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含紫知道李越前不懂,便向他道:“這個人在問你為什麼要管‘東方堡’的閑事。”
李越前這才明白,便向陳睿道:“我可不是多管閑事,紫妹說了,這是行義俠仗,鋤良安暴。”
陳睿身後的“白蓮教”眾人聽他把“行俠仗義,鋤暴安良”說成了“行義俠仗,鋤良安暴”,不由得一陣轟然而笑。原本劍拔弩張的緊張氣氛立時間一掃而空。甚至柳含紫聽了也是不覺莞爾。
李越前聽見眾人的笑聲,知道自己說錯了話,麵孔一下子就脹得紅得發紫,老羞成怒地喝道:“你們笑什麼?”
他這一聲喝出來,並不比平地炸響一聲焦雷差到哪裏去,震得眾人耳中“嗡嗡”作響。武功差一點的人便感到頭暈目眩,隻要再加一把勁就得當場暈倒在地。眾人這才想起李越前剛才所施展的手段,實是厲害無比,心中微覺害怕,也就都收起了笑聲。
陳睿也被李越前這一嗓子震得心頭“咚咚”直跳,心中暗想:“這個愣小子的內功好深厚!他如果再這樣扯上兩嗓子,隻怕我們這裏倒有一半人得倒下,這樣的主意可不能被他想到。”
想到這兒,陳睿趕緊岔開話題向李越前道:“如果李少俠今天能離開‘東方堡’,不過問此間之事。敝教上下將深感李少俠大德。日後,李少俠行走江湖之時,隻要李少俠召呼一聲,陳某人願效犬馬之勞。”
柳含紫卻在一旁接口道:“呸!愣子哥別聽他的花言巧語!他們‘白蓮教’今晚還要派人攻占我‘昊天堡’。他們‘白蓮教’與我們誓不兩立!”
李越前聽了柳含紫的話,深覺有道理(柳含紫的話就是沒有道理,在他聽來也是十分有道理的),冷冷地向陳睿道:“我今天如果不離開‘東方堡’,偏要過問這裏的事,你又能怎樣?”
陳睿見柳含紫已洞悉本教所謀,情知讓李越前從這裏離開或是袖手旁觀已是不可能的事了,隱隱約約地聽到“東方堡”深處傳來的廝殺聲。已經不能再拖下去了,他便獰笑一聲,掣出腰間長劍,道:“既然天堂有路你不走,那就別怪陳某人不客氣了!王傳宗、南門雄!我們三個留下來收拾這個小子,其他的兄弟一齊給我衝進去!我就不信我們三個成名的高手,收拾不了一個渾小子!”
言畢,劍光一閃,陳睿手中長劍向李越前斜斜刺來,與此同時,人群之中射出一道寒光,淩空向李越前劈下,另有一股掌風卻是無聲無息地向李越前腰際湧至。
李越前冷喝一聲,身形不退反進,迎著陳睿的劍光而去,伸手就去抓陳睿的咽喉。陳睿心中頗為奇怪,暗道:“他怎麼不避開我的長劍?莫非他練了刀槍不入的‘金鍾罩’不成?可是憑我的內力,即使你練了‘金鍾罩’,我也一劍刺你個對穿!”
眼見他的長劍就要刺中李越前的胸膛,可是李越前的身形卻在此時微微一晃,他手中的長劍便莫名其妙地走空了。而李越前的手指卻幾乎碰上了他的咽喉,他不敢多想,百忙之中使了個“鐵板橋”,手中長劍閃電般橫掃李越前左肋。此時南門雄的刀光與王傳宗的掌力也已經趕到,李越前聽得這一刀一掌風聲有異,知道這二人不是庸手,也不敢對陳睿再施辣手,隻得閃開刀光,接下王傳宗一掌。立時便將王傳宗震退五六丈開外。王傳宗被李越前這一掌震得整條手臂發麻,卻猱身再上,隻是再也不敢硬接李越前的掌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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