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沒有再多說什麼,符老已經喚人叫了他們,向著前方趕去。
無垠的草原,碧色千裏。入目的都是綠色,深深淺淺的綠,那樣的純粹,那樣的曠達。
而就在他們在草原上狂奔時,隻見前方探路的一個黑衣人身下的馬兒一個趔趄,摔倒在了草原上。
急速奔馳的馬兒一下子摔倒,而在馬兒上麵的黑衣人也因為來不及反應,一下子被甩了出去,但是等他反應過來時,卻發現了,他走不出來了。
腳下滿室泥濘,根本沒有著力點。他緊張的在泥地中撲騰著,想要找到著力點,從那臭泥中出來,但是,就在他不斷的掙紮的同時,身體也在迅速的下降著,一瞬間就身體就已經下去了大半。他大張著嘴巴,看著符老他們,眼中皆是乞求之色。但是因為他被馬兒甩到了泥沼的中央,周圍根本沒有受力的地點,人們根本過不去,看著他驚恐的麵色,符老皺著眉頭,無奈的搖了搖頭,對著眾人說道:“下馬,慢慢的走過去。”
前方的一大片廣袤的草原,不知道有多麼遠的沼澤,而在草原中,這是最為可怕的地方,深深的泥潭,沒有任何借力的力量,饒是他們擁有和強大的靈力,也無法將身體從那泥濘的沼澤中出來,等待他們的隻有——死亡。
夕微煙與白以澈也眼睜睜的看著那個黑衣人沉入了那個深不見底的泥潭。他們不是不想救,但是,沼澤有多麼恐怖他們不是不知曉,那其中的可怕,她深有感觸。而那個黑衣人處於沼澤的中央,他們根本到達不了,談什麼解救?是怕是還沒有將人救出來,自己就已經陷了進去。
此時的那個黑衣人隻剩下一雙手在泥潭的上方,全身都已經沉默其中,並且在泥潭中發出咕嚕咕嚕的聲音,十分的滲人。
而那匹馬兒倒是逃過了一劫,它摔倒的地方正好是一片堅實的地方,一個翻滾,馬兒嘶鳴一聲,揚長而去,徒留下他的主人被那深深的泥潭吞噬。
此時的夕微煙與白以澈也十分的小心謹慎。夕微煙在現代是見過沼澤的,到了它的可怕,從此以後,隻要是有沼澤的地方,她逗萬分的小心謹慎,這個地方,一個不小心要的就是他們的命。
此時她與白以澈緊緊的拉著,十四殺也都互相的拉著,謹慎的在沼澤上走著。這是一大片的沼澤,無盡的綠色不知道什麼時候是個頭。
而此時的她想到了當年紅軍過草地的情形,怕也是如此吧,小心謹慎但是卻還是避免不了大自然的可怕。
此時他們中已經又有幾人落入了沼澤中。沼澤中陷入的速度十分的快速,其中幾人都是因為沒有及時的救助而被沼澤吞噬。無盡的泥漿覆蓋了他們的軀體,徒留下一絲嗚咽的聲音。
符老的臉色十分的不好,他這麼多次前來,從來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但是這一次竟然碰到了沼澤地,而且如此的可怕,他們已經很是小心了,但還是有很多的同伴被沼澤奪取了生命。
他看著夕微煙與十四殺的動作,也命令黑衣人都拉著手,並且用繩子綁住他們的身體,防止一人陷落,而其他人來不及救。
而就在他們剛剛將繩子綁在了手上,隻見一個人腳上踩空,就滑落了泥沼之中,伸著雙手,等待則會同班的呃解救,但是,在這時,他們在看到泥沼中的物體時,眼睛睜得的猶如牛眸,看著那個被泥沼吞噬的兄弟,還有那黑壓壓呼嘯而來的不明物體。
一大片的黑色,鋪天蓋地的向著泥潭中的那個同伴湧去。隻見前一秒還在掙紮的同伴在後一秒竟然就出了一副骨架,隻有一顆紅彤彤的心在骨架上撲通撲通的跳動著,異常的鮮豔。而那湧現出來的黑色竟然向著他們襲來。與那位同伴手相連的同伴癡癡地看著那黑色的物體,心中湧現出來的皆是那撲通撲通不斷跳動的心,在那空落落的骨架下,顯得那樣的詭異。
那些黑色的物體已經快要來了,夕微煙見到那些人竟然猶如被嚇傻了一般,拿著匕首過去,一下子就將岸上與沼澤眾人連接的繩子割斷,大聲的喊道:“還不快跑啊,想死啊…….”
並且迅速的向著那些黑壓壓的物體撒了一把藥粉,拉著白以澈迅速的向著前方奔跑,十四殺緊跟而上。
而此時在他們的身後,是一片無盡的黑色,猶如天上的烏雲,籠著著一切,向著他們迅速奔來。
而此時的符老也在禦風不斷的跑著,驚恐的看著不遠處的緊追不舍的黑色,大聲的問著夕微煙說道:“是什麼東西啊?如此的厲害?”
夕微煙一邊喘著粗氣一邊說道:“螞蟻,巨大的蟻群,食人蟻啊………快跑啊,那些家夥是吃人的,真是不知道怎麼會遇到這些家夥,真是有夠倒黴的。”
此時的白以澈也是皺著眉頭,拉著夕微煙不斷的奔跑,據他所知,這種食人蟻可是不常見的,破壞力十分的巨大,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猶如鬼魅,並且還有一點就是不斷地追蹤著獵物。他們怎麼會這麼背,遇到了這些家夥,看著身後窮追不舍的家夥,白以澈加快了速度,拉著夕微煙急速狂奔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