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沉淵失笑,原來他一直於她說話她都在神遊狀態。
“我說下午要去城中,你要不要出去走走。”陸沉淵重複。
輕兒想了一下,最然在山莊中她覺得煩悶,但蝶鳶隻怕是長出蘑菇來了便點了頭。
風淩山莊看似極為平靜,但山莊中的守衛是極嚴的,蝶鳶若是想要溜出去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更何況陸沉淵早就警告了蝶鳶若是把她當做小賊抓住了他是不會吩咐放她出來的。
當時蝶鳶聽見此話的時候氣節,隻是想到風淩山莊的名氣自然不敢小覷,若是當真一個失誤被抓住了必然極為的丟人,血鷹與翟陽,青木定然會笑話她,索性她當真安分的在山莊中。
蝶鳶聽見輕兒下午要去城中的時候,像風一樣的飄了過來。
輕兒臨出門前去血鷹的房中看了血鷹,知道他沒有什麼大礙,不過是還在昏迷中。輕兒對自己配置的藥還是有幾分把握的,血鷹最早醒來也應該是晚上了。
因為輕兒要出去所以陸沉淵讓人備了馬車。
這一次駕車的是清風,他看見輕兒就是一臉笑眯眯的樣子。
蝶鳶雙手抱肩看著清風的小模樣,臉上嫵媚的笑了起來“清風,倒是沒想到你這小模樣笑起來也倒是俊俏,怎滴見了我就像老鼠見了貓一樣躥個無影無蹤的?”
“蝶鳶姐姐不敢,不敢,怎麼能拿貓與您想比較。”清風聽見蝶鳶說話,整個人精神一級的戒備,似乎渾身的毛都豎了起來。
這真不怪他膽小,實在是蝶鳶捉弄人的手段讓清風想起來都渾身顫抖。蝶鳶聽了陸沉淵的話不敢在山莊中來去自如,但她的樂子便落在了整人身上,這人選無疑就是清風這個倒黴的孩子了。
清風是真的怕了蝶鳶了。
蝶鳶哼了一聲,聲音中明顯對清風膽小如鼠的鄙夷,清風陪著笑臉嗬嗬了兩聲。
輕兒進了馬車中,陸沉淵看了清風一眼也進了馬車中,清風脖子一縮,一臉的苦相。
他心中不斷的呐喊著,公子,蝶鳶她是真不是女人啊!不是他實力不夠實在是因為對手太強大啊!
當然,陸沉淵自然是沒有收到清風的意思的。反而是蝶鳶左手覆在右手之上,輕輕的一俺,骨頭作響的清脆聲音。
清風果斷的繞過馬車,拿著皮鞭跳在了馬車邊上。
蝶鳶看見清風的動作,眼中溢滿笑意,欺負清風是她在風淩山莊中最有意思的事情了。
她跳在了馬車的這一邊,清風不敢遲疑,將鞭子打在馬兒的身上,馬兒帶著馬車向城中奔去。
馬車中輕兒剛剛坐穩,清風這一突然駕車,讓她的身體慣性的向前衝去。陸沉淵眼疾手快的攬住輕兒的腰身,將他帶到了自己的懷中。
他身上的冷氣開始向外四散開來,坐在馬車邊的清風渾身一冷,他家公子生氣了。
此刻清風隻想撞牆去,他哭喪著臉看了一眼蝶鳶,便看見蝶鳶笑的眼中淚花閃閃,顯然蝶鳶是有意的!
“哈哈,小清風,你太可愛了。”蝶鳶大笑著,作勢就要伸手去捏清風的臉頰。
清風那裏敢讓蝶鳶捏,他向後避開蝶鳶的手,聲音中帶著乞求般的說道:“蝶鳶姐姐,清風還想多活幾日呢。”
意思便是蝶鳶手下留情,不然他家公子沒準真的會把他哢嚓了,即便是不哢嚓了單是他家公子身上放的冷氣,就可以活活的將他凍死了。
馬車外蝶鳶爽朗的大笑,由此便可以想到清風哭喪著臉的表情。蝶鳶似乎就是清風的克星一般。
馬車中,輕兒便直接被陸沉淵擁在懷中,陸沉淵將輕兒抱在懷中,將桌子上的白玉棋子收起,拿出了茶具來,他就這樣擁著輕兒開始泡起了茶來。
溫香軟玉在懷,在加上清香淡雅的香茗,真是優哉遊哉,樂哉樂哉。
輕兒樂的呆在陸沉淵的懷中,他的身上溫柔傳遞到她的身上,沒由來的一股舒心的感覺。
“請。”陸沉淵將沏好的茶端起送到輕兒的眼前,笑著道。
輕兒看了茶杯一眼,茶杯中茶水青綠,上麵漂著茶杯有完全舒展開來的也有卷縮著身體的,還未品嚐便有茶香撲鼻,入口自不必多說。
她微微俯首,朱唇輕輕的印在杯沿之上,果不出氣所料,一股清香之氣順著茶水在口中縈繞,說上一句唇齒留香也不足未過。
“你還有什麼本是是我不知道的?”輕兒放下茶杯挑眉看向陸沉淵問。
後者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