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桁,曾經的太子,當今的天子,看似手握天下蒼生。然而卻不知這樣的實權卻早已落入司徒一脈中。京城冥冥中凝固著一股實力,向著不遠的東南方向慢慢的靠攏...
天啟235年寒冬,天空飄著大雪,空氣中凝固著寒氣,鳳麟國上上下下一片銀白,繁華的京城,來來回回的人群皆裹著厚厚的緞子,絲毫不被這樣的天氣所影響,依然在大街上來來回回的行走。
由於太冷,這個冬季我幾乎不曾出過門,對於已為人婦的女子獨自外出,在鳳麟是一件被人看重的事情,意味可恥,有敗婦德!而我也慢慢的懶惰起來,越發的床也不下了。而對於李瑉,王府好像已有很久不見他的影子,難以想象,宣王府隻是擺設。一月不見此人,對於上門求見李瑉之人,我也草率的把他們打發掉了,對於我打發人的借口,福總管似乎有所不滿,礙於我始終是王妃,也不敢多言,當下隻要不是皇帝召見就好,也怪當今皇帝也好像懶得管這個王爺似的,而我也慢慢的習慣,似乎覺得整個王府就是我的,想著過了這個季,應該把後院那片荒蕪種植梨樹,這主意似乎不錯。
“咚、咚、咚”
“有事麼?伏爾”
“王妃,寧王求見”
遙哥哥,他來做什麼,私下疑惑片刻也不多想,趕緊下床披上外套趕往前廳。
李遙披著厚厚的披風站在大廳中央,一臉的惆悵。
看著那偉岸的身影,我深吸了口氣,走了進去,“遙哥哥,幾日不見,還好?”
李遙似乎很無奈,重重的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在心底,然後抬起雙眸,“梨花,父皇病重了,請跟我去趟皇宮吧。”看著眼前人眉頭緊鎖,趕緊說道:“二哥有事去了邊關,這事突然,很多人都還不知。所以母後吩咐我過來接你進宮”。
皇帝病重?李瑉去了邊關???
不在多想,跟著李遙上了馬車,趕去宮中。
皇宮依然是那樣,巍巍而立,讓人不可褻瀆,隻是朝堂之上,立的已是另一人。
“宣王妃,父王想見你?請隨朕來吧”
我錯愕,先皇要見我???沒聽錯??我一個恍惚,沒回過神。
“梨花,放心去吧”李遙踱到我身邊,輕輕在耳旁說道。
我低下頭,跟在了當今天子的身後。
靜安殿前,李桁停下了腳步,對一個太監小聲嘀咕了幾句,轉過身對我說道:“宣王妃,進去吧,父皇在裏等著呢!”
我推開門,一股味撲鼻而來,我皺眉:檀香!好大的味。
“丫頭,來了?”一道沉沉的聲音響起,我關上門,上前幾步跪下,“兒媳叩見父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咳,咳,丫頭過來”,聲音顯得很是疲倦。
“是,父皇”我來到了老皇帝的床前跪下,借著燭光,看著老皇帝那張蠟黃的臉,看來病得很重。
“丫頭,別緊張!朕已快入土了,隻是死之前放心不下瑉兒,唉~”重重的一聲歎息!
“朕身邊在無可信任之人,如今瑉兒遠在邊關,桁兒他太.....咳、咳、咳.”似乎觸及到傷心之處,老皇帝兩眼縱淚,激動的又是一陣咳嗽。
我趕緊扶起他,幫他順順氣,順道搭著老皇帝脈象,查看起來。
對於我的做法。老皇帝似乎有一絲欣慰,道:“瑉兒,果然沒選錯人!”
隻覺脈象若有若無,心下一片黯然:“父皇!你中的是毒”,然後突然覺得話不妥趕緊跪下:“兒媳該死!”
“罷了,起來吧,朕早已知道了!”
我乍舌的看著老皇帝,不知該說什麼。
“想不到夏傅清的女兒還有這般本事,朕身邊的那些庸醫都查不出來這是中毒的跡象,唉~可惜已病入膏肓,無法醫治!”
“而今朕有件事交托給你,請王妃立誓一定要保守秘密”
我籌鑄愣神,老皇帝怕是在交代遺囑了,可是我這個外人何時能擔當此等重任。
“父皇”可憐巴巴的望著他,可不可以不要把我扯到某些中去啊.
“咳、咳、咳”又是一連串的咳嗽,“這件事非王妃不可,咳、咳,朕都是快入土的人,朕最後一個心願,兒媳也要推脫?!”
我連忙說道:“父皇,其實您還沒到病入膏肓的地步”
老皇帝疑惑的看著我,似乎我這句話很有水分,我趕緊接著說:“父皇中的是一種七花毒,想必是有人在父皇每日的膳食中加了幻藥。”
老皇帝的臉色越來越難看,氣的聲音也顯得飄渺,似乎要斷氣,“七花..毒....幻.........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