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夕微煙腰酸背痛的起床,看著飯桌前眾人調侃的眼神,不由的想起了昨晚的瘋狂,狠狠地瞪了一眼始作俑者,晗低笑著,看著夕微煙嬌嗔的目光,心中暖暖的,手不由的緊緊的握緊了她放在桌麵下的手。同桌吃飯的寐是忍受不了了,沒有看到在場大多都是單身人士嗎?這兩個竟然光天化日的秀恩愛,真是有夠可惡的。他狠狠地咬著嘴中的菜,看著柔情蜜意的兩人,心呃中不由得惡寒。這個夕微煙還真是一個不同尋常的女子,原本清冷的晗竟然被她調教成了這個樣子,看著那溫柔的膩死人的笑容,他感覺自己的眼角都抽搐了,以前根本看不到晗笑容,還以為他不會笑呢。此時,竟然對著個女子笑的這樣的蕩漾,真真是丟了他們男人的臉啊。此時的寐還沒有想到,他嘴中的那個女子,此時已經是晗名正言順的妻子了,人家疼愛自家的妻子,他此時也不知道在吃什麼醋。
此時的夕微煙看著寐那已經要抽搐的臉頰,看上去十分的好玩,笑著說道:“寐,你怎麼了?難道是生病了?我的家鄉有一種病啊,與你現在的症狀十分的相似啊。中年的婦女一激動臉頰就不斷的抽搐,寐啊,不會你也得了這種病啊,哎呀呀,這樣子可改如何是好啊。晗,你看看寐這個樣子是不是很像我說的那個樣子?”她眨著帝紫色的眸子,撲閃撲閃的看著晗,目光中帶著詢問。
晗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看著寐那個樣子,心中覺得好笑,看著夕微煙此時這個樣子,看來是要寐出醜了,真不知道寐怎麼得罪了她啊,不過,看著她如此依賴他份上,他還是相當的給她的麵子的。抬眼敲了敲寐,點了點她的額頭說道:“對呀,是很像微微說的那種病,那微微你有沒有方法治一治呢?”
夕微煙此時看著這樣純良的陷害自己兄弟的晗,心頭微微的溫暖,笑著看著晗說道:“哎呀呀,晗,這個可是很困難啊,這個病大多是中年婦女得的,還沒有年輕的男子得過這個病呢,我現在還真的不知道該怎樣治啊?要不,寐,你給我做實驗,我看一看你到底是怎樣得得這個病?”
寐此時的臉頰僵硬,眼神中帶著一絲絲的憤怒,但是,看著這一對夫妻欺負他,而他又沒有方法針對他們。無奈的撇了撇嘴,看著夕微煙惡狠狠的說道:“不用了,本公子可沒有病………”
此時的夕微煙大張著嘴巴,手半捂著嘴巴,一隻手指著寐,驚訝的說道:“呀,不是說越是有病的人越是不承認自己有病嗎?寐啊寐,你別擔心啊,雖然我醫術不佳,但是要治好你還是綽綽有餘的,你就算是不相信我,也是要相信晗的呀………”
此時的寐咬著一口的鋼牙,眥著嘴巴看著夕微煙,就在他要發作之時,外麵傳來了墨夜的聲音,“小姐,葉公子到了,還有,雪公子也到了。”
夕微煙此時倒是吃驚,這個葉城怎麼與雪一起來了,連忙站了起來,說道:“快快有請。”
而後她拉著晗的手說道:“給你介紹你個朋友,都是以前幫助過我的人。”
晗緊緊的牽住她的手,從她的表情之中就可以看出來她是很在乎這兩個朋友的,葉城他倒是見過,那個雪又是哪一個?
此時葉城已經焦急的走了進來,當看到夕微煙的手緊緊的被握著晗的手中之時,眼睛一瞬間的閃過一絲陰狠,但是他很快就隱藏了起來,鎮定了情緒,看著夕微煙說道:“小夕,你嫁人了?”
他眼中皆是不信,他不相信,他不過就是一段時間沒有在她的身邊,她就在嫁人了,她的心中難道真的沒有他嗎?就算是沒有白以澈,也沒有一絲他的餘地。當日裏他接到她的請柬之時,他的心中有多麼的痛,他從來沒有想過,她會這麼早的成婚,那個男子還是與她相處不久的晗。他認識他那樣的早都沒有得到小夕的心,為何這個男人就可以,為何?
他狠厲的眼神直直的射向了晗,帶著冰冷,夾雜著冷冽。晗看到他眼中的狠厲,沒有一絲的懼怕,迎麵而上,他從來不懼怕別人與他搶奪夕微煙,隻要她的心在他這裏,其他的一切他逗無所謂,而這個葉城,他早就知曉他喜歡微微,此時他這個神情,是不甘,是悔恨,還是什麼?他已經不想要再探尋,此時微微已經是他的人,任何人都不能夠從他的身邊將她搶走,任何人,都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