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偉看了一下殿中的眾人,開口說道:“想必諸們也知道了,在我天星宮巨野島範圍內發生了一件大事,瓊靈島島主蘇嫵與其道侶秦陽,在土羅島一帶擊殺了隱煞老祖元嬰中期的本體和一個元嬰初期的分身,殺掉了天辰宮血鬼宗的烏家父子。另外,血鬼宗被滅門,現在很多人懷疑就是秦陽、蘇嫵幹的。”
這件事情早已經鬧得沸沸揚揚,座下這幾人如何不知,他們沒有表示出任何驚異之色,繼續聽梁偉說下去。
梁偉繼續道:“這件事情,我本來想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不過天辰宮發來了通碟,稱烏家父子到巨野島訪友,卻在莫名其妙被殺,要求我天星宮交出巨野島秦陽、蘇嫵二人,否則今後他們無法保證天星宮範圍內的修士在天辰宮範圍內的安全。這件事我一個人也拿不了主意,想聽聽諸位的意見。”
天樞營主帥是個顯得頗為穩健的中年人,姓劉,是個元嬰初期修為,他捊了一下胡子說道:“所有的人都知道,烏家父子根本就不是到巨野島訪友,而是受隱煞老祖之約,到土羅島為隱煞老祖的侄兒報仇。說起來,秦陽於我天星宮是護島有功,應該嘉獎。”
天樞營的劉姓主帥剛一說完,一個顯得十分粗壯的錦衣大漢站起身來,不屑地看了天樞營的劉姓主帥一眼,開口說道:“劉帥是聽袁宏說的吧,這個我們都知道,那烏家父子確實不是去訪友,而是隨隱煞才祖去殺蘇嫵和秦陽的。但是烏家父子去幹什麼重要嗎?現在不是論理的時候,而是怎麼處理這個問題。如果我們不交出秦陽、蘇嫵,天辰宮對我們開戰,那你劉帥帶天樞營打頭陣,反正我們天璿營可不願為了一個根本不知道底細的人去送死。”
這個錦衣大漢姓項,是天璿營的主帥,他和天樞營的劉姓主帥向來不和。
天樞營劉姓主帥麵帶譏諷之色地說道:“沒想到項帥膽小如鼠,比巨野島的袁宏還膽小,對方稍事威脅,立即就露出懼意,你也不想想,現在血鬼宗已經被滅,烏橫被殺,烏絕隻逃出了元嬰,現在烏絕雖然奪舍成功,但是功力不知要多久才恢複,天辰宮怎麼可能會為了一個烏絕而與我天星宮為敵呢?”
然後天他目光轉轉向天星宮宮主梁偉,說道:“宮主大人,所以我認為天辰宮此次不過是虛張聲勢,做做樣子罷了,絕不會真的為烏家出頭的。”
天璿營的項姓主帥嘿嘿二聲冷笑後說道:“劉帥,你太孤陋寡聞了,天辰宮宮主也不是白癡,你以為他會做賠本買賣嗎,別忘了血鬼宗還有一個下落不明的血鬼老祖呢,那可是已經接近元嬰後期的人物了啊。”
“血鬼老祖?”聽到這個名字,天樞營的劉姓主帥臉上有一些懼意,“難道項帥知道他的下落?”
項姓主帥道:“我雖然不知道血鬼老祖的下落,但是從天辰宮對這件事情的反應來看,血鬼老祖應該還活著,並且對天辰宮還有一定的影響,否則天辰宮怎麼可能會為了烏絕這半個元嬰修士而與我天星宮為敵呢?”
天星宮宮主梁偉道:“項帥說得有道理。當年血鬼老祖的失蹤確實很蹊蹺,上次我們一起進入仙墳之後,他與當時的天辰宮主就一起消失了蹤影,現在的天辰宮主是應該知道他父親和血鬼老祖的下落,因此才會為烏絕出頭,向我們發出這份通碟。”
那姓項的天璿營主帥道:“我猜這次天辰營絕對不會是做做樣子,他們一定會有所動作的,所以我建議將秦陽、蘇嫵二人交給天辰宮。”
項姓主帥一番話說得頭頭是道,加上又有天星宮宮主的支持,其他長老和各營的主帥都表示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