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天何震驚不已，對方把手頭的上的權利全部轉交給他，他就不怕他利用這一些，把他吃得骨頭都不剩嗎？
“怎樣？同不同意？”
見他不答話，聞哲又問一遍。
“如何？”
“為什麼？”
鄒天何不解。
手握權利，權勢滔天，統領黑道。
這不是聞哲一開始就追求的嗎？
“鄒天何，其實你一開始並沒有猜錯，我就是潛入白虎堂的警察臥底。你最開始猜到我的身份，卻沒有立馬告訴當時的堂主，因為你知道，堂主這個人心狠手辣，壞事做盡，後來，你針對我，隻是因為不服我，想贏我一次，對吧？”
“你時不時地給我使絆子，也是想提醒我不要太安逸，黑道的不太平，你比我還清楚。
“這也是你這麼多年以來，不對我們真正下狠手的原因。”
鄒天何扯了扯唇角，將聞哲的話接了下去。
“陳毅的事情讓你十分憤怒，你直接就幫我清理了門戶，而我也是不久前才知道陳毅背著我做了這麼多的事情。”
“其實，還有一件事情，你還不知道。”
聞哲把目光落到了桌麵的文件夾上。
陳毅是真狠，白素素也是仗著偏愛而有恃無恐，隻是可憐那一個女人了。
當年那一份機密，不用白素素，他自己也已經得到了。
“你說，你答不答應？給個痛快的話！”
“答應，我為什麼不答應。”鄒天何頓了頓，又道：“你這麼做，是不是要回到你的警界去了？”
使命感這種東西，有了之後就難以卸掉。
“是，也不是！”
他的回答模棱兩可，然而他的心裏自有打算。
“你想要答案都在這個文件袋裏麵，不過她如今在哪裏，我並不知道，這裏隻記錄著她的曾經。”
聞哲說完便離開了包間。
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他覺得自己並不適合出現在現場。
鄒天何越發覺得聞哲的話裏有話，那個女人的曾經，他也十分好奇。
那天，在他離開她和周曉曉的時候，她就塞給自己一疊文件，不過他當時急著白素素的事情，上了飛機之後，他才打開文件。
這時的他才知道文件記錄著不少陳毅背叛自己，聯合其他勢力對付自己的事情，其中還有不少是白素素參與的。
他好奇她她為什麼會知道這些，他想找她問清楚，然而飛機已經起飛，飛行員根本不可能會因為他而讓飛機緊急折返。
等他花上相同的時間回去的時候，周海藍和周曉曉住的樓房已經人去樓空了。
自那之後，他就沒有了那對母女的行蹤。
打開聞哲給自己的東西。
曾用名：林琳
好熟悉的名字……
他記憶中有這個名字，卻記不起人的模樣。
她是他的女人？
怎麼這記錄都是她的事情？
周海藍的呢？
如今，占據他腦海的人是周海藍。
鄒天何沒有耐心去看林琳的事情，手動忽略幾張無關要緊的資料。
突然，他發現夾雜在其中的照片。
這個女人……
他記起來，當時有一個女人特別喜歡他，整天纏著他，後來他看她乖順聽話，他就把她帶在了身邊，但她後來卻出賣了冰炎堂的機密給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