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吧的中央是一個巨大的圓型籠子,大概有一個籃球場那麼大,籠子是用看不出什麼成分的金屬製成的,簡陋卻結實,並且裏三層外三層地細密結合,籠子中央的地麵上有大量的暗色,穆法莎一眼便分辨出那是血跡,自從自己完全變異之後,嗅覺的靈敏度是之前的數百倍,地麵的暗色散發出的血腥味,對穆法莎來說有些濃烈。
穆法莎驚奇地發現,骨牽著她走向酒吧的同時,周圍的人不自覺地向兩邊退開,似乎對骨懷著極大的敬意甚至是恐懼感,骨眯著眼睛,安靜地找了個相對幹淨的地方坐了下來,穆法莎有些迷惑地看著周圍。
不一會兒,整個酒吧就開始鬧騰起來了,一個相當於管理人員的人,拿著四把巨大的鑰匙,爬上籠子頂端,用鑰匙開啟一個有籃球大小的鎖,穆法莎很明顯地感受到開鎖的聲音,在人聲鼎沸的酒吧,這樣細微的聲音卻被穆法莎捕捉到,她抬頭看著籠子頂端那個隻有指甲蓋大小的管理員。
管理員用不屬於人類的敏捷,迅速跳下,分別在籠子三個不同地方開啟了鎖,很快,原型的籠子就像一朵盛開的睡蓮,慢慢向四周展開,兩端留下了大小相同的通道,穆法莎已經猜到了這個場所是用作什麼的,這是個角鬥場,而且是個非常血腥的角鬥場,因為這裏彌漫的血腥味令穆法莎有些難以適應。
骨在一旁不做聲,似乎極有耐心,等待著接下去的節目,四周的人,越來越沸騰,酒氣衝天,大有蓋過血腥味的趨勢。
周圍的話語聲,不論大小都被穆法莎收入耳裏,感官能力的提升,讓穆法莎對四周的環境變得敏感了。
“今天不知道又有哪個倒黴鬼要對上那個變態了。”
“是啊,這力量真的算的上變態了,話說回來,這家夥已經連續贏了好幾十場了吧。”說話的人自顧自地點了點頭,舉起肮髒的酒杯與邊上的人對碰了一下,廉價的酒水便灑落到大腿上,但是舉酒杯的人根本絲毫不在意,酒漬斑斑的褲子穆法莎看在眼裏,不由地看看身邊的骨。
骨的身上透著不尋常的優雅氣息,潔白的長袍,放在腦後的兜帽折疊成一個好看的弧度,微微上揚的嘴角優雅到了極致,說話慢裏斯條、溫文爾雅,連原本臉上猙獰的黑色線條都顯得那麼協調,舉手投足似乎是一個生活在現代的法國貴族,不,應該說是個英國紳士。
酒保特地為骨和穆法莎調製了兩杯酒,並親自送了過來, 一對俊男美女光臨酒吧,如何不被酒保注意?酒保是個善於觀察的厲害角色,雖然他不知道眼前這個臉上有黑色線條的優雅男人是誰,但是憑他常年混跡在這個危險的境地所積累的經驗,斷定這個優雅的男人必定是個大人物,身邊的女子必然不是什麼普通角色,所以親自調製了兩杯酒送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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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一睡就睡到天亮,結果就沒更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