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調虎離山(1 / 2)

眼前呈現一個漆黑的洞口,誰能想到這地牢之下竟然還有地牢?

下來最下麵的地牢之中,因為地下的深度原因,空氣中帶著極為濃重的陰森與潮氣。

地麵上不時有幾滴血珠呈現在眾人的眼前。

這裏同樣是一座密室,四麵封閉,密室的中央同樣放著一個漆黑的棺材。

這密室中帶著一種古樸的沉封感,讓人不由自主的感覺心口間似乎有什麼堵塞著一般的難受。

沒有向棺材走去,輕兒蹲下伸來在地上的血跡上輕輕的抹了一下,那些血跡很容易被抹上了手指上,顯然這些血跡是剛剛落下不久還沒有來得及幹。

看向那漆黑的棺材,漆黑的顏色就叫人從心底中發沉。輕兒向棺材邊走了過去,雙手扶著棺材的蓋子,屈起的手指在棺材的蓋子上微微的敲響。

青木與沐瑾上前,兩人發力棺材蓋子被推到在了地上。

兩人看著棺材中,輕兒上前一步看著棺材中躺著的一個女子,一身紅衣的女子跟蝶鳶身上的衣服一模一樣隻是她的頭上套著一個黑色的布袋讓人看不清她的摸樣。

雙手雙腳被繩索綁著不能動彈。

毫不猶豫的將棺材中的人頭上的黑布解開,蝶鳶的臉映入了眾人的眼前,隻是她卻是閉著眼睛不動彈,似乎是沒有發現有人來或者說是在沉睡中一般。

沐瑾迅速的搭上了她的脈搏,他的手指一顫。沒有脈搏!沒有脈搏代表的是什麼,在場的眾人都清清楚楚!隻有死人才會沒有脈搏。

輕兒將沐瑾的手拂開,搭上她的脈搏,沒有一絲的浮動!

血鷹與青木皆是緊緊的鎖住了眉頭,眾人都為輕兒擔起了心來,他們都知道若是蝶鳶發生了什麼事情第一個自責慚愧的就是輕兒自己,這是眾人都不願意看見的場麵。

隻是輕兒將視線收了回來,她盯著蝶鳶閉著眸子的臉,隻見輕兒渡步到了棺材的頂部,手在蝶鳶的臉上摸索著,在眾人的視線中一層薄薄的皮從‘蝶鳶’的臉上撕了下來,露出來的是一張沒有五官的臉,呈現在了眾人的麵前來、

“不是蝶鳶!”翟陽率先開口說道,聲音中都帶著一絲的興奮之色。

顯然青木有血鷹臉上的表情都是如此,以不是蝶鳶而感到淡淡的欣喜。

將手上一層薄薄的皮扔了下來,腦中飛速的旋轉著,他們找到下來的機關並沒有那麼難,這似乎顯得有些太過容易了!

沐瑾摸著下巴,精致的臉上是與輕兒同樣的沉思之色。

“調虎離山計!”輕兒與沐瑾同時沉聲開口說道。

否則白令從書房中直接進來帶走蝶鳶便是為什麼還有從外麵進來,製造出一係列的假象和蹤跡讓她們有跡可尋,現在看來這一切都是白令故意而為,他真正的目的不是為了隱瞞而是為了拖延時間!

輕兒的臉色鐵沉,關心則亂,沒想到白令的心疑如此之大。但不得不說白令這一步棋走的極好。出乎於眾人的意料。

這一邊素素接過了陸沉淵手中的瓷杯道:“休息一下吧,後天我們去見爺爺。”

陸沉淵轉過身來,淡漠的眼神看了素素一眼微微的點了點頭,向床上走去。

素素看著陸沉淵躺下,轉身走了出去,微微的將門關上。她靠在門上閉著眼睛深深的呼出了一口氣。隨後方才大步的離開。

屋中本已經閉上眼睛的陸沉淵臉忽然扭曲了起來,他雙手緊緊的抱住頭,似乎這樣可以減少一分腦中帶來的痛意,一顆顆的汗珠從他白皙的臉龐上滑落了下來,迅速的砸在床上,緊隨著一顆又一顆的汗珠跌落下來,將長上的被子都浸濕了一片。

知道了白令另有目的,輕兒等人迅速的從地牢中出來,院中落日村的百姓們都已經喝了不少的酒,有的已經醉倒在了桌子上,還剩下的也已經七七八八身體不斷的搖晃了起來。

白剛一人在角落裏拿著酒壇大口大口的灌著自己酒,娶雲霞非他所願,但是他知道事情已經成了定局。隻是借酒澆愁愁更愁,雙眸開始恍惚了起來似乎是看到了輕兒一般,他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

“你回來了。”白剛伸手向這邊抓來。血鷹與青木就要上前組織被輕兒身後阻止了。

白剛順利的抓住了輕兒的胳膊,他裂開嘴巴笑了起來“不是她,她早已經走了。”白剛喃喃自語著放開了輕兒的胳膊。

“白令在哪裏?”輕兒素有的冰冷聲音向白剛問道。

白剛伸著手指搖晃著身體笑了兩聲“聲音真像,雲霞我知道是你,嘿嘿嘿。”他說完暮自笑了起來,顯然白剛已經喝醉了。