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匱怒不可遏,平時任你們異人玩也就算了,現在什麼時候。匆匆下樓來,瞪著陳奉。
陳奉雙手抱拳,直視對方,眼神中透著絲哀求,他不能把計劃告訴白匱,告訴了就真出不去了,這計劃的冒險性太強,可守在裏麵等死實在憋屈。
白匱直視陳奉,麵露猶豫,但仍搖頭,他是軍人,不是冒險家。
“放我們出去,否則我會命令這些人立刻自殺,絕對不參與防守。”楊宗誌冷冷道,但還是沒敢說造反,這兩者性質大不一樣。
“大哥,這小子被嚇傻了,這會說胡話呢。”陳奉急忙道,腳下還提了楊宗誌兩腳,後者依舊冷眼看著白匱。
白匱這人是典型地吃軟不吃硬,當場罵了起來,楊宗誌以硬對硬,命令幾名玩家當場自殺,白匱依舊不許。
最終陳奉又苦求一陣,加之白匱真怕把楊宗誌逼反,隻好同意開門。兩天下來,白匱明顯發現這些楊宗誌手下玩家的特殊,既有其他異人的悍不畏死,而且令行禁止。
楊宗誌即刻帶人衝出,陳奉向白匱抱拳行禮後也離開,身後跟著大批軍馬,用於換乘。
“涉寬,領著兩百人跟著,別讓這群混賬送死!!”白匱大喊一聲,要不是害怕匈奴人趁機來攻,他一定領人親自去助,陳奉這小子很對他胃口,死了太可惜了。
涉寬是涉間親衛的統領,負責援助,也是他兄弟。
“唯。”威武雄壯的涉寬一勒馬匹,分出二百人隨到後麵。
同樣的叫喊,隻不過換了主角。
“狗日的匈奴人,與爺爺我……”陳剛大喊道,他不但人長高大,嗓門也大,估計隔著二裏地都能聽見。
幾百名匈奴玩家飛騎而來,不等對方搭話,陳剛自己先衝過去,生撕當先的申飛,對,就是將對方來單挑的申飛撕成兩半,嚇跑其他人後哈哈大笑,繼續罵了起來。
楊宗誌身子抖了下,周圍人都看怪物似的看向陳奉,陳奉輕咳兩聲,掩飾尷尬,他記得陳剛武力約在30點,在玩家中絕對是頂級的,但在原住民中很普遍,可也沒見原住民能生撕玩家啊,看來相同武力之間仍有很多差距。
三千多人的隊伍明顯引起匈奴大軍的注意,很快便有四五百人在百米外觀望。
“老四,走。”陳奉提矛就要衝擊,卻被楊宗誌攔下,努嘴向旁側的涉寬。陳奉猶豫下,還是放馬過去。
“涉軍侯,還請相助。”陳奉抱拳道。涉寬隻是冷冷掃眼。
“小子有破匈奴之策。”涉寬終於有了反應,嗤笑一聲扭過頭去。
“貽誤軍機!如果匈奴人攻破營寨,責任皆在爾等!”陳奉忍無可忍,大聲吼道。其實擊潰那幾百人不需要秦軍也能做到,隻不過死傷更多,而且,他實在受不了這種被蔑視的感覺。
涉寬這粗莽的關中漢子也被激起火氣,但他不善言辭,隻是狠狠瞪著。陳奉撥馬便回,嘴上還不饒:“你他娘地愛信不信,守在營寨裏邊,擋了一波,再來一波,不打出去,哪裏能贏!你要是真想報國,就隨我來!”
回到隊伍中,楊宗誌大喊一聲:“老四陳奉,幹翻這群狗日的!!”
陳奉老四領著五百人,朝著匈奴人衝去,這些都是現實軍人。
涉寬紅著眼看著陳奉,一咬牙,舉著刀和身後兩百輕騎衝了出去。
匈奴人見秦軍人數不多,迎擊而上,短暫的距離來不及開弓,雙方又都是疲軍,現在拚的就是誰的毅力更強,誰能撐到最後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