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幾日,風平浪靜,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罷了。
離禦風說的日子,不過十來天而已。這期間,菲菲派人把我保護的滴水不漏。並且不讓我常出來走動。我隻好窩在房間裏謝謝畫畫。
不管以前給月風畫畫,還是教木銘寫字,都是很有意思的。自己在這裏,不管做什麼都感覺很無聊。
可是我知道自己不能在這個時候添麻煩,所以還是隻能乖乖待在這。菲菲也是很忙的,隻有吃飯的時候才過來跟我說說話。
禦風也不見蹤影,走的時候說他去打探一下,就沒有消息了。
這天也很無聊的度過了,天剛黑,我就洗洗,打算睡覺了,反正也沒事做。這段時間真的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啊,別的沒什麼,皮膚倒是養的很好。
外麵突然一陣騷動,“秋秋,快起來。菲菲在門外叫道。”
“怎麼了?”我趕緊過去把門打開。卻看到禦風站在門口。
“沒時間了,跟我走一趟。”禦風不由分說,抱起我,施展輕功離開了。
“到底怎麼了?”風呼呼的,禦風的速度比以前快。
“見機行事。”禦風不再多說,看的出很急。
許久,我看到高高的牆壁,這裏,似乎是皇宮啊?
禦風又帶我往裏潛了進去。
怎麼回事?皇宮的戒備怎麼如此鬆懈?
到了一處房頂,禦風停下。這時我看到前麵不遠的地方,月風被幾個禦林軍用刀架著。周圍也圍著很多禦林軍。一個將軍摸樣的人,站在月風和一個穿龍袍的男人中間。
“!”差點驚呼出來,我趕快捂住嘴。月風刺殺皇帝?!
“還是晚了!”禦風帶著我飛身下去。
“你來了。”皇帝頭也沒抬,還是直直盯著月風,話卻是對禦風說的。
月風本來沒有表情的臉上,顯出了驚慌的神色。
“沒有想到吧。”皇帝對月風道。“如果不是他來找我,說不定你已經得手了,古月風。”
“哼,你們想怎麼樣?”月風瞪了一眼禦風,又看看我。
“不想怎麼樣,我想你弄明白事情的真相。”禦風看看皇帝,“你答應我的。”
“嶽將軍,帶上他跟朕過來,其他人都不許跟來。”皇帝轉身帶我們到房間裏。
那個將軍聞言,親自架著月風跟上,禦風早已點了我的穴道,抱著我跟在最後。
房間裏有排位,難道是皇家的祠堂?
皇帝到供奉的牌位拜了拜,然後繞到後麵,也不知道動了什麼機關,聽到一聲沉重的開門聲。
“過來吧。”皇帝說道。
一行人跟著皇帝進入門中,先是一段段的台階,然後似乎也是一件密室。皇帝功力也不淺,用內功把幾盞油燈點燃。
房間不大,但是布置的像某種祭壇。祭壇的中間,有一具枯骨,似乎是被當做祭品。
月風的表情不太對勁,皇帝吩咐那個將軍放開了他。
“這些事,你是不是也知道?”禦風沉聲問道。
“不……我……”月風眸子渾濁不堪,裏麵似乎有什麼在流動。“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
月風突然大吼一聲,出手把祭壇破壞。這裏早已陳舊不堪,禁不起月風一再的破壞,已經有碎石從頂上落下來。
“陛下,請趕快離開。”那個將軍急切的對皇帝說道。
“朕先離開,你們也快點走吧,這裏支撐不了多久。”說完便轉身離去。
“等等。”禦風用劍指著皇帝,“他沒走,誰也別想離開。你也想破了詛咒,長命百歲不是嗎。”
皇帝怒視禦風,但是還是留下了。
“皇上!”將軍急了。
“不必多說,愛卿怕了可以自己先走。”皇帝甩了這麼一句話,將軍也不敢再勸。
“秋秋,到你做貢獻的時候了。”禦風說著,把劍抵在我脖子上。接著對月風大喝道,“古月風,你還想她活命嗎?”
月風停下,看向這邊。看到我被脅迫時,有一瞬間的迷茫,接著便向我們這邊攻過來。
我還是不能動,但我感覺到脖子上一痛,禦風手裏的劍加了幾分力道,想必我的脖子已經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