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陽可不願成為那種報仇不成,反被仇人抓住羞辱一番被殺掉的笨蛋。
再熱血,也不能做傻事啊。沒有全身而退的把握,秦陽是絕對不會去做那種殺賊不成,反被賊殺的傻事的。
秦陽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使自己變強。
但是就這麼待在天辰城,待在內海,要變強變何容易啊,所以他認為自己到外海捕殺妖獸,煉製更好的丹藥,盡快將紫電神木劍培煉成熟,是他目前的重中之中。
由於他在天辰宮擔任官職是不能棄任的,他隻能選擇悄悄離開,所謂的悄悄離開,在天辰宮有個專用名詞,叫叛逃。
既然是叛逃,那他就不能夠使用天辰城的傳送陣傳到外海了。
起先他想通過天星城的傳送陣傳到外海,但是這樣同樣不行,因為四城都有同樣的規矩,傳送到外海的傳送陣隻對定居在本城範圍內十年以上的修士開放。
這個規定真讓秦陽感到有些無語,其實對很多人來說,傳送到外海的條件並不苛刻,因為這些人本來就是四島範圍內的居民,隨便找一個人都可以達到條件,隻是秦陽情況特殊罷了。
秦陽隻得找蘭波商號的邢掌櫃試試,看他有沒有辦法。
刑掌櫃聽秦陽說完來意後,沉吟道:“秦先生可以試著從天月島傳送到外海。”
秦陽沒好氣說道:“問題是天月島也有定居十年才能使用傳送陣的規定啊。”
邢掌櫃神秘地說道:“請秦先生等一段時間,到時候我會交給秦先生一樣東西,有了了這件東西請可以使用天月宮的傳送陣了。”
秦陽好奇問道:“什麼東西呢?”
邢掌櫃眨眨小眼,說道:“到時候就知道了。”
經過幾次接觸,秦陽對蘭波商號、對邢掌櫃還真有些好奇。蘭波商號經營的貨色都是純粹的大路貨,每天也沒有多少生意,邢掌櫃大多數時間都是遊手好閑的。
秦陽猜測邢掌櫃可能是蘇嫵派到天辰島的眼線,為她打探一些消息什麼的吧。秦陽以前每次見到邢掌櫃都會問問蘇嫵的消息,但是邢掌櫃對些卻諱莫如深,從不作正麵回答,秦陽從他那裏也問不出什麼,也就不再問他了。
一個月之後,秦陽都對邢掌櫃答應的事情不抱什麼希望了,刑掌櫃卻眯著他的小眼,挑著他那瘦高的身材來到了秦陽的洞府。
邢掌櫃從懷中摸出一個銅製令牌,對秦陽說道:“這是天月令,持此令牌可以不受任何阻礙地使用天月城到外海的傳送陣,而且有很高的優先權。”
秦陽疑惑地接過那塊銅製令牌,隻見上麵有一個月亮的圖案和一個海島的圖案,另外還有三個字“天月令。”
“天月令,這不是天月宮特使才有的天月令嗎,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秦陽一看果然是天月令,不禁又驚又喜地說道。
“我和天月宮宮主,嗯,有點關係,我求他送給了我一枚。”邢掌櫃支吾道。
這種謊言也太明顯了吧,邢掌櫃的修為不過是金丹中期的樣子,憑什麼和天月宮主扯上關係。
而且這種令牌,又豈是隨便送人的。
秦陽擔任天辰城的官職也有一年多了,自然知道這種令牌稀少至極,持有這種令牌的人,在一宮的勢力範圍內享受很高的特權。
天星城發出的天星令不到一百枚,有特別使命的參將以上的官職才會擁有這種令牌。
秦陽猜測這個邢掌櫃說不定是天月宮的特使,想將自己招攬到天月宮,為天月宮效力,搞不好是相自己刺殺天星宮宮主之類的事情。
秦陽對此實在提不起半點興趣,於是他將令牌放在桌上,正色道:“在下現在不願擔任天月宮的官職,邢掌櫃還是將天月令帶回去吧,今天的事情就當沒發生過。”
邢掌櫃急道:“持有這塊天月令,不需要你擔任什麼官職,也不會給你下什麼任務,秦先生就收下吧,這是蘇……蘇姑娘的意思。”
“哦!蘇道友,蘇道友到天辰城了嗎?”秦陽問道。
邢掌櫃無奈地點了點頭,既沒肯定,也沒否定。
“蘇道友又怎麼會有這塊天月令呢?”秦陽問道。
邢掌櫃苦笑,一副有苦難言的樣子。
蘇嫵的身份對在秦陽的心中越發撲朔迷離起來,瓊靈島主、天命教護法,現在又和天月宮扯上關係了。
而且秦陽心裏也有些氣惱,蘇嫵既然到了天辰城,為什麼連個招呼都不和自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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