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閣下是誰?可知此地是什麼地方?”就在索命正要動手,匕首已經劃入了謝淩嘴巴之際,姍姍來遲的三名將士,其中一位中年男子,穿過人群,衝著天取問道,不帶喜怒。
“寧道友,他們是逆賊,殺了他們,快救我!”感受到天取的目光,索命鬆開了匕首,謝淩得以說話,他惶恐的說道,此刻已顧不得什麼臉麵。
“在下柳彥,如果道友有事的話?可否等我收拾了此人再說?”天取回答道。
“什麼,柳彥?他就是柳彥?!”
“就是那個破壞了妖族傳送陣的柳彥?”
“怎麼可能,不是傳聞他失蹤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裏?”
立刻,人群如同炸開了鍋的豆子一般,爆發出了一陣嘩然聲,議論紛紛。
迎上了天取目光的中年男子也是不由得微微一凝,問道;“你如何證明你是柳彥?”
“我說你們這些笨蛋,怎麼這麼蠢啊,一口一個證據,不服你就把我們抓起來啊。”陳妙藍在一旁不悅的說道。
“小娃娃,這裏何時輪到你說話了?!”中年男子身為卒長,威嚴在身,被當麵這麼說,豈能當做聽不見,上前一步,靈壓直接鎮壓而去,想要給予一個小小的教訓。
中年男子尚還不知,他此刻的舉動將會對他造成怎樣的影響,直到他的靈壓觸碰到了一堵厚,將其反震而回,麵色湧上了一股紅潮,他連連後退幾步,滿目驚懼且難以置信的看向了負手而立,怒意更加濃烈了一些的墨服青年。
見此情形,其他兩名半百丹湖的將士均是大驚,身形一動,法器幻化在手,擋在了中年男子身前,一副劍拔弩張的模樣。
如今正處戰事之中,所以無論是誰,都是緊繃著神經,看見將士如此,一片鏘啷聲起,所有人團團圍了過來,圍住了天取四人。
當然,並非是所有人都和天取作對,其中還有為數不少是護著天取四人的,從其身份腰牌來看,顯然都是‘斷’的成員弟子,在看向天取的目中,均有崇敬在內。
在此軍營之中,有一個營帳,雖然看起來和其他營帳沒有什麼區別,可是這裏的把守極為森嚴,幾乎布滿了守衛。
“外麵這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會如此吵鬧?”營帳之中,一位兩鬢斑白的半百老者聽聞到外麵的嘈雜聲,衝著身前的儒雅男子出聲問道。
“小輩們在打鬧而已,不礙事,倒是長老可要想清楚了,在下的提議。”儒雅男子自然正是陳蠻,隻見他擺了擺手,端起身前的茶水抿了一口,說道。
“此事事關重大,在容老夫想想。”半百老者回答道,也不在搭理外門的吵鬧聲。
因為如果是妖族襲擊的話,即便沒有警鍾響起,他也能夠知道。
“好。”陳蠻微微一笑的點了點頭,也沒有要走的意思。
與此同時,在營帳之外,操演軍陣的寬曠的山峰平台之上,包括謝淩在內的四名將士,看著被包圍在正中的一男一女,已經是騎虎難下的他們,臉色有些難看。
因為不難看出,能夠一呼百應,並且修為不俗,前方墨服青年的身份是確切無疑了。
“大家都是戰友,諸位難道不覺得自己的刀劍指錯方向了嗎?”天取半抬起手,擺了擺,示意他身前的陸義等人放下刀劍。
聞言,陸義等人雖是收起了刀劍,不過靈力仍舊在暗暗湧動,索命二人也仍舊壓製著謝淩不動。
“都是誤會,還不快都給我住手!”寧姓男子衝著眾人順勢說道。
可是就在這時,此前同陸義和長發女子發生過衝突的千蠱宗的弟子,混在人群之中,在收刀之際,目中厲色一閃,刀上一道冷寒飛逝而出,射向了陸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