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利車很快就開出了尚家,往酒店開去,一場大的暴風雨正要來臨了。
尚溪染這一下急了起來:“你快點離開這裏,我哥馬上就會過來,要是讓他看到你了,不誤會才怪呢?我們家可是很重視門風的,你如果不想要自討苦吃的話,那麼我勸你立刻離開酒店,其他的事情你就不需要去管,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男人卻並不著急,一副從容不迫的樣子,端坐在椅子上:“你認為我能夠離開的這裏嗎?相信尚總裁已經吩咐了酒店的工作人員,不讓我踏出酒店一步了。”
“怎麼會。”尚溪染光著腳跑向了門口,準備開門,卻發現門早已從外麵鎖上了,她無奈的地下眼簾,看來男人說對了,而自己卻十分的惶恐,因為她十分了解哥哥的性格,這件事一定會天翻地覆的,說不一定也會傳到爺爺的耳邊,到時候就更加複雜了,一定會上升成為家族問題的。
“既然他都誤會了,那麼我們何不將錯就錯呢?”男人邪魅的說著,敞開了自己的懷抱。
尚溪染瞪了他一眼,這個男人未免也太有自信了吧!自己怎麼會和他在一起呢?
“做夢。”
“那麼你就不怕你哥哥了嗎?”男人繼續嘲笑著她,這個女人真是有意思,自己有點喜歡上這個小女人了。
尚溪染沒有回答,轉身走向了浴室,準備換一套衣服。
十分鍾以後,空闊的走廊上響起了急促的皮鞋聲音,隨即在貴賓房前停住了腳步,尚旭傑皺著眉頭,示意了經理打開大門。
打開門以後,一個男人坐在了椅子上,臉上並無詫異,和恐懼,隻是安靜的和尚旭傑對視著,這個男人似乎多了一份淡定,似乎多了一份常人難有的平穩,大堂經理很禮貌的退出了房間,順勢把房門關上了,留給他們一個私人空間。
尚旭傑上下打量著他,到底是怎樣的男人,讓自己的妹妹如此的奮不顧身呢?
“你叫什麼名字,出於什麼目的接近溪染的。”尚旭傑居高臨下的問著,嘴角是一抹擴散的笑容,給人一種錯覺,他沒有生氣的暴打這個男人一頓,而是淡淡的問著,顯得那麼的漫不經心,卻充滿了威儀在裏麵。
男人站起了身子:“我叫宮城皓,我和溪染隻是普通的朋友而已,昨晚她喝醉了,我隻是送她回來而已。”
“可是你卻露宿在了這裏不是嗎?這就是你送人的方式,宮城皓,我不管你什麼人,出於什麼目的,現在你必須離溪染遠一點,不然我不會知道自己會用什麼手段來對付你,但是我可以保證不管是哪一種,都是你無法承受的。”尚旭傑眯起了眼睛,形成了一道嚴肅的風景線。
“尚先生,與其多一個敵人,不如多一個朋友。”男人意味深長的說著,相信尚旭傑明白他的意思。
尚旭傑嗤鼻一笑:“你可以給我帶來什麼,多你這樣的朋友,對於我的好處是什麼,我是個生意人,頭腦裏隻會計算金錢,而不是友誼,溪染在哪裏,怎麼還不出來。”他瞧了一下四周,並沒有看到溪染的身影,莫非她已經離開了,但是這一點絕不可能的。
“她在換衣服。”
聽到此話尚旭傑瞪了他一眼,隨即走向了浴室,大力的敲著房門。
在浴室裏的溪染並不知道尚旭傑已經過來了,浴室的隔音效果很好,所以她並沒有聽到尚旭傑和宮城皓的談話。
聽到敲門聲,溪染這才打開了房門,居然就看到自己的哥哥站在哪裏,一副等著她解釋的摸樣,嚇得溪染大氣都不敢出一下,畢竟是自己做錯了事,她認罰。
“怎麼,在外麵的日子過得太悠閑了,所以讓你養成了這樣的壞習慣嗎?看來,我應該規定你每晚必須回家才對,溪染,你知道我最在乎的是什麼嗎?不是你的任性,而是你對於自己的鬆懈,你難道不知道名節對於一個女人的重要性嗎?我可以相信你什麼都沒有做過,但是難免外人不會風言風語,到時候你能夠承受這一切嗎?”尚旭傑沒有責備溪染,耐心的解釋著。
尚溪染被說傻了,眼淚直墜落。
尚旭傑沒有在對溪染說了,反而走到了宮城皓的身邊,露出了邪惡的笑容:“你很聰明,知道利用溪染,但是你打錯了如意算盤,我不會和你做朋友,也不會和你這樣的男人做買賣的,因為隻會利用女人的男人,他的人品也好不到那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