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三人聊著閑話之時,有一個人的出現吸引了眾人的注意。
一個穿著黑衣的男子走了進來,冷冽的氣息,帶著一絲弑殺的味道,收斂不住的淫邪,令人覺得畏懼不堪。而那三人這時也停止了說話,看著走進客棧之人,眼光中精光盡閃。
今日的悅來客棧確實是人滿為患,因為出現了四個奪目之人。
一個紫發紫眸的女子,極盡妖豔。絕美的容顏,傲然的身材,妖異的紫發紫眸,暗波流轉,身帶幽香。
一個白衣男子,翩翩若仙,遺世獨立,清冷的氣息,仿佛不食人間煙火,隻有在看著暗格女子時才會露出一絲笑意。
一個青衫男子,清朗如月,清冷的眸子,諳斂的氣息,如竹一般清朗。
一個黑衣男子,冷冽的氣息,周身帶著陰鷙,眼睛中陰狠驚現,一看就是個狠角色。
四個人聚集於這個小小的客棧,三人一桌望著那個獨身一人的男子。眼中各色盡閃。
那個耀眼而妖豔的女子眼中竟然帶著弑殺,一時間,她的氣勢仿佛有所改變,變得十分的狠厲,帶著絲絲的霸氣與貴氣,淩然獨立。
而那個白衣男子,則是神色複雜的看著那個黑衣男子,眼中光波流轉,不知道在打著什麼主意,倒是看出了眼中的一絲狡黠,像一個狐狸一般。
而那個青衫男子看起來倒是最為正常的了,看了一眼那個黑衣男子,在看看那個女子與那個白衣男子,複又緩慢的品著茶。
倒是剛才進門的那個黑衣男子現在一臉的驚異,看著那個紫眸紫發發的女子,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極其的失禮。
最後,那個妖豔美麗的女子仿佛是被觸怒,冷哼一聲,斜睨了一眼那個黑衣男子,冷冷的說道:“真是不知道這小小的客棧如何有福氣,竟然可以讓武帝的大弟子前來喝茶吃飯,怕是這小店承載不住這位貴客的貴氣吧。”
雖然語言是在抬高那人的身份,但是,語句中的諷刺,是任何人都聽得清楚。
眾人皆驚異,原來那位黑衣男子是武帝的大弟子啊,怪不得那麼的又氣勢啊。
而那位白衣男子倒是緩步走到了那個黑衣男子的麵前說道:“師弟,你怎麼有空在這裏?武帝師叔有事情交代你辦嗎?”
那個黑衣男子這才轉移了視線,沒有再看那個絕美的女子,而是看向那個白衣男子說道:“師兄不也在這裏嗎?難道是靈聖師叔也有事情交代,那也不奇怪我在這裏了。”
雖然口口聲聲叫著師兄,但是其中卻是冷嘲熱諷,夾搶帶棒。
眾人默,原來那位氣質出眾,清朗俊美的男子竟然是靈聖的弟子啊,怪不得怪不得啊。
而這時那位紫眸紫發的就沒女子倒是冷哼一聲,說道:“誰不知道武帝帶著大弟子去了青水國參加琴藝大賽,倒是不知道因為何事讓大弟子您離開武帝的身邊,難道這個小小的城鎮要發生什麼大事了,竟然有這麼高貴的人前來?”
這個女子的麵貌本就是極其的豔麗,再加上她現在板著臉,氣勢噴薄而出,竟然覺得比那個黑衣男子更加逼人,令人不自覺的想要臣服。
再加上她的語氣中的不客氣,更是客棧中的眾人在心中盤算著這個神秘的女子到底是誰?靈聖的弟子與她關係怕是不一般,而她卻那樣惡言惡語的對待武帝的大弟子,這實在是不是一般的又勇氣啊。紛紛猜測著,這個女子難道是那個大家族的女兒嗎,這樣的囂張,連武帝的弟子都不放在眼中,實在是大膽啊。
要是他們知道夕微煙連武帝都不放在眼中,會不會更加驚奇。
而這時一直默默無聞的那個青衫女子緩緩地說道:“我想這位武帝的大弟子來到這裏怕是不是為了執行什麼任務,而是專程來看你的啊,煙兒…….”
他的語氣雖然不是很大,但是其中篤定的語氣確實是讓眾人的目光焦灼在了那個女子身上,一時間猜測更為劇烈了。
而那個青衫男子則是不慌不忙的說道:“一定是武帝老人家得到了什麼消息要他坐下的大弟子前來探查,而現在這裏最值得探查的事情是什麼,一定是那個關於紫眸紫發之人的消息了。而看著剛才武帝大弟子剛才的神態,似是十分的驚奇煙兒你就是那個紫眸紫發之人,才會看著你失了神,這也是城的推斷,你說是不是啊,左兄弟?”
他斜著眼睛,望著左景,隻見左景緊緊的皺著眉頭,深沉的目光停留在夕微煙的身上。夕微煙緊皺著眉頭剛想要說什麼,白以澈就擋在了她的麵前,阻擋住了左景的目光,說道:“左師弟,既然沒有什麼事情師兄與朋友也要休息了,畢竟也趕了一天的路了,也累了,左師弟怕是也是一樣吧,還是盡早歇著吧。”
說完,攜著夕微煙就走到了樓上,葉城也慢悠悠的滑回了房間,隻留下左景一人,目光深沉的望著樓上二人剛剛進去的那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