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靠著自己一身的武力與蠻勁兒,對抗著符老。一雙流星錘揮舞的虎虎生威,十分的強悍。而此時的符老沒有了靈力的依仗,隻能不斷地躲藏著,狼狽極了。而此時的強盜們都衝勁十足,一個個向著那些黑衣人奮力的殺去,臉上皆是自信的表情。
夕微煙心中冷笑著,說道:“符老啊,您還是不希望我跟著去嗎?啊?你可是知道自己身上中了什麼毒嗎?要是沒有我的解藥,我想您是沒有辦法進入那裏的吧。”
她把玩著白以澈的手指,輕聲的說道。
而此時的白以澈完全沒有阻礙夕微煙,隻是嘴角輕輕地勾起,看著玩的不亦樂乎的夕微煙,時而將她垂在臉龐的發攏到而後,姿態親昵,一絲也沒有為他那些仆從而擔心。
此時的符老喘著粗氣,艱難的阻擋著強盜頭子的流星錘,通紅著臉,喘著粗氣說道:“你休想跟著我們去,就算是死也不可以。”
“哦?是嗎?那你就去死吧!”\t
夕微煙的眼中爆出冷光,冰冷的看著符老。帝紫色的眸子猶如寒冰一般凍結了她所注視的人。語言冰冷,絲毫不退讓。
符老看著夕微煙眼中的神情,知道她絕對不是說笑,那種狠厲的眼神,竟然使他的身上起了一層薄汗。這麼多年了,她是第一個人讓他產生如此強烈的感覺,心中不由得重新為夕微煙定義起來。而他知道,要是他真的不同意,那個美麗的女子可能真的會如同她說的一般,殺了他們這些人。他們不知道在何時起就中了她的毒,而這個女子可以用捏死螞蟻的力量將他們一網打盡,這樣的話…….
他的眼中浮現出別樣的神色,還有夕微煙不閃不必的眼神,白以澈眼中的決然,對於夕微煙的寵溺。身體中確實是一絲靈力也不能用,現在,隻有…….他的眼中精光乍現,就先讓她先跟著,,隻要他們的靈力恢複了,一個女人,還不時很好拿捏,更何況,完全可以用她來要挾聖子,那樣,就如聖地的話,聖子也會盡全力尋找那件東西。
想到這裏,他深深的看了一眼夕微煙,朗聲說道:“都住手。”
而後看著夕微煙,眼中沉沉浮浮,說道:“我同意,不要再打了。”
而此時的強盜頭子倒是也停了下來,看著夕微煙大聲的說道:“姑娘,您要是覺得還是不行的話,我們接著打,一定要這群不服從管教的仆從老老實實的,聽候你的差遣。”
夕微煙笑著看著符老,聽到那強盜頭子說的話,笑著說道:“大哥,多謝您了,這些東西給你,不成敬意,您是我見過最為帥氣的強盜。”
十四殺拿著許多的金銀細軟交給了強盜頭子,那強盜頭子一看,裏麵的金銀足夠他們好好生活五六年的了,不由得看著夕微煙說道:“姑娘,我們也昏死舉手之勞,用不了這麼多的。還有,也是我們不對,您還給我們金銀,實在是受不起啊。”
夕微煙隻是微微一笑,說道:“大哥,這些不成敬意,這個給您,要是您有什麼事情就拿著這個去找城中的大酒樓,說是夕微煙安排的,自然是有人會幫助您的。”
她遞上一枚刻有鳶尾花標準的圓形令牌,遞給了那個強盜頭子。古樸的玄黑色令牌,在陽光中散發著幽幽的冷光,顯得十分的貴重。
那個強盜頭子看著手中的令牌,還有對著他言笑晏晏的夕微煙,過了一會沉聲說道:“好,姑娘,多謝你的饋贈,我努爾迪加感激不盡,這個給你,以後有什麼事情了,隻要再這草原上,將這個交給商販,我一定會盡快去幫助你的。”
他交給夕微煙的是一支黑色的羽毛,十分的纖長,夕微煙看著那個黑色的羽毛竟然不知道是什麼動物的羽毛,十分的長,十分的漂亮。
夕微煙對著努爾迪加抱了抱拳說道:“多謝,各位有緣再見。”
看著那一重的強盜,還有已經上馬的符老與黑衣人,早就已經準備好的十四殺,還有溫柔的看著她的白以澈說道:“出發。”
隻見一眾的人風塵仆仆的向著草原的深處前進,馬兒在奔騰著,嘶鳴聲從遠處傳了過來。
努爾迪加看著已經遠去的眾人,長著大胡子的臉上掛著一絲笑意,對著手下的眾兄弟說道:“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