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禦柔趕緊給禦泉回撥了電話。
忙音一段接著一段。
對方無應答。
不接電話!
算了,她不去管他了。
禦柔放下話機,躺在愛陌設計室的沙發上,想到了T市的一個人。
她想是不會這麼快回T市的。
至少,也得等溫萊萊這一次的婚紗完成再說。
禦泉不是故意不接禦柔的電話,而是他剛好在衛生間裏頭,錯過了她的電話。
“呐,給你!”
手心薄薄的衛生棉已經被禦泉捏得有些變形。
什麼?
因著他的再一次進入,盛曉白已經全身戒備,緊緊盯著他的動作。
然而他這一次隻是遠遠地站著,手中緊緊攥著不知名的露出一截白的東西。
見她沒有反應,禦泉一個健步走近她。
盛曉白受驚想大叫,手心卻突然多出了一樣東西。,她下意識地鬆手。
薄薄的衛生棉輕飄飄地落到了洗手間潮濕的地麵。
盛曉白這才看清他手中的東西原來是衛生棉。
她現在就需要它呀!
明白自己到底做了什麼蠢事,盛曉白神情有些懊惱,完全忘記了自己身邊還站著一個男人。
禦泉剛剛也愣住,如今反應過來,下意識地低喝道:“你做什麼?”
下一秒,他看到了盛曉白此時的神情,責備的話一下子說不出口。
這個蠢女人。
“等著!”
他脫口而出,人轉身瞬間離開了洗手間這個狹小的空間。
在盛曉白後悔地想哭的時候,禦泉又進來了洗手間。
這一次,她像之前那般防備他,而是露出了可憐的神情。
“別傻了!”
禦泉把衛生棉塞給她,確定她拿穩之後才鬆手轉身離去。
隔著薄薄的布條,禦泉能感受到自己手心沁出的薄汗。
看著禦泉進來、離去、關門的一連串動作,盛曉白突然覺得禦泉並不是自己想象之中的那麼討厭。
三下五除以地把自己的事情處理好,盛曉白準備離開衛生間。
手握上衛生間的門把時,開門的動作卻頓住了。
她突然沒有勇氣去麵對門外的人。
剛剛,真是太丟臉了。
盛曉白倚著洗手間的門,不斷給自己做心理建設。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的聲音。
“盛曉白,你不會死在裏麵了吧?”
是禦泉欠扁的聲音。
他幹嘛要咒她?
她好不容易拖著骨折的腿,從馬桶挪到門邊,他就這種態度?
她還要他背她離開呢!
“誰說我死在裏麵······”
氣不過的盛曉白一下子將洗手間的門拉開。
“你這是做什麼?”
看到他背對著自己,彎下了腰,盛曉白腦子有瞬間的空白,完全將自己能夠理解禦泉動作的智商丟了。
“上來。”
禦泉不想跟她廢話。
“不上。”
盛曉白拒絕地很快。
他強行去背她的時候,盛曉白拒絕地很激烈。
他的後背火辣辣地疼,不難知道這個女人用了多大的力道,禦泉甚至可以想象得到後背衣服被盛曉白抓得有多皺。
如果不是因為她的腳骨折了,她還準備上腳了吧。
禦泉鬆開了她,語氣不善地道。
“如果你認為你這個樣子可以離開的話,請便。”
說著,他讓出了一條路,示意盛曉白“走”著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