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是你劫了原綾的好事,在嚴籌的心裏其實你就是嚴黎的人。”
蘇聯聽見這話,差點吐血,他是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他這個混蛋,“原夙你這狐狸,我是去劫誰媳婦那!”一張爪子胡亂在空氣上擺動,想要招呼到對麵俊美無雙的臉上,僅存的理智告訴他隻是危險的。
“就是如此,總是我們悅來樓的人動了他手下的人,以嚴籌的勢力怎麼可能查不出來,南邊的生意出了問題,怕也是嚴籌的手段,不管怎麼說,我們和他都是有矛盾的。”原夙一點點對著他分析。
蘇聯不理他,自己又不是不懂這些,三皇子嚴籌的勢力如此大,如同一個巨輪,上上下下都是需要錢,怎麼會沒些產業,不僅有,應該還不小,做為商業裏的霸主,他們和嚴籌之間的矛盾不止一點點那麼簡單。
其實,在兩年以前,三皇子也是找過他的,甚至提出了摻一腳的意願,他也和原夙商量過,原夙條條理理的給他掰扯了一大段,總之,要是嚴籌進入,他們的產業可能會被嚴籌反操作,被嚴籌控製,得不償失,自己才放棄了和嚴籌合作的決定。再到不久前,他蘇家出了叛徒,京城的生意出了事情,他都查了出來,是嚴籌的手筆。
不過,蘇聯瞪著眼前這個強大又強勢的男人,不要以為自己好糊弄,什麼反操作,什麼三皇子把他們已經當做眼中釘了,都是借口,哼,說穿了,就是為了他的姘頭,不就是因為無論如何,他的姘頭都帶著六皇子帳下的人的標簽嗎?都不脫離不了六皇子這個標簽麼。
不過,原夙的理由,自己真的不能不聽,隻好不甘心的點點頭,表示自己同意。
原夙勾勾唇,對著蘇聯笑了笑,沒事了,他要走了。
蘇聯咬咬牙,感覺其實他這個朋友特別不值錢,鼓起勇氣,說“原夙,小心腎虛。”
原夙一個刀眼飛了過來,蘇聯的心髒停跳一秒。額,原夙的玩笑,不是誰都能開的。
原夙回家就看見他家的寶貝工工整整的坐在飯桌上,臉上掛著微笑讓原夙的下腹一緊,這家夥是想讓自己先吃他嗎?卿和看見原夙來了,仰起那張笑臉,“你回來了,我們吃飯吧。”
”好。”
卿和乖乖給原夙盛了飯,也沒有說話,津津有味的吃起了自己的飯,倒是原夙有些沉不住氣,張了張嘴,看著卿和的樣子也不像是有事情,可是平時的卿和會乖乖的坐在這裏等他吃飯嗎?就是這般乖巧的樣子都不曾在這個立誌馬革裹屍的男人身上出現過幾次?原夙愣了愣,還是選擇開口詢問,“你有話給我問我嗎?”
“有。”
卿和直截了當的回答,讓原夙當吃進嘴裏的差點噎進喉嚨裏,咳了好幾聲,才喘了回來,“你說吧。”
“你認為六皇子這個人怎麼樣?”
“是個重情義的。”自大皇子出了事,嚴黎的一舉一動,可以說都在他的眼裏,雖然有些意氣用事,有些蠢,但是在王庭之中,卻是最難得的。大皇子這一生也算是值得,有個生死相隨的愛人,有個可以依賴兄弟。
“哦”卿和聽到回答,呆萌的回了一句,就埋頭繼續和他的飯較勁。
原夙一愣,這是什麼反應,不應該還有下文嗎?“沒了?”
“沒了。”
原夙不高興了,也和自己的碗較勁,他家媳婦不相信他,明明一臉有話說的樣子,卻不想告訴他。低著頭,
原夙看著碗裏的飯,脾氣止不住的往上漲,一把把筷子扣到了桌子上,極大地聲音反應著他心裏的苦,倆邊的仆人震了震,開始忐忑,他們其實最害怕這個主人了,雖然大多數時間對這他們是沒有表情的,卻總是讓人感覺到威嚴,讓他們不寒而栗,大廳裏,一片寧靜,詭異的沉默,預示這暴風雨的將要來臨,讓他們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上。
隻見讓他們害怕的主人撇過頭,看著一邊安靜的吃飯的卿主人。
仆人們為這位主人捏把汗。
讓人驚心動魄的主人一撩桌子,就坐了上去,雙眼直視著卿和,看見卿和抬頭,整個眼眶都濕潤了,一副被拋棄的小媳婦模樣,眼睛可憐兮兮的看著卿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