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人生的初變(1 / 2)

連著多日的雪終於停了,白霧月卻還在思索著,那天的那名白衣女子。難道女子在美麗麵前天生具有很強的比較性?

“哎!”白霧月歎了口氣,雪後的湛藍的天看上去也沒那麼明動了。自己連著數日的長籲短歎的。白霧月單手托著下顎,秀眉微蹙,哼哼唧唧的念著什麼。又望了望窗外,愁上心來。

師傅把罰自己禁閉,自己卻在這心念其他,還真夠無法無天的。話說那日回來,北夜語的“生死”白霧月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醉紅塵更是懶的操心北夜語這混蛋小子。結果第二日正午,才有門內弟子發現凍成棍兒的北夜語,無靜大師事後知道此事,是大大的惱火。為次對白霧月的厲聲訓誡,並且罰她閉門思過,結果那邊發火,這邊卻跟沒事人似的,順便還把窗戶開開哀歎連連。這要叫無靜大師瞧見,還不給氣岔氣了?

卻說這邊的天字第一號倒黴蛋北夜語還窩在窗上,顫抖不已。“你爺爺的,白霧月,你全家不得好死,啊嚏!啊嚏!”北夜語擰了把鼻涕又罵道:“好你個白霧月,敢這樣對待我,我詛咒你這輩子嫁不出去,沒人要!啊嚏!啊嚏!”

在這時,房內出現一到人影,卻是天字第一號倒黴蛋的師傅來了。醉紅塵一臉的平靜,分不清喜怒,瞅了瞅狼狽不堪的北夜語,卻是不說話。北夜語見師傅來了,卻依舊罵個不停,似乎眼前不過是個普通的中年男子,要說這北辰山七星門內的各項排名,北夜語絕對是不尊師重道的魁首。就他這樣,醉紅塵在他口中,長期是老頭來,賊人去的。見麵別說不打招呼,行禮,怕是醉紅塵叫他,他也不見得會搭理醉紅塵。這兩人在北辰山那可是有名的緊呐。說來也是奇怪,醉紅塵也從來不管教北夜語什麼,一切盡皆由他去。對他的無禮也是視若無睹。

北夜語罵了小半個時辰,醉紅塵卻也很有耐性和以及具備超凡的修養靜靜的在旁邊聆聽。終於北夜語很給麵子的抬起頭用“正眼”瞧了瞧自己的師傅,老大不高興道:“你杵在這做什麼?”

這次輪到醉紅塵不搭理他了。北夜語吃了個閉門羹,自故字的嘿笑一聲,準備翻身我被子裏睡覺。

醉紅塵徐徐的扭過頭,嘴角一扯,裂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可惜北夜語卻看不到了。

屋外,寒冬的鳥兒三三兩兩的跳躍在光禿禿的枝椏上,時不時的帶起點點樹梢上的積雪墜落。寧靜的冬日,隻聞清晰的鳥鳴聲,突然聽見一聲慘叫劃破湛藍的天空,還在樹梢上打盹的鳥兒被這難聽的叫聲,驚的撲翅亂飛。

“我怎麼聽見有人叫?”白霧月摸著腦袋,睡眼惺忪的道,敢情她是愁上心來,給愁的睡著了。肩頭的大衣緩緩墜落,白霧月望著地上的外衣,疑惑道:“有人來過,是師傅麼?”

“嗬嗬,要是你師傅瞧見你在閉門思過時還呼呼大睡,就怕你要遭殃嘍!”伴隨著一這句話,一片青翠出現在門口。

白霧月驚笑道:“秋師兄!”

“原來你還知道是我呢?我還當有人不記得這是誰的衣服了。”說著,秋陌玄彎腰拾起地上那件外套。拂了拂上麵的塵土又道:“你呀,睡覺,也不怕著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