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根深種誰人能逃離(1 / 1)

霜娜,我已知曉,快像這位姑娘道歉。

蘇大哥~人家才不要道歉呢,人家從小到大都沒說過對不起的!

裝,繼續裝,已經吐槽無力的夢東籬,找椅子坐下,倒了杯水,準備看戲。而男子暗中微笑,好一個淡然的女子,被人如此欺負,卻沒惱羞成怒,可見其胸襟。而這王霜娜,與之相比,可謂,雲泥之別。

男子轉過身,對夢東籬說:姑娘,在下姓蘇,單名一個轍字,很高興認識你,敢問小姐芳名?

蘇轍?蘇軾是你什麼人?夢東籬差點認為自己穿到了北宋,不過轉念一想,北宋怎麼可能連小麥都沒有?

蘇軾?在下不認識此人?怕是無法為姑娘解惑了。這蘇軾是何人?竟讓她如此在意,蘇轍心中泛起了醋味。這蘇軾又是姑娘什麼人呢?

額,沒事沒事,一個朋友,對,朋友。夢東籬心裏道歉,蘇大學士,高攀了,本以為是您弟弟的,不過差了,就委屈您了,當一回小女子的朋友。

哼,怕是你的情夫吧。被忽略的王霜娜諷刺道。憑什麼蘇大哥不理我,卻和你談的這麼開心。而蘇轍心裏又是一番思量。

霜娜,你怎麼可以這樣說這位姑娘!聽到夢東籬被人說有情夫,蘇轍不是滋味,對王霜娜自然沒好口氣。

蘇大哥,你…王霜娜覺得自己好委屈。抹著眼淚跑了出去。夢東籬鬆了口氣,好難纏的丫頭!

蘇轍眼裏,這個動作不做作,十分可愛。眼前的女子,如是可以一生珍惜,人生無憾。一生?這個詞,蘇轍皺了皺眉,怕是自己淪陷了。

你好,蘇轍,我叫夢東籬。剛剛那個多有冒犯,小女子給你道歉,敢問你何時起駕?

額,起駕?這是趕我走?蘇轍愣了下,然後邪魅的笑了,果然文縐縐並不適合他這個寨主,看,這個小家夥不也學他一樣說話了嗎?

籬兒,你我初識,自然要把酒言歡,怎麼就趕我走了呢?

敢情你還知道我是在趕你!夢東籬翻了翻白眼,如今他這麼說自然不好意思再趕。我可沒有酒!

我已命人拿酒,不多時就會到,籬兒就先燒幾道菜吧。

別叫我籬兒!否則現在就出去。夢東籬瞪了眼蘇轍,長這麼大,還沒有人叫過她籬兒。

蘇轍淺笑,一雙鳳眼中勾勒出溫柔,看得夢東籬臉有些燒,她急忙轉過去,準備食材,開始燒菜。蘇轍坐下,慢慢闔眼,掩住了眸中的疲憊。

大旱年又要到了啊,自己的兄弟能不能安然度過呢?還有身邊這個不知世事的小人,會不會平安活下去呢?大旱年,是天神的懲罰啊。

一定要在它來之前把籬兒搞到手,否則自己不會心安。

夢東籬偶爾回頭望望蘇轍,他好像心事重重,是什麼困擾他呢?這個在21世紀可以成為男神一樣的天之驕子,又有什麼讓他不知所措呢?

籬兒,和我在一起好嗎?蘇轍感受著視線,嘴中的話咽了又起,來回反複,終是沒有說出,還太早啊,不能嚇到她。

情根深種,誰人能逃離?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