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寒不語同咱們可是井水不犯河水,這次叫他孫子來幹什麼?”王把子問道。
“和他沒關係,這個和寒風的事情。缺幾個幫手,想到了你們幾個老家夥,幹不幹說句話。”劉金問道。
“幹!”王把子猛然站起來叫道。
但隨即眼神一軟,又緩緩的坐了下去歎了口氣:“判爺,你弟妹她死的早,就剩下這兩個不成器的東西,腦子不夠用,這麼大了連個媳婦也娶不上。這不,前幾天有兩家女娃子肯嫁,但要二十萬的彩禮。唉!”
‘唰!’劉金二話不說將衣服拉開然後開始一疊一疊的掏錢,不大一會就將桌子鋪了一層:“我身上隻帶了五十萬的現金,嗨!”說著一推我:“你也拿出點來,我身上沒那麼多的錢。”
草!來時也沒說要讓我掏錢啊。不過轉念一想誰給你白幹啊,摸索著從身上拿出那張卡來:“這裏有一百萬,我可以給你……”
卻不想劉金抓起銀行卡扔到王把子手裏:“全給你,還有老菊和狗皮,你們分一分。這趟子活兒不比以往,說不準就交代在裏麵了,都把後事兒料理一下。”
我了個去啊,顧老爺子給了我一百萬,老子一分沒花就做了過路財神,我的心在滴血。
“好!”王把子也不客氣把卡揣到衣服裏舉起酒杯:“大丈夫生的坦蕩死的壯烈,金戈鐵馬,馬革裹屍才是好歸處!”
在王把子家又住了一個多星期,直到他那兩個兒子吹吹打打的把媳婦娶回了家。結婚當日,又來了兩個人,都是六十多歲,一個滿臉笑容就好似一朵盛開的菊花,一個滿臉褶子就好像沙皮狗一樣,他們就是所謂的什麼老菊和狗皮。
結婚當天他們四個坐在那裏等著新郎新娘敬酒,就好像忽然多出三個爹一樣。最顯眼的莫過於劉金,一個看似二十多歲的人居然同六、七十歲的老頭子稱兄道弟,也算是一段奇聞了。我也沒閑著,破天荒的做了一回司儀,直到把王把子那兩個傻兒子逗得不成樣子,這才送進了洞房。
他們哥幾個好不容易湊在一起自然有說不完的話,第二天我隻身先回了家一趟交代了一些事情,然後直奔黎侯城。到了黎侯城見到了景駱,卻從他口裏得知顧老爺子已經帶領著人去了下土村,算算日子已經走了七、八天了。
“七、八天!”那豈不是我還在上橋村的時候。
“是的,老爺子說一定要找到那個老六。”景駱答道。
“謝了,我現在就去,元寶就拜托你了。”
他點點頭,就在我轉身走的那一刻景駱忽然說話:“對了,上次你給我說的那個症狀,有些眉目了。”
他指的是鹹魚的病情,當時我給景駱打過電話。“哦!我那朋友已經醒了,隻是還很虛弱。”
“當然會虛弱。”景駱絲毫不驚奇:“如果我猜得不錯,他得的不是病而是命。”
“什麼意思?”我疑惑道。
“我懷疑他是雙魂命,就是人生下來就有兩對魂魄。你想想一個身體裏有兩對魂魄怎麼受得了呢。”景駱說道。
“你詳細說一下。”
“坦白的說我也隻在書裏見過,雙魂命甚至比改魂都稀有。這種人在出生時因為某種原因有兩對魂魄,一個長期昏睡,而另一個主宰身體。但每過一段時間便要轉換主宰,新舊交替之時身體必然受不了便會出現長時間的昏迷,體質也會虛弱一段時日。”景駱道。
“會發生什麼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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