。”
賀蘭昕又開始糾結冷劍:“冷劍你先坐下吧,慢慢聊。”
本來明明是他們要設計賀蘭昕的,為什麼,現在換成了賀蘭昕不放過冷劍了?冷劍心裏很不是滋味。這個時候,他必須若無其事地坐到那個位置上。至於有什麼後果,他也不清楚。
蕭嚴眉頭緊鎖,這下可害苦了冷靜了。
連塵羽也道:“冷劍,你先坐下啊,站著挺累。”
冷劍在眾人的眼光中,微笑著坐下了。他做了最壞的打算,坐在這個椅子上,最多是讓他受點皮肉之苦。蕭嚴再怎麼狠,也不會對賀蘭昕下殺招吧。冷劍坐下那一刻,以為椅子會崩塌或會有痛感,可是貌似什麼也沒有發生,一切安好。
賀蘭昕見冷劍沒有異樣,開始懷疑也許是自己多心了。一開始,冷劍與蕭嚴或許真的是隻是單純地和他聊聊。
冷劍斜瞟了眼蕭嚴,蕭嚴的頭盡量向另一麵偏著,他不忍心看到冷劍待會兒慘不忍睹的畫麵。可是暫時冷劍沒有任何發現。
賀蘭昕問道:“嗬嗬,冷劍找我們有何事?”
“隨便敘敘。”冷劍硬著頭皮笑了笑。
連塵羽道:“我們來做點好玩的事吧,比如扔骰子,鬥蛐蛐之類的趣事。”
冷劍苦悶地笑道:“那是小孩子的遊戲吧,不感興趣。”
連塵羽道:“猜謎語吧,我來出題,你們猜,怎麼樣?”
冷劍未有理睬連塵羽,直接掉頭問蕭嚴:“蕭嚴,你有什麼好提議嗎?”
“我?”蕭嚴很為難地叫了聲,接著道:“你們商量就好,不用問我了。”
冷劍現在已經有不適的感覺了,他全身發冷,四肢無力,身體漸漸僵硬,臀部有灼燒感。
冷劍想開口,卻感覺連出聲都很困難,呼吸急促。他迅速鎮定下來,絕對要支撐過去。他聲音略微顫抖道:“不知京城現在境況如何,陸小風那邊可有進展?”
聽到冷劍有點稍微反常的語調,蕭嚴明白冷劍已經開始有感覺了。這個時候,冷劍會難受得不能控製自己。他必須尋找理由,立即結束這個聚會。
“沒有,一切還迷茫中。不知道為什麼當時人證物證都會矛頭直指。”賀蘭昕歎了口氣道。
天嬌點頭道:“是啊,設計的人布局精心,可謂是不從辯駁。”
冷劍笑笑,如果這兩個人知道這局是連成璧唆使他設計的,會有怎樣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