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妙靈宗的內門弟子嗎?”
“哈哈哈,可笑,入我一丈?簡直狂妄,夜郎自大,秦師兄,快點將他擊敗吧。”
“對對,謝師兄,打得他屁滾尿流!”
漸漸,眾人由震驚轉化為了不屑一顧,哄堂大笑,嘲諷聲四起,在他們看來,這突然出現的青年肯定是妙靈宗的內門弟子故意來搗亂的。
“咳!”馮長老輕咳一聲,正要上前製止青年,可突然,他頓住了,因為他看到了此刻躺在青年手中的丹藥居然真的是五絕丹,詫異之中神識一探。
“化靈!”卻是讓他更為的震驚,突然,他似是想起了什麼,眼睛一眯,選擇了沉默觀戰。
“入你一丈?哈哈哈,可笑,何止一丈,我還要將你打得落花流水!”秦晏探查不到眼前陌生青年的修為,本是極為忌憚,可是對方的話,以及五絕丹,都深深的刺激到了他。
此刻,秦晏握緊手中大刀,凝聚靈力,一瞬衝出。
與此同時,謝均宏神色一凝,麵對五絕丹的誘惑,他也不得不施展最強術法,直奔天取而去,手中的長劍完全化做了一條銀蛇,嘶鳴著已有一丈之巨。
天取神色無常,他本來是想給出三丈範圍的,不過這畢竟的別人的地盤,麵子還是要給些的,收回丹藥,他身軀一震。
“唔!”
頓時,秦晏二人如同是撞上了一麵無形的牆壁,身形一凝,在離眼前的陌生青年一丈處,悶哼一聲,吐出了一口氣,再次被震退了三丈之外。
這一次,所有人都清清楚楚看到了演武場中發生的事情,立刻,吵鬧不在,一片寂靜,帶著難以置信。
‘全方位都提升了五倍以上嗎?’
天取心下估量著,大致了解了化靈境界的戰力,當下,也沒有在繼續嚐試的想法,便是說道;“二位得罪了,機會隻有一次,失不再來。”
同時衝著馮長老拱手說道;“萬分抱歉,打攪馮長老了。”
馮長老的姓氏是天取此前從圍觀的弟子聽來得。
看著天取恭敬的模樣,馮長老擺了擺手,說道;“無礙,讓他們深刻體會到差距也是好事。”
“多謝馮長老,弟子告辭。”旋即,天取遁光一展,就此離去。
來得突然,去得匆匆,讓圍觀的弟子,甚至是秦晏二人都還來不及反應。
“知道差距了就給我好好修煉,不要驕傲自滿,夜郎自大,如此才能拉近你二人和你們天取師兄的距離。”馮長老已是無心觀戰,訓斥一句,便離開了演武場。
天取二字落下,立即形成了天雷,在眾人心中轟鳴不斷。
馮長老剛走不久。
“什麼!他是天取!”
“我我我...我居然看到天取師兄了!”
演武場上的所有弟子,無論此前是什麼態度,無論此前是支持何人,此刻,全部露出了尊崇,腦海中深深烙印下了此前匆匆而去的青年模樣,許多少女,更是已臉泛紅霞,不能自己。
天取之名對於三宗弟子來說,實在是太過強烈,如雷灌耳,因為這是僅次於他們大師兄之名的名字,興盛於戰爭之中,讓人由衷的敬仰。
曆經大戰之後,加上如今的局勢,三宗的關係本就異常的親密,但是能夠成為三宗所有弟子都崇拜之人,從這一刻開始,似乎隻有天取一人。
也許天取是無心,有些時候做事隨性,但是三劍合璧的力量就是這麼驚人,戰亂之中,人們需要傳說信仰的支撐,僅此而已。
在觀瀾湖之中,其實不止有鑄劍閣一座高塔,與之對立,同樣壯觀的還有兩座,淬火停和鍛銘軒。
此刻,腰間的腰牌微微發顫,天取無視觀瀾湖之上的禁製,直奔鍛銘軒而去,站在塔下,看著比起妙靈宗九塔還有更加威嚴的塔樓,天取正想讓執事弟子通報一聲,未曾想執事弟子一副等候多時的模樣,直接將天取請入了塔中。
上了三層,照執事弟子所訴,來到了一扇刻有祥雲的精致木門之前,其內有陣陣丹香散出。
“進來吧。”一道溫潤的聲音傳出,透有欣喜。
天取心下一暖,推門而入,呼的一聲,一陣濃鬱而混雜的丹香氣息撲鼻而來,感受其中孕育的藥力,天取心下一顫。
這是衝擊八絕丹的藥力。
“徒兒拜見師傅。”看著樸素的房中坐著一位麵容祥和的三、四十歲的白淨男子,天取躬身一拜。
正是巫啟。
“來,過來。”巫啟招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