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和,“……”隻能由著他胡做非為。
客棧外麵的馬匹已經備好了,原夙共騎了一匹,還有一匹,應該是備用的,跟著他走。出了嘉峪關,就還能看見其他的人跟著他們。不用猜也知道應該是悅來樓的人。
帶頭的那個人穿著一身的黑衣,“主子,我們已待命。”
原夙點了點,聲音沙啞卻是帶有磁性,“好,這一路上怕是要辛苦你們了。”
“主子,這本是我們分內的事情。”暗衛們為了原夙而生,也為原夙而死。
“出發吧。”
原夙一聲令下,十幾匹的快馬奔騰的往前走。卷起了本就虛弱的沙土,路上迎接他們的也將會是一方的塵土。
他們似乎是拚命的往前趕路的,幾乎所有呆的影衛都備倆匹快馬,嘉峪關的風比關內的更冷。
是夜,他們在沙漠裏麵紮了跟腳,讓人煮了一鍋的熱水,就夠暖了身子。原夙隨身還帶著一牛皮做的酒壺,掛在馬背上,他摘了下去,遞給了那個頭領,“給,分給他們喝點,關外的天氣冷。”
影衛對於原夙的話隻有服從的指令,接過了酒,分給了其他的人,其實也少,分給其他人也不過是幾口而已,但是酒烈,他們也能好受一些。
卿和已經凍成了冰塊,身上裹著厚厚的衣服,他在嘉峪關外守了三年也沒有適應這樣的鬼天氣。
原夙端了一碗熱水給他,雙手搓著卿和的另一隻空著的手,“冷吧?再忍一忍,明天應該可以找到客棧。”
卿和咬著牙死撐著,“我沒有事。”
原夙差不會信他的鬼話,將卿和裹進了自己的貂皮大衣裏麵,讓他更暖和一點。
夜冷,火也是燒了一夜,挨過了漫長的夜。
原夙一行人繼續往前走,以求快點可以找到客棧,西北的天很冷,若是他們再在外麵睡一夜,可能會感冒。
走了一中午,茶看見有一個小客棧立在風雪之中。他們就就來暖和暖和,也打探一些消息。還沒有進的客棧,就發現了外麵有很多的馬匹,裏麵應該有人,但願是要桑的人。
原夙囑咐了影衛小心,護著卿和進來。趴在卿和的耳邊,“一會我說跑,你就跑。不用管我。”
卿和點點頭,才進了屋子。
進了屋,裏麵已經坐滿了人,原夙大眼一掃,似乎沒有外族的人,原夙挑起來的心更加謹慎,囑咐了影衛頭領幾句,讓他去打聽消息。讓其他的人去吃幾口熱的。
“原夙,似乎沒有外族的人。”嘉峪關外的人鼻梁比關內的鼻梁高挺一些,眼睛更加的尖銳 但是似乎中原人更多一些,這些年,四處貿易的關內人很多。
原夙捏著他的手,卿和就不再說話,隻是埋頭吃飯。
那個首領很快就回來,趴在原夙的耳朵邊不知道說什麼,點了點頭。
“讓他們再帶一些幹糧,趕緊出發。”
卿和探過了頭,“怎麼了?”
“今天早上,要桑就過了這個客棧往西走了。”原夙小聲的說著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