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和。”
“嗯?”還帶著眼淚的臉頰,揚起迷惑的看著原夙。
“我們做最能表現重逢喜悅的事吧?”
“什麼?”
原夙拉著卿和就往床上壓。
“原夙,你幹嘛?”
“做能表達心情的事呀!
“手裏的又是什麼?”
“秋明給的能讓卿寶寶舒服的藥。”
被壓得人,氣息不穩,還是要問,“……嗚嗚……秋明是誰……”
“一個長得很有姿色的人。”
“……你偷吃……”
“很有姿色的老人。”
“……”原夙好像沒那麼重的口味……
原夙將半死不活的卿和抱起來洗澡,將裏麵清理幹淨,又拿出一個瓷瓶,被剛才那個藥水弄的啞了嗓子的人極力抗拒白瓷瓶。
“卿和,聽話。”原夙霸道無法抗拒的將舌頭又伸了進去,隻到把某個家夥吻的差點窒息,一灘軟泥一樣趴在自己懷裏,將藥揉進可恥的地方。
卿和想反抗,被原夙壓著,“放心,這是讓你的身體一直那麼緊的藥。”
卿和,“……”臉紅的像是煮熟的螃蟹,不敢動,將頭深深埋下去。原夙真是……太流氓了……
兩個人就別重逢,又都是血氣方剛的年紀,需求比任何時候都大,正準備再滾床單的兩個人,已經蹭出了火花了。
卿和就是雖然不太願意,被原夙也磨的沒有了性子,甚至打開了身體,去承受即將要來的一切。倆個人在一起從來沒見過卿和這樣放的開的原夙,直覺驚豔,手已經不受控製的摸上了胸前的一點,舌尖在另一旁打轉,另一隻手也是不安分的伸到了卿和的胯下,虎口的薄繭細細打轉,沒有反應幾乎是不可能的,一聲細喘從卿和的口裏麵溢出,羞恥的他趕緊摸上了嘴巴,可愛的樣子讓原夙邪魅的嘴角微勾,小腹微緊,手上加快了速度,他已經受不了了。
手指進去的時候,許久不做的身體還是有些承受不了,原夙就耐著性子,摸上白瓷瓶裏麵的藥物,微微蠕動著,不想讓手裏的寶貝受到任何委屈,一切準備好,原夙一鼓作氣就想……
“當當當”,一陣敲門聲,剛剛硬如鐵的家夥一下軟。
原夙,“……”
卿和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他的下麵。
原夙,“……”
卿和意味深長的眼神盯著他的下麵。
原夙,“……”欲哭無淚。
原夙帶著黑臉出去了,他的男人尊嚴呀,他要把打擾他好事的人給宰了。
“何事?”
“主子,大皇子死了。”
原夙的臉更黑了,沒想到一切來的這麼突然,手一搭沒一搭的扣著,這是他思考問題的習慣“通知下去,回京。”
“是。”
“還有。”
“主子吩咐。”
“你即日去悅來樓幫忙吧,去負責宰殺。”看在盡職盡責的份上,我不宰你,你去宰牛羊吧。原夙小氣的摔了門,他的男人尊嚴什麼的,怎麼跟媳婦交代……
影衛看著身後的影衛團,欲哭無淚,誰讓他是石頭剪刀布輸的那個,縱欲的主子惹不起。還是乖乖的將手裏的龍淵劍賣給了另一個影衛,拿著菜刀視死如歸的進了廚房。
大皇子死了,原夙知道三皇子嚴籌才發動了一場逼宮,不知道為何,不了了之,他一直以為會安分些,怎麼如此著急?發生了什麼?他當老皇帝是白癡嗎?原夙走到床邊,卿和正閉著眼睛養神,他不知道該和卿和說著一切嗎?他前世不曾愛過什麼人,隻是知道若是愛一個人就該把他放在手心裏疼,這些煩心的事情都不是他要操心的。原夙吻了吻熟睡中的人,他這幾天實在太折騰卿和了。
沒想到來的這樣快,他本來想著,大皇子敦厚,不是三皇子的對手,六皇子一定會參與進去,隻是沒想到大皇子死了……一切變了好像也沒變……
原夙,“……”欲哭無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