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一切,隻見翠竹臉都變得鐵青,鬱婷卻依舊狂笑不止,“敢和我江鬱婷搶人?你還需要多曆練幾年呢!”
“姑娘,若是……若是這封信真的被守護使他們知道,那晴姑娘會怎樣?”翠竹擔心。
鬱婷漫不經心道:“想來,這妖魔塔應該是留不得那樣一個紅顏禍水的吧!隻要她走了,我就可以一開始獨攬嘯衡。到那時候,我再找個人把她殺了,就這樣神不知鬼不覺。隻要你不說,我不說,就沒有人會知道這件事情了。”
翠竹從來都沒有想到,自己跟的這個主子竟然會是如此狠心的一個女人!自己該怎麼做,難道當真要背叛主子把消息告訴給晴姑娘麼?
見她這樣失神落魄,鬱婷惱了,“翠竹,你怎麼不說話?莫非,你現在還存了別樣的心思?”
“奴婢不敢,奴婢不敢!”翠竹哭著跪下,膽顫道,“奴婢既然跟了主子一場,那麼這輩子就是主子的人了。隻是,奴婢想勸勸主子,千萬不要做這樣害人害己的事情啊!”
“真是奇了怪了,我要做什麼事,什麼時候輪到你來管了?”鬱婷柳眉倒豎,尖聲道,“我警告你,這件事情若是被那袁芷晴知道了,我就隻當是你把消息告訴給那個賤人的!到時候,我定會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翠竹哪裏聽到過主子說這樣的話啊,她本跪在地上就已經嚇得快要半死,現下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喘,更不敢答語。
鬱婷並不願意和她多說什麼,許是她的為人也叫她放心,因而她並不再多問,隻吩咐道:“好了,翠竹,我是相信你的。剛剛我隻是隨口一問,你莫要放在心上。”
翠竹並不肯起,哭道:“姑娘以為自己是隨口一句話而已,可對於奴婢而言,當真是一句足以斷定生死的話啊!”
“你起來,我有件事情要你去辦。”鬱婷雙手扶起她,笑道,“雖然我把這一切都做好了,可我還需要提前去告訴幻兒一聲。你現在就把幻兒請出來,我要讓她親自知道,自己的好姐妹到底是怎麼背叛她的!”
“是。”翠竹依言起身,隻不過她沒有走出,而是打開機關,走進了一個內室。這裏麵極暗,一股難聞的味道撲麵而來,固然是翠竹,也皺緊了眉頭。
而幻兒正是被江鬱婷鎖在這種地方,當翠竹把她拖出來時,幻兒已經昏迷過去。翠竹麵色有些難看,“姑娘,您看她……”
“沒事,我這裏有藥,很快她就會醒的。”
幻兒秀氣的臉上多了許多灰土,精致的衣衫也變得有些破舊。鬱婷冷眼看了她好大一會兒,心中不禁突生了許多憐憫,“倒也真是個可憐的姑娘,倘若沒有袁芷晴,想來你也不用受這般罪吧!幻兒,就算有一天我做的這些被人發現了,你也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那個好姐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