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夕微煙醒的很早,原因嘛,主要是某個招人煩的男子。
天剛蒙蒙亮手就不規矩,實在是讓人想賴個床也不能啊。
夕微煙瞧著有些異常振奮的某男,無語。那個男人的手在哪裏放著啊,還有那一副嬌羞的樣子又是怎麼回事啊。誰能告訴她,麵前這個臉頰酡紅,手卻在她身上肆虐的男子是不是真正的白以澈啊。是不是被什麼給附體了,怎麼回到藍靈國就變得這樣的不對勁涅。
白以澈沒有理會夕微煙疑惑的眼神,隻是緊緊的摟著夕微煙的纖腰,還湊了過來,嘴唇輕觸了觸夕微煙的嘴唇,看到夕微煙沒有拒絕,於是開始有些肆無忌憚起來,舌也不安分的向裏麵進發。
夕微煙輕擰了一下白以澈腰側的軟肉,而後說道:“你怎麼越發像小孩子了,難道回家了就學會撒嬌了?”
白以澈扭扭捏捏的說道:“你肯跟我回來不是算答應了我嘛,我母後說要跟你多培養培養感情,而後,早日成婚......”
“what?不是,什麼?成婚?誰說要成婚的,不是要找盤古斧嗎?還有誰答應你了?啊?”
夕微煙很是緊張,成婚?說什麼呢?她還是個蘿莉好嗎?她在這個世界才13歲好嗎?
白以澈則不滿她的說法,哼了一聲,有些惱怒的說道:“來的那天晚上我提的,你恩了一聲,我以為你答應了。”
夕微煙這才想起,那天晚上好像白以澈在她身旁說了什麼,她迷迷糊糊的沒有聽清,就恩了一聲,原來他說的是這個。
哎,夕微煙撫了撫額,她怎麼感覺這樣的不真實呢。
看到夕微煙糾結的樣子,白以澈也很無奈,明明那天他提了一下,以為她根本不會答應,誰想到她竟然答應了,現在又說是因為沒有聽清,哎,這不是,害她白高興一場嘛。
還有更為糟糕的,他還準備了他們的訂婚禮。
知曉夕微煙的年紀小,所以他們說要先將訂婚禮辦了,等到她笈妍時再辦婚禮,那現在,是不是一切都要停止了。
想到這個,白以澈不由的凜了心神,無比無奈。
夕微煙也知曉這件事是她的錯,但是,她還這麼小,雖然心理年齡比較大了,但是,怎麼都感覺不對勁啊。不排斥白以澈,相反還有些喜歡,但是這並不代表她已經認定他,認為他是可以與她共度一生的男子。她有著現代的思想,認為他們隻是在談戀愛,但是感情萬萬沒有到達談婚論嫁的地步啊。
但是看到白以澈揉著眉,神情淡漠的樣子,她的心中漸漸衍生出了一絲不忍,這個男人她是喜愛的,但是從來沒有感情經曆的她不知曉什麼樣的人才可以托付一生,還有,她身上的責任,她身上的擔子過於沉重,使得她大半的精力都放在了那上麵,敵人還未明了,前途還未可知,一切都還在摸索階段,她還不想談及婚嫁這樣的事情。
白以澈站在那裏,淡漠的神情,些微蒼白的臉色都讓她感覺十分的不好。走過去拉了拉他的手,看到他輕微的皺眉,夕微煙柔聲細語的說道:“你知道的,我的責任,我身上的擔子,還有我的年齡,對不起,我現在還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