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發生在墨雲的身上,他相信他不查,墨雲也不會放任這件事情不管。
等他得知她下落的時候,她人已經在了市中心醫院。
想到她的病情,他先是通知了風穆,然後再去醫院。
他趕到醫院,正好看著她被人推出手術室,而跟在她後麵的人赫然是墨雲,與此同時,風穆也來到了他的身邊。
“那是溫萊萊。”
風穆一眼認出躺在病床上的人,激動地準備去找她,然而他卻拉住了他。
他死死控製著風穆,不讓他上前,而他也沒有去打擾溫萊萊,隻在後麵看著墨雲和溫萊萊,知道他們住在哪個病房之後,他就拖著風穆離開了。
相比於風穆的激動,聞哲更多的是理智。
就算他們與墨雲正麵接觸,也帶不回溫萊萊。
溫萊萊從沒簽過離婚協議,他們仍舊是合法夫妻,他們沒有理由強行帶走她,而她此時剛從火災現場出來,身子經不起折騰,她如今最好就在醫院裏靜養。
這些道理,他都懂,作為醫生的風穆,也會懂。
風穆乖乖跟著自己回了家,卻在回家後,一頭紮進了他的醫學實驗室裏。
他想做什麼,聞哲很清楚,卻也隻能由著他去了。
隻是他也是一夜無眠,第二天很早就起來了。
發覺風穆不在,他的睡意更是全無。
醫院裏
從探視的窗上望去,她是一個人。
她一個人躺在病床上發呆,風穆敲了敲門。
敲門聲引來了她的注意,他聽到她道了聲。
“誰?”
“例行檢查。”
“請進!”
她的聲音放下了防備。
他推門進來,溫萊萊看見他的臉時,下意識地瞪大了眼睛。
風穆?
“你怎麼來了?”
溫萊萊盯著眼前披著白色大褂,戴著又大又厚口罩的男子,差點沒笑出聲來。
“還好意思笑?出這麼大的事也不跟我們說一聲,就這樣跑了出來。”
風穆很想拿聽診器敲溫萊萊的頭,可是他不忍下手。
“起來,我給你檢查檢查。”
溫萊萊也不矯情,乖乖讓他給自己做了檢查。
他自己帶了精良的儀器,得知她沒什麼大礙,隻是受了不少皮外傷後,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盒藥膏和兩瓶藥。
“這藥膏用來擦傷口,除疤又美容,這藥丸是用來控製你體內的癌細胞的。”
這都是他連夜製作出來的。
她身上又不少的燙傷的痕跡,留了疤就不好了。
“風穆,謝謝你。”
就在這時,洗手間的門鎖突然響起來。
門鎖扭動的聲音。
風穆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和慌亂。
他還以為這病房隻剩下溫萊萊一個人。
“把藥收好,我先走了。”
墨雲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個醫生提著醫療包往病房的門口走,內心也沒有起疑。
他邊擦著濕漉漉的頭發,邊問:“剛剛那個醫生來做什麼?”
溫萊萊不動聲色地將風穆給她的藥藏在枕頭下麵,答道:“給我身體做檢查。”
離開溫萊萊的病房的風穆把身上的衣服和口罩打包好,往垃圾箱一扔,飛快離開市中心醫院。
其實他有一件事沒有告訴溫萊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