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係好了繩子拋了過來,顧景天試了試還算結識。我們就這樣蕩了過去,這不是我第一次玩這個,雖說過程依然膽戰心驚,但好歹有驚無險。一個小時之後從新的回到地麵,而這裏早已不屬於鬼頭螢的地盤。
這裏的地勢很開闊並且地麵也不是那些岩石所構成,相反遍地都是柔軟的沙子。
“老爺子,你有什麼打算?”看著滿地的沙子我問道。
“自然是找我拿好大哥問個明白。”
我沒有說話呆呆的看著前方,也就在這個時候猛然看到不遠處的沙子裏有一隻手。沒錯,正是一隻人手。
或者應該這麼說,有人陷入了沙坑裏,此時隻剩下一隻手露在外麵想要抓什麼東西,但他卻隻能抓到一把沙子。
“有人陷到了沙坑裏。”我叫了一聲跑過去一看,猛然認出了這隻手。
這隻手枯手黑黃,布滿了老繭。而我認識的人之中就隻有王把子有這麼一雙勞動人民的手。
“王老爺子,老王!”我試著喊了幾聲後者沒有回應。
可當我想下去拉他一把的時候卻發現邁出去的腿瞬間被沙子吞沒。這裏居然是個流沙坑,我趕忙抽回左腿。
“老爺子,咱們要想個辦法救……”當我回頭征求顧景天意見的時候,卻發現身後空空如也,他和靈早已失去了蹤影。而地麵上放著一隻手電和那截繩子。
現在我來不及細想這個老小子到底去了哪裏,一把抓起那截繩子來到沙坑前,甩手扔給了王把子露出來的那隻手。
此時他已經有大半個手掌陷在沙子裏,我不確定王把子是否還活著,隻好死馬當活馬醫,希望他可以感受到這跟救命繩。
果然,當繩子飄到他手掌的那一刻,後者忽然一把抓住繩頭,然後開始猛拽。這一拽力度非常大,險些將我帶進去。
稍微穩了一下身形,我轉動著身體用腰在繩子上轉了幾圈。將繩子背在肩上,幾乎與地麵呈四十五度角,如同纖夫一樣拖著繩子向前走。
終於,王把子的頭被拽了出來,後者猛的喘了幾口粗氣然後拚命的抓著繩子往出爬,一邊爬一邊劇烈的咳嗽著。
王老絕對當得起‘老當益壯’這個詞,他幾乎隻用雙手便將身體拽出了沙坑。
“寒風?”看到居然是我救了他,後者的臉上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
“怎麼!被我這個拖油瓶救了一命的滋味如何?”我知道他們這些老妖怪打心裏就看不起我,所以有心調侃一下。
也看不出他有什麼表情隻是把手一揮:“罷了!我王把子欠你一條命。”說完起身看了一下四周問道:“判爺他們呢,你有沒有看到?”
我搖搖頭表示沒有看到劉金他們,問他們我掉進石屋子以後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把子一揮手帶著我一邊向前走一邊說我走以後的事情。
當我掉進石屋子以後,鬼頭螢聚集在外麵不肯走但也沒有進去,並且那種數量越來越多。王把子試圖強行進入卻觸怒了鬼頭螢,四個人隻好向前逃命。
好在那些鬼頭螢的目標是我並不是他們,追了一段時間以後便折返回去。而在這個時候他們遇到了顧景山,後者好像剛剛經曆了一場大戰疲憊不堪,劉金便決定悄悄的跟上去。
顧景山好像是認識路的,在經過岔口的時候隻是短暫的辨別了一下便能正確的選擇道路,這就更加堅定了他們跟下去的決心。
可是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以後那些人在來到了這裏,拐了幾道彎後忽然消失了。他們追了過來卻發現這裏根本就沒有人走過的痕跡,可要原路返回卻發現已經找不到來時的路。
“路沒了!”我驚訝道。
王把子有些惱火:“不單是路沒了,我轉了幾個圈以後卻發現跟在身後判爺他們也消失了,我胡亂的走便掉到了流沙坑裏。”
“不可能啊!”我環顧四周,雖然這裏漆黑朦朧一片,但也不可能跟丟了,再說這裏十分寬敞也不是那種迂回的迷宮。
可就在這個時候我下意識的回頭,卻猛然發現遠處那個差點要了王把子命的流沙坑卻不見了,替代它的是一塊一米來長的花崗岩。
王把子顯然也注意到這一點,走了過去一模花崗岩疑惑道:“他奶奶的,見鬼了嗎,沙坑呢?”
我試著按了按那塊花崗岩,十分堅硬不可能是假的。也就是說剛才那個沙坑莫名其妙的消失了,替代它的成了這塊花崗岩。
“難道剛才的沙坑是幻覺?”我詫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