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跟著的肯定是蹲馬桶的聲音了!
很多男人在此時會甘願去做那一隻馬桶!同時會叫出一句廣告詞:“做馬桶真好!”
不過,如果真去做馬桶的話,碰到女人不是在小號,而是在大號,那肯定也會叫出這句廣告詞,那就是:“做馬桶真慘!”
林樂天側耳而聽,沒有聽見蹲馬桶的聲音,心想:“難道老子估計錯誤?”突然,聽見潺潺溪流之聲了!
他這才知道,佳人就是佳人,連蹲馬桶都不弄出聲音了,仿佛蹲馬桶和吃飯一樣,要不發出聲音才是優雅的姿態!
林樂天聽女人溪流還是第一次,他以前自然聽過不少男人的溪流之聲了,不過,男人那不是在溪流,而是在奔流,嘩啦一聲全傾下來,壯觀則壯觀矣,卻一點不美妙;而現在聽著吳清雅的潺潺之聲,仿佛在靜夜聽著雨聲,有一種極動人心的感覺……
“在康橋的柔波裏,我甘心做一條水草!“
林樂天的腦海無端冒出了這麼一句詩,心想:“媽個荸薺!“他突然有一種強烈要修改這句詩歌的衝動,終於,他再也忍不住,從嘴裏叫出了一句詩:
“在美女的溪流裏,我甘心做一隻馬桶!”
這詩要是給徐誌摩聽到的話,估計要氣得再去撞機一次!
林樂天仔細地聽著,那溪流應該是初春的溪流,那時,春曦初來,冰雪初融,小溪流緩緩流著……
他一邊聽著,一邊在腦海盤算著:“這樣的溪流,可見其溪並不大,水流潺潺,那是小溪流,是純潔未曾被挖掘過的溪流……”
林樂天不斷地在判斷著,儼然成了地理學家……
那溪流大概流了半分鍾之久,終於流完了。
林樂天此時想象著吳清雅肯定在用紙巾輕拭著她的小溪,因為女人方便完了和男人不一樣,男人方便完,用手搖一搖,那殘留的江水便會四處灑去——在此警告一下諸位,男人小號,千萬別靠近,免得被江水襲擊!而女人則不一樣,她們小號完之後,溪水未幹,兀自積在溪中,所以,需要用紙巾去擦拭。
林樂天想到吳清雅會用紙巾擦拭,頓時又恨不得去做那紙巾了!
不過,幸好他沒真的去做那紙巾,因為吳清雅用完紙巾之後,直接丟在馬桶裏,一按衝水開關,把那紙巾衝到又臭又髒的下水道去了!
林樂天聽見衝水的聲音,知道吳清雅快要出來了,忙裝作沒有偷聽的樣子,眼望天花板,裝作在思考的樣子。
吳清雅出來之後,看了林樂天一眼,道:“我用完了,你也去洗刷吧,等一下一起出去吃個早點!”說著,進江思雨的房間裝扮去了。
林樂天聽見說“一起吃早點”,登時大喜,心想:“好!早點吃多了,自然吃出早戀!”
他所謂的早戀,就是早上談戀愛了!
想到這麼美妙的事,他忙一瘸一拐地去衛生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